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咱也是穿越過來的異地人,也得了解了解異地異域的風土民情不是。
紀天宇走在大街上,今天出門,因爲是第一次,所以說他出門的時候特意精心打扮了一下。
他本來長得就非常的英俊帥氣,現在臉上掛着一絲絲微笑,讓人看着整個就是花花公子一個。
他這略帶邪氣的臉龐掛着微笑,非常的能夠吸引那些未出閣的小姑娘。
傍晚的凌雲城大街上非常的熱鬧,而且現在馬上臨近各族的比賽了,每到晚上,各個年輕才俊都是出來一起聚會,在一起談論哪家的天才更牛逼,而那些自認爲長得特別漂亮的姑娘,則是出來爲自己物色如意郎君。
現在天色還沒有變黑,大街上有賣包子的,賣糖葫蘆兒的,賣藝掙錢的,耍雜的。
而且也凌雲城臨近橫斷山脈,使得城內的武者非常的多,那些冒險者們白天到橫斷山脈去獵殺魔獸然後晚上回來,把自己獵殺到的物品送到全城中最大的交易市場,然後拿着自己賺到的錢去玩樂。這些冒險怎麼永遠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會死掉,所以及時行樂是他們最大的樂趣。
紀天宇買了一串兒冰糖葫蘆吃,不禁感慨,沒想到到了這異域異界也能吃到冰糖葫蘆,真是很懷念的味道呢。
他兜裡還有很多錢,這都是他付錢,在他出門之前給他的。
紀天宇這些天的艱苦訓練,紀浪都看在了眼裡,就算紀天宇不打算出來,紀浪也準備讓他出來散散心,玩一玩。
紀天宇的前身也就是他沒有穿越過來時的那個“紀天宇”,以前因爲無論怎麼都無法在修煉上無法取得成果,所以他經常去那些酒樓去花銷,用此來麻痹自己。
本來紀浪是打算養活自己兒子一輩子的,自己還有兩個兒子,既然三兒子因爲經脈的問題,無法再修煉上取得成就。這對於一個在實力爲尊的世界相當於是一個廢人。前身“紀天宇”在凌雲城有一個響亮的名號,特別的諷刺,大家都叫他花天宇。
因爲以前的季天宇經常去喝花酒,凌雲城幾道街的風月樓他都去過,幾乎每個風月樓的姑娘們都認識他。
今天他打扮的這麼帥氣,他一出大門,街坊鄰居還有哪些認識他的人都以爲他要去風月樓喝花酒。
紀天宇從周圍人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們對自己的鄙視,不過這些他都沒有在意。
他會用自己的實力來證明自己的一切。相信到時候每一個凌雲城的人都會感到震驚,自己會成爲他們仰望的存在。
他非常悠閒的走在大街上,一手拿着冰糖葫蘆,一手拿着凌雲城的特產小吃,這和他穿的一身服飾很是不搭配。有點兒不倫不類的樣子。
其實紀天宇這次出來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感覺這個世界的衣服是那種類似於他在穿越之前古代的款式,穿上去特別的不舒服。他想找一家衣坊去定做幾套自己在沒穿越前喜歡的款式。
話說回來他張臉在凌雲城實在是太敏感了,以前的那個紀天宇到底是該有多麼的紈絝啊,儘管紀天宇的臉皮很厚也招架不住這麼多人盯着他看。紀天宇也顧不得在大街上閒逛了,根據以前的記憶,找到了前身紀天宇總是製作衣服的地方。
這是凌天城最大的衣坊,純手工製作的,不但精美,而且製作速度特別快,在凌天城的聲譽特別好。
紀天宇剛走到門口,就有個漂亮的服務員來給他做引導,這也是這個店裡爲什麼每天都有那麼多青年才俊來訂做衣服的原因。
只見那服務員問紀天宇,“請問有什麼需要爲您服務的嗎?”
紀天宇光顧着看美女了,也沒想就說“我想要一個美女”,過了好幾秒,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禁臉紅了,又道:“我想要爲自己專門定做幾套衣服,請問你們有宣紙嗎?我需要把衣服的樣式畫下來”。
服務員聽了紀天宇說的第一句話也是臉紅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狀態,對於這種情況,她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這麼直接的還是第一次見到,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這位公子,你如果想爲自己設計一套衣服的話,請到這邊來,我們有專門的地方以供客人們畫圖紙”
“不愧是專業的”紀天宇道
隨後他跟着服務員來到了大廳的左邊,儘管他記憶中有關於這家衣坊的記憶,還是不禁的打量,因爲這家衣坊裝修的非常特別的,不是那種特別高調的裝修,看着充滿了古樸的感覺。
曾經聽說過這家莫雨軒衣坊背後主人非常的強大,跟中州的某些強大勢力,就有着微妙的聯繫,就連城中的第一大家族王家都不敢招惹的存在,各個家族都會吩咐家中的年輕人不要招惹莫雨軒衣坊。
曾經有幾個不開眼的傢伙調戲這家衣坊的服務員,結果這家衣坊的護衛,直接把他們給打成殘廢了。
這些護衛全部都是由人境級別以上的人員組成的,雖然這家衣坊很強大,但是他們除了中規中距的做生意以外從來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所以大家也樂的如此。
紀天宇看了一會兒衣坊內的裝修,然後又盯着這名服務員看了起來,因爲這個姑娘實在是太漂亮了,用清水出芙蓉這句話來形容她最合適不過。
在這個大陸上沒有女人用化妝品來僞裝自己,就算出生很平凡的普通家人也是生的皮膚很好。
服務員發現紀天宇一直盯着她看,她的臉上露出了紅暈,她今天是第一次來凌天城,而紀天宇是她第一個服務的對象,對於紀天宇赤裸裸的侵略目光,她咬着牙忍受了,而且還非常違心不時的對紀天宇露出笑容。不過她心裡已經對紀天宇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