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搶去了那三萬兵權她都無所謂,因爲她知道,不管他們兩家誰搶了去,都得付出足夠的代價的。
狗咬狗一嘴毛,讓他們兩個撕去吧!
可現在她都已經離開了珍珠城,有什麼事,她們就自己解決了不就成了,怎麼還非要來找她呢?
“開祭壇,大祭司自己就做了,找我做什麼?祭祀的事情,本皇插不上手!”
“國主,小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三公主就是讓小的們找到陛下,請陛下速速回返!”聽着古香不滿意的話,那傳信可苦着臉不知說什麼好了。
這事他一個跑腿的哪知道啊!
“好吧,回珍珠城!你們幾個就不用跟着我走了,回去平城跟你們城主說,他家老太太那,好生的護着點吧,別再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不是哪一次都有我的侍衛長在一旁把她的老命給搶回來!
還有,告訴小三,有事情讓他派人去皇城找我!”古香對她叔叔派來的屬下說道。
“你們再跟城主大人說,紀某會意圖助他完成心願!”紀天宇也捎了一句話,只不過,與古香的那話比起來,紀天宇的話,就讓人摸不清頭腦了。
這位侍衛長大人要幫着城主完成什麼心願?難道城主對城主的位置不滿意,想要再升一步。
他們這些人卻覺得,當個城主可比去珍珠城當什麼大官要好得多,起碼在平城,天高皇帝遠的,自己說了算,說成是小國主也不爲過。放着清閒的好日子不過,去皇城,總不是件正確的決定。
不說幾名侍衛心裡暗自猜想着,紀天宇和古香一羣人,急速的向珍珠城趕去。
古香回到珍珠城後,誰也沒有驚動,先回了皇城。
誰也沒驚動,那是古香主觀上認爲的,可實際上,在她一進入珍珠城之後,大祭司和長公主就得到了消息。
古香還沒有把一身的風霜洗乾淨呢,就有人來報,大祭司求見。
“求見?求什麼見?催命咋的?我剛回來,不讓我收拾一下,還不讓我休息休息嗎?”古香聽了宮人的通報之後,氣恨的罵道。
可這不管她是怎麼罵,也得去見那個死蛇精!
因爲人家的身份特殊嘛,是大祭司,求見國主,必有要事,所以,這當國主,再不樂於見到大祭司,也得擰着鼻子去見的。
“大祭司來得倒快,我這前腳剛進門,大祭司後腳就到了!”古香看着大祭司,挑了挑眉頭。
“陛下,關乎祭祀大禮,老臣不得不急!”大祭司低垂着眼,也不去看古香那張肯定不會好看的臉。
你願意擺臉色,你就擺着,反正我不看!
看着大祭司那油鹽不進,水火不侵的模樣,古香心裡就有氣。
尤其是知道清漣是他的親生女兒,而他卻是想要殺了清漣的事,更是讓古香這個正義感爆棚的傢伙,對大祭司痛恨不已。
“祭祀之事一向是由大祭司親爲,除卻祭祀大典需要本皇出席之外,其他的時候,不都是大祭司猶自便可做好嗎?”
“本來這種小事是不會勞煩陛下的,可神靈有旨意下達,沒有國主的皇氣,此次祭祀無法舉行。”
大祭司自己也心裡暗罵自己當時嘴賤,不就是三萬兵馬嗎?給長公主就給長公主了唄,對於自己來說,三萬兵馬,或許有用,但並不是那麼不可或缺的。
但就是因爲自己嘴賤的要開祭壇,現在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人反倒是他自己了。
大祭司本以爲,開祭壇,走個過場,其結果還不是自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嗎?
這種事,以前他也是沒少幹過,並且幹得也很順手,這一次卻不想踢到了鐵桶上。
他是大祭司,可也不是隨時都能與神通溝通的,就是在重要的祭典中,很多時候,神靈都是沒有神意下達的,而這時候,就是他這個大祭司該做的工作了,把自己猜測中的神意告知於大衆。
可這一次,他想類型過去的,卻發現,神靈竟然授下神意,必須要有皇氣在場,方纔開啓祭壇。
一說起皇氣,大祭司心頭就疼的厲害,他之所以有可以奪下古月國的實力,卻還只能守在大祭司的位置上不敢隨意行動的原因,就是他自己知道,皇氣不是他身上。
同樣的,那個囂張到不可一世的長公主,同樣也沒有皇氣。
但這事,自己這個大祭司知道,其他人不知道啊!長公主尤其是如此。
在聽到大祭司開啓祭壇需要皇氣後,長公主毛遂自薦,願爲大祭司鎮守祭壇!
這話說得好聽,長腦子的人都知道,長公主的行爲代表了什麼。若是大祭司真的在長公主的鎮守下,開啓了祭壇,那就等於是告知全天下,長公主是有皇氣回身的。
身具皇氣,那就是國主的人選。
古香這個現任國主,身具皇氣,是以登位爲國主。可再身具皇氣,也只能是得到神靈的認可,實際上,手裡卻是沒有什麼屬於自己的實力。
但長公主卻不同,若是真的能證明她也是身具皇氣,那接下來,不必長公主行動,她的那些手下們,就會把長公主推到那個位置上。
長公主也知道自己這一行動是冒着風險的,不但是需要擔心自己能不能真的起到鎮守祭壇的作用,還有一個擔心就是,她更怕大祭司不給她之個機會。
因爲她如果真的被主宰了身具皇氣,那大祭司就算是敗了!
爲了防止大祭司拒絕長公主的提議,長公主的屬下,早一步把消息散佈了出去。
在這種情況下,大祭司若是不想被天下人懷疑,就必須得讓長公主上臺。
長公主的目的達到了,大祭司二話沒說,真的讓大公主值守祭臺,而他則是開啓儀式,準備天啓祭壇。
可準備做了千千萬萬,最後,卻是半點動靜也沒有。
大祭司神情如常,可長公主的臉色卻是黑得如被潑了墨一般。
她的目的是要藉着這次機會,把自己的身份提到與古香同樣的高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