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澤銘聽着於慶科和強生的對話,只是在一旁呲着小白牙在笑,可苦了紀童馨了。
若是說這樣葷話的人是同齡人,紀童馨也不會感覺不好意思,可問題是說話的人,都是她的父親那一輩的人。雖然她老爸沒有開腔跟着說話,紀童馨也覺得臉頰一陣紅過一陣的。
這個於叔也真是夠可以的,調戲女孩也就算了,還沒事就開黃腔!
紀童馨沒有跟着紀澤銘一樣,叫於慶科蝌蚪叔叔。因爲她覺得,叫蟙叔叔,她總感覺是在說那種需要放在顯微鏡下才能看得到的蝌蚪。
人家是長輩嘛,這種叫法,真的很不禮貌的。
“強哥,山哥,慶科,好久不見了!”藍倩起身打斷了強生和於慶科5的鬥嘴。
“藍董……”
於慶科離得藍倩她們最近,在聽到藍倩起身說話後,視線也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這一看不要緊,他的嘴張得能蹦進只癩蛤蟆都不帶碰着嘴脣的。
“我的那個天爺啊,這也太不正常了!藍董,真沒想到,你還活着,這真是太好了!不對,不是活着,是你咋也這麼年輕呢?”
於慶科一激動,又開始跑火車了,竟然真的在藍倩面前問藍倩咋還活着呢!
紀澤銘在一旁偷笑的厲害。要說二貨,這於慶科可是真的二貨。他都跟他說過了,哪有在當事人面前說人家怎麼還活着的話?這不是讓人心情不舒暢嘛!
問人家爲什麼還活着,是不是潛在的意思是想讓人家死?
藍倩的神色未有變化。當然,她若不是一下子笑顏如花,一般人也看不出來她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麼神情變化的。
“我的天爺啊,不光是藍董這麼漂亮,另外兩位大嫂不也是一樣嗎?”於慶科又是驚呼了一聲,顯然是因爲他認出了董鈺和岑寒凝的身份。
董鈺和岑寒凝都是沒有於慶科他們大,在某種程度來說,是要稱呼爲弟妹的。可這弟妹雖然好聽,他們卻叫不大出口。
人家的老公可是他們的老大,雖然現在看着依然像當年那般年輕,但那也不能防礙他們的尊敬之心嘛。
所以,叫弟妹肯定不成,叫名字又顯得不禮貌,乾脆的叫大嫂正好,既符合身份,又不失禮。
紀澤銘就見那個逗逼蝌蚪叔叔一聲又一聲的驚歎,無外乎,我的那個天爺啊,太不正常了。紀澤銘很想問問,這有啥不正常的?他們沒見那些明星什麼的,都六十多了,還如二十歲的小姑娘一樣嬌嫩嗎?
六十歲都能像二十歲,他媽媽也不過四十多,像二十多歲有什麼不正常的?
等到於慶科表達了一番自己的驚歎之後,紀天宇才問向於慶科。
“你真的沒吸,毒?”
“老大,我都發四了,你怎麼還不信?”
“強哥,他真的沒吸,毒?”這是找第三者作證了。
“老大,別的話可以開玩笑,這關乎生死大事,我可不敢開玩笑,他小子雖然說不正派,偷大姑娘,擄小媳婦,外帶的還去世界各國去嫖去,但這毒,他肯定是沒沾。我也可以發四!”
強生也學着於慶科那樣,舉起了四根手指頭。
只是不知道,這哥倆都把四根手指頭當成是謊話驗證機了,這四根手指頭真的有用嗎?
“他沒吸,毒,你說他要飄起來死?這話可是太誤導人了!”紀天宇舒了一口氣。
“還好,我的脾氣還不太急躁,若是真的一生氣,真的就地處理了蝌蚪,你說他得死得多冤?”紀天宇的目光在於慶科和強生的身上掃了一圈。
強生還好說,只是笑了笑,可於慶科卻是覺得自己真的好險啊。
這要是因爲強生這麼一句話,就讓紀天宇真的以爲他沾毒了,隨手給自己那麼致命一擊,自己豈濁連死都沒有意義了?
他可捨不得死,這個花花世界,他還沒逛夠呢!要是他死了,他那玩遍各國美女的心願豈不是要落空了?
“我來介紹一下!”不管怎麼說,岑倫也是他的長輩,在這種場合裡,他們都不應該把岑倫給撇到一邊不管的。
“老大,不用介紹,我們知道,這不是岑叔嗎?寒凝妹子的老爸嘛!”於慶科見紀天宇所要介紹的人是岑倫時,忙上前說見禮。
“哦,你認識我?”岑倫倒是真的意外的,沒想到,自己很少露面,紀天宇的這幾個手下兄弟,竟然還認得自己!
“當然認得,您不記得了,那回您去皇天找老大時,被手下兄弟當成挑事的揍了?”於慶科的話一說出口,岑倫的臉就變色了。
“你記錯人了吧?”岑倫吸一口氣,這事可是他的恥辱。若是沒有紀澤銘和紀童馨,金堂在這裡,岑倫也就不會反駁狡辯了。
可現在自己的兩個便宜外孫,外孫子,以及幾乎可以確定是外孫女婿的傢伙在,他若是承認了這事,不是把自己的老臉丟盡了嗎?
“不會,肯定不會!在皇天,這事雖然也曾經發生過,但那一回的事,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像您這樣洪亮的一張臉,被打得看不出原來樣子時,您是不知道,我們多少兄弟心裡都覺得惋惜呢。
別說那時候了,就是現在,您也老了,可看起來,您還是那麼漂亮。要說現在男人漂亮,還真是有不少,但那些人都是僞,孃的,把自己打扮成女人的樣子。
可您可不一樣,就算是男兒身,那美麗也是無人能及的……”
於慶科兩隻小眼睛努力的睜着,對着岑倫說道,就差是再把他那隨時都要伸出來的四根手指頭。
岑倫心裡那個無語啊,剛纔他還覺得這小眼睛挺有意思的,說話挺逗的。
可現在,這貨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時,岑倫才知道,自己剛纔的想法實在是太不正確了。
就這個小眼睛,哪裡是挺逗,根本就是個豆,做醬的那個豆,欠炒,欠砸的貨!
這人得多不知道看別人的眼色,自己的臉都什麼色了,他還說得勁勁的,唾沫橫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