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之後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些一些事情,但是總的來說並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
鳳舞並不是很死心,於是又不死心的問了些問題。
看紀天宇看了看執着的鳳舞,搖了搖頭,直接走出房門準備去外面等着。
因爲這裡是密集型住宅區。
所以走廊不僅很狹小,而且還到處充斥着腐朽的味道。
這種感覺讓紀天宇很不舒服。
心情莫名煩躁的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包煙含在嘴上。
卻是怎麼也找不到打火機。
這時候他的視線裡面突然出現了一個髒兮兮的手。
裡面握着一個打火機。
“我這裡有火,作爲代價,你要給我一根菸。”
瞳孔緊縮的紀天宇猛然回頭,卻只是看到了一個拓荒者模樣的男人靜靜的站在他左邊。
因爲走廊裡面很黑暗的緣故,所以紀天宇對於他的模樣並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拓荒者見到紀天宇看向了他,頓時咧開了甚是白皙的兩排牙牀。
“有什麼問題麼?”
看似平靜實則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的紀天宇進驚疑不定的看着這個很是普通的男人。
要知道在之前紀天宇剛出來的時候還特意觀察了下四周,因爲婦女的家是在走廊的中間地帶。
所以左右兩邊的視野是很開闊的。
但是在之前的觀察中他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影出沒。
房間裡面鳳舞還在問話,看來暫時還要耗費一些時間。
所以紀天宇接過了他的打火機,同時給對方掏出了一根菸。
“我覺的這樣的交易很公平。”
拓荒者看到紀天宇遞過來的香菸頓時眼前一亮。
他幾乎是搶過來叼在了嘴上。
這時候紀天宇才發現這個男人的打火機款式已經很老舊了,竟然還是十幾年前的砂輪式打火機。
趁着打火的餘光,他清晰的看到裡面的氣幾乎還是滿的。
這頓時讓他的警惕心再次上升到了一個恐怖的高度。
要知道這種舊時打火機不僅停產了很多年。
並且因爲當時生產工藝的限制。
這種款式的打火機幾乎沒有辦法長期保存。
反觀他的打火機,不僅看着嶄新異常。
並且還很好使用。
這裡面處處透露着詭異是味道。
男人似乎是等待是不耐煩了,對着紀天宇催促道。
“夥計,你應該把我的打火機還給我了。”
恍然醒悟的紀天宇連忙將打火機還了回去,並且還不忘追問了一句。
“你這個打火機很珍貴。”
對於紀天宇的誇讚,拓荒者並沒有流出高興的神色,反而是表現出一副懷念的深情。
“是啊,這是我最後的打火機了,你是第一個使用的,可惜了。”
紀天宇笑了笑,並沒有說些什麼。
拓荒者也沒有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靠着牆壁任憑香菸在空氣中寂靜燃燒。
在紀天宇抽完香菸準備離開的時候。
一隻手突然伸到了他面前,上面拿着一個打火機。
“你需要用火麼?”
紀天宇笑着拒絕。
“不了,謝謝。”
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紀天宇面色駭然一變。
因爲這雙手竟然是女生的手!
他猛然回頭,卻是發現之前的拓荒者已然不見,站在原地的竟然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妙齡女郎。
如果是在平時遇見這種美女主動搭訕的情況。
紀天宇一定不會介意和對方進行親切交談。
但是現在的情況很是詭異!
不,這已經不能說是詭異了!
這已經是恐怖了!
紀天宇倒吸了一口冷氣,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你是誰?!”
女郎沒有迴應,反而是繼續問道。
“你需要火麼?”
紀天宇才發現這女郎的嘴巴並沒有蠕動,但是聲音卻是清晰的傳遞了過來,並且更爲恐怖的是,他們兩個之前的距離並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霧草!”
紀天宇大罵一聲直接反身就衝進了屋子裡面反手鎖住門。
他對着裡面的鳳舞大聲吼道。
“鳳舞!我們現在必須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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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對着婦女說些設什麼。
“我艹!”
連罵髒話的紀天宇大步走到鳳舞身後正準備拽她起來。
卻駭然發現坐在鳳舞對面的婦女已經變成了之前的那個妙齡女郎!
她還是保持着之前的笑容,不過現在是坐着的姿勢。
她已經伸出了一隻手。
微笑的看着紀天宇。
“你需要火麼?”
“什麼鬼!”
紀天宇連忙把鳳舞轉過去背在身上。
大步走到窗戶邊上一拳轟碎了面前的窗戶。
毫不遲疑的跳了下去。
在躍向空中的時候,他的眼前突然伸出了一雙女郎的手。
在他扭頭的瞬間。
女郎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你需要火麼?空間傳送開啓了嗎……去吧,滾去新世界吧!”
依舊是不變的面容。
沒有任何波動的面部表情。
…………
意識開始緩緩的甦醒,耳邊傳來的是車輪碾過石頭的聲音。
在車輪駛過一塊較大的石頭的時候,車輪高的揚起又重重地落下。
這一下猛烈的震動,直接把昏迷不醒的紀天宇給震醒了。
他捂着吃痛的頭,緩緩的坐了起來,這才發現四周已經變成無邊無際的原野。
而自己正坐在一輛緩緩前進的馬車上,一個身穿亞麻色衣服的馬伕在不停的揮舞着馬鞭。
再往前看是更長的車隊,無邊無際似乎沒有盡頭,看起來這個車隊的陣容十分的浩大。
聽到了後面的動靜,那名馬車伕連忙扭過頭。
他看着已經醒過來的紀天宇,擠出了一個謙卑的笑容。
“紀少爺你已經醒了啊。”
紀天宇剛想說話,腦海就一陣眩暈。
他臉色一白,暗哼一聲,再次倒下去。
同時腦海中涌入大量的記憶信息。
在馬車伕驚呼的聲音下,紀天宇終於支撐不住再次昏了過去。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個帳篷裡面。
他看了看自己的着裝,發現自己穿的是用絲綢製作的衣服。
與之前看到馬車伕身上所穿的亞麻色衣料的做工有着天壤之別。
再結合他對自己的稱呼,看起來自己這副身體的待遇是非常不錯。
同時,他心中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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