雖然紀天宇不知道格雷斯家三少爺心裡的想法,可看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紀天宇可就立馬不樂意了。
換成是誰的老婆被一個聲名狼藉的傢伙死盯盯的看着,誰也不會高興。
當然了,紀天宇自然也看到了三少爺看着岑倫的目光,對於自己的這個老丈人,是不是被其他男人肖想,紀天宇可就根本不會在意的。
可惜了,不管紀天宇那臉拉得多長,人家三少爺現在的眼裡根本就沒有他,對他的神情自然也是毫無所知。
“三少爺!”那個告狀的姐們,一見事態的發展怎麼與她想像的不一樣呢?忙上前來招呼着三少爺。
妖女!這女人一邊叫着三少爺一邊狠狠的瞪着紀童馨幾女。
紀童馨看到三少爺的目光以及那女人敵意的眼神,不但不惱,反而撲哧的笑出了聲。
這個長着一雙死羊眼的傢伙,明顯是沒安什麼好心,看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紀童馨就爲他掬一捧同情的眼淚。
這貨真是不開眼,你看誰不好呢?偏偏要看她老媽她們呢?就算是看她,她相信,她老爸都不會那麼大火氣的。
當然了,除了這個不長眼的貨色,還有那個一旁敲邊鼓的,也是真真的作死。
就算是找靠山什麼的,那也得長點眼力見不是?這眼睛長得跟裝飾燈泡似的,就看不出個眉眼高低的?
她就沒看着那個三少爺,現在眼睛都直了嗎?就那個狀態,還想着告狀,腦子還真是不太夠用。
被這麼叫了一聲,三少也回過神了。
在他的印象裡,東方女人可並不是他喜好的菜色啊,可爲什麼,他一看到那幾個東方美人,就移不開眼呢?
“三少,就是他們欺負我們,明知道我們是三少的朋友,還半點面子不給。就是她,罵三少是狗!”那女人見紀童馨那麼一笑,火氣更是上涌,直指着紀童馨,告着刁狀。
被指了個正着的紀童馨,當下就是一愣,自己有罵格雷斯家三少爺是狗嗎?貌似沒有吧?
這位三少爺雖然讓她看着很是不爽,可再不爽,之前自己可是沒有見過他。連面都沒有見達的人,自己罵人家做什麼?
雖然距離有些遠,那女人似中毒似的黑指甲遙遙的指着紀童馨,並不能傷害得了紀童馨。可這樣被人指着,紀童馨還沒發火,先有人按捺不住了。
金堂算是看出來了,他家盟主大人,那是老婆奴。有老婆萬事足!
像是紀童馨的事,紀天宇可是一點沒有出頭爲女兒做主的意思。可紀天宇不出頭,不代表金堂也能忍得下去。
金堂對紀童馨的心思,那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起碼在紀家人面前,並算不得是什麼秘密。
當然,現在唯一差的就是來個二愣子,把這層窗戶紙捅破,這事也就算是真正大白於天下。
對於金堂和紀童馨之間的關係,紀天宇是持不支持,不反對的中立態度。就算是親生女兒,那當爹的也不能管得太寬,連女兒的感悟都要掌控吧?
再一個,對於金堂,紀天宇還是比較滿意的。紀童馨被他改造了身體,身具龍神血脈的紀童馨,和金堂在一起,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身爲龍神的女兒,若是能嫁給金堂,總比以後找個不知根不知底的要好得多?
正是因爲這種想法,紀天宇乾脆自動的把紀童馨和金堂屏蔽在自己的視線之外。紀天宇都是這個態度,作爲母親的董鈺,更是不能反對什麼了。
最主要的是,紀童馨對金堂,是有一些那方面的感覺的,所以,她也沒有刻意的排斥金堂的示好。但這也只是黙認而已。
在這種情況下,金堂看到紀童馨被誣賴,那比他自己被誣賴還要難以接受。尤其是那個女人黑漆漆的長指甲遙遙的指着紀童馨時,讓金堂心裡不舒服極了。
那女人的指甲,看着就像是中毒不救一樣,看着就晦氣,就那麼幾根晦氣的指甲,還敢指着紀童馨,金堂的火氣可就壓不住了。
龍族的脾氣,向來都不是溫馴的。若是在不惹到他們的情況下,還一切好說。現在,那女人好死不死的,竟然惹到了紀童馨的頭上,金堂二話不說,跨前兩步,一巴掌照着那女人的毒爪就拍了下去。
金堂雖然生氣,但總還記着自己的力氣不是那女人能承受得了的,所以這一巴掌拍下來的時候,就只用了一分力道。
可就是那一分力道,那也不是那女人能受得了的。
啪的一聲響,隨即而來就是一聲慘叫。
說是慘叫一點都不帶誇張的,那女人頓時涕淚橫流,擡着被金堂打到的手,嚎嚎的慘叫着。
這女人一叫,作爲旗暴者金堂,首先第一個被她嚇到了。
雖然金堂知道自己的手勁不小,可他也控制自己的力道了,怎麼也不會讓那女人慘叫成那個樣子?
三少爺被這一聲突然拔高的慘叫,生生的嚇了一哆嗦。他剛纔可是兩眼溜圓的看着那幾個東方美人呢,這剛回神,就被嚇了一跳,這哪還能受得了?
金堂冷着一張臉,往紀童馨面前一站,可就把三少爺的目光全擋了下來。如果僅是被慘叫嚇了一下子,三少或許還不會大發雷霆。可金堂的那一站,卻是惹到了三少的心火大熾。
這個東方男人,不但是當着自己的面打人,還擋住了自己的視線,最要緊的是,這個男人的目光,讓他覺得後脊背一陣陣發涼。
但格雷斯家的少爺,就算是不務正業的,那也不可能真的被人用眼光就能嚇怕了的。
更何況,三少也看得明白,這個男人的目光,可是滿滿的都是敵意。從他的眼光裡,三少就能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是幾個女人中一個的愛慕者。
至於說他爲什麼沒有直接給定性爲紀童馨幾女的男人的身份,那可能就是出於一種逃避心理吧。他或許是覺得,那樣的女人,怎麼也不應該是一個平凡的男人能追到手的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