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你怎麼這麼沒有禮貌了?見到你父親和國主,都不用打招呼了嗎?”清漣輕柔的聲音響起。
小三坐在椅子上,眼神複雜的看了眼他爹,站起身。
“姐姐,爹……”小三先叫了古香,叫了城主這聲爹,用勁了他的全部力氣。究竟有多少年,沒有再當着城主的面叫過爹這個稱呼?小三自己也記不清楚了。或許是在他懂事了之後,就沒有再叫過城主父親!
“小三……”被小三這一聲爹叫傻了的,正是城主!這聲爹裡,包含了小三多少掙扎與痛苦,城主心裡都明白!
“清漣,你對小三說了什麼?”城主不認爲,小三會這麼快就原諒了自己。
“你是他的父親,他不能這樣永遠敵視你!這些年,有些事情,是孩子所知道的,也不是他能所能理解的,現在他也長大了,一些事情,也應該讓他知道了!”清漣淡淡的說道。
紀天宇看着這個與大氣的女子,發現她倒是確實如古香所說的一般,冷淡的很。
即使她在和小三說話時,也鮮少有過多的情緒表露出來。這樣一內斂到極致的女人,很難讓人猜透她在想什麼。或許正是這份神秘,更能讓男人惦念不忘吧!
得不到永遠是最好的!這句話,紀天宇很贊同。這一準則,通用於任何人身上!想必城主也是如此。這些年,相信城主肯定是沒有忘記過這個女人。
紀天宇也很佩服城主,能在這些年裡,真的把她保護的滴水不漏。
只是這一點,紀天宇相信,很多男人都做不到!在男人的心裡,都有佔/有女人的想法。很多男人,甚至是不挑不揀,只要是女人,先上了再說!與這樣的男人比起來,城主在清漣身上的用心,一般人堅持不了這麼多年。
紀天宇看得出來,清漣雖然對城主同樣的冷淡,可他們之間並不陌生,甚至在他們中間有一絲默契。
“清漣,你又何必要告訴他這些呢?現在的情況依然很複雜,他知道了這些,對他來說,也許並不是一件好事!!”姜城主嘆息着。雖然被小三叫着父親,讓他很激/動,可他想到的更多的則是小三會面對的危險。
“小三不是小孩子了,他會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清漣回了姜洋了話後,轉向了紀天宇。
“我不知今生還能不能回珍珠城看看了!”清漣輕嘆了一聲,
小三在聽了母親的話後,目光一直盯在城主的臉上。城主想要佯裝沒感覺到小三的目光都做不到。
“等到珍珠城平靜之後,你若是想要回去,我也不阻攔你!”在小三的目光之下,城主不得不表態。
“謝謝你!你明知道我是回不去的,當年,我父親是怎樣做的,你真的忘了嗎?從那時起,我和那裡再無瓜葛!”清漣的聲音裡帶着一絲悲涼。
“清漣,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你父親或許也早應該消氣了,哪有和自己孩子計較一生的老人”城主意有所指的瞄了小三一眼。
“他是不真心的要殺我,我還能不清楚嗎?”清漣悽婉的一笑。
小三在容貌上與母親有着五六分的相似,就有讓人驚/豔的美,可以想見,清漣是有着怎樣出塵的容顏!尤其又是在悽婉哀怨的笑容之下,則更讓人心動神馳!任誰看了這個如畫一般哀怨的女人,心裡都會爲了心折的。
看到這裡,紀天宇突然很能理解,城主爲何可以十數年,滴水不漏的保護着清漣的原因了。
“清漣,你別這麼想!就算是他還是那種想法,你不還有我和小三嗎”城主安慰着清漣。
紀天宇發現,城主雖然眼神一直膠在清漣的身上,可他卻並沒有與清漣接近的意思。這一幕,讓紀天宇心裡頓生好奇。
紀天宇也是男人,他以自身的經歷來看城主的舉動,感到很奇怪。若是自己的女人,紀天宇定然會攬她入懷,再安慰她一番。定然不會像城主這樣,保持着一段安全的距離,如陌生人一般。
“嬸嬸你若是想回去的話,我可以帶你一起回去!”古香雖不是一個同情心氾濫的人,可在看到清漣的這副神情時,忍不住向清漣說道。
“國主如今尚有麻煩,況且我父親,他……”清漣嘆了口氣,沒有說出口的是,雖然你國主還有些勢力,可與自己的父親比起來,終究是無法與之比較的。
古香本就不是一個不知輕重的人,見清漣這樣說,也不好自我表白自己可以幫到她!
“清漣,如果你真的想要回去的話,可以讓國主,先回去探探你父親的意思,然後我們再做打算,你看這樣可以嗎?”城主也不敢肯定古香能不能做好這件事,在這個時候,他卻是隻能這麼說。
在城主和清漣的心裡,他們都不認爲古香可以幫到他們。可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明知不會有結果,可依然要去試試看!
“我會回去儘量與他接觸,但你們也知道,他現在是我的死敵!”古香也無奈。
與那些事未成,卻已張揚得天下人盡知的傢伙們比起來,紀天宇更讓人覺得親切。
清漣看了看城主,纔對紀天宇講解起自己的身世。
雖然在紀天宇心裡,已經知道了小三的母親是出身,可一想到她是那個蛇精的女兒,就總覺得不可置信。
紀天宇聽着清漣的訴說,心裡也大致有了譜。清漣出身大祭司府,從小並沒有多受父親的關注。
可直到有一天,清漣發現自己能與感應到旁人感應不到的東西后,她的生活才發生了改變。
、那時,她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大祭司卻知道,那是天神在選擇下一任大祭司。
大祭司向來都只有一個,除非另一個死掉。現在他還沒死,清漣就有了與天神之間的感應,他如何能不擔心。
爲了自己的位置,女兒又怎樣?所以,大祭司對清漣下了毒手,意圖殺了她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