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穿着一身剪裁極爲得體,看起來質量頗爲高端的合身西裝,渾身自有一股儒雅瀟灑的氣勢。
看他樣子應該不是豪門子弟,就是一個富二代之類的,來頭不小。
“是她?她怎麼也來了?”
三個好姐妹同時把好奇驚訝的目光,望着眼前這新來的少女說道,“明明我們沒有請她呀。”
“就是,”唐欣則是也是在一旁很不高興的說道,“明明我們跟柳巖的關係都不是很好的樣子,柳巖自己心裡應該很清楚啊,這個柳巖爲什麼今天會來過來?”
原來這個新來的女子叫做柳巖,家裡條件也是極爲的富貴。
但是她的性格卻不是什麼好,平時跟唐欣等人的關係不是很好,哪裡想到今天唐欣的好閨蜜方雅琴過生日舉辦生日晚宴,這個柳巖卻是不請自來?
“這有什麼難猜的?方雅琴一雙閃亮的目光,望着柳巖和她旁邊那看似英俊瀟灑的年輕男子,鄙視的說道,“一定是柳巖最近又新傍上了一個大款唄,想在我們面前來炫耀一番。”
說着她指着柳巖和她旁邊的男子,說道,“你們看見沒有?現在站在她旁邊這年輕男子,看他一身高貴的名牌西裝,注意到他腳上的皮鞋沒有,一看就是價值上萬的意大利純正手工皮鞋,哼哼,這是到我們面前來秀恩愛了。”
“不過這次我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秀恩愛,死得快。”
方雅琴說完,將惡作劇的目光望着紀天宇。
冉菲聽了也是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說,待會我們把唐欣的新任老公推出去,是嗎?”
“正是如此,”方雅琴點頭說道,“你看唐欣的新任老公人那麼帥,又是傳說中頂級的武林高手,神秘的一代宗師,再加上他是那麼的有錢,嘿嘿,待會兒我看柳巖還怎麼下場?她的身邊那新交的男朋友,一定比不過紀天宇,紀天宇你說是嗎?”
說着她有些惡作劇的看着紀天宇,紀天宇心裡頗有委屈的一陣狂汗說道,“納尼?難道我成了你們秀恩的工具了嗎?”
方雅琴卻是不依不饒的對着紀天宇說道,“紀天宇,難道你沒有看見柳巖現在臉上那飛揚跋扈的神情嘛?顯然是她想鄙視我們幾個,你就忍心看着你的老婆,我們的好閨蜜欣欣在柳巖面前擡不起頭嗎?”
說着她義不容辭的對着紀天宇說道,“你作爲我們欣欣的新任男朋友和老公,你就有義務讓她在別人的女人面前,要高高的擡起頭來,不能讓她受到別人的欺負。”
“你這話說的沒毛病,我完全沒有任何反對的地方。”
紀天宇也是點頭讚歎道。
“那就對了,待會兒柳巖過來了,你只管打她的臉就行了,你放心,我們是你最堅強的粉絲和後援團。”
方雅琴和冉菲一臉興奮激動的望着紀天宇。
說話間,柳巖和她身旁的年輕男子已經走了過來,衆人頓時圍在了一起。
紀天宇也不由感到很是頭疼,像這種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他其實是沒有興趣參與的。
但是此刻看柳巖的架勢,顯然現在是誠心的要來奚落方雅琴等人,紀天宇已經把唐欣當成了自己的女人,自然不會讓她受到旁人的欺負!
“喲,這位帥哥是誰,長得不錯嘛?我看他身上的衣服也是不錯,價值起碼也得有個好幾百吧。”
柳巖上來冷冷的看着紀天宇說道,紀天宇則是心中淡然一笑,隨意的瞥了她一眼。
紀天宇此時的修爲何等的深厚,就是這隨意的一眼,不由自主的就散發出太玄訣的心法。
柳巖頓時覺得渾身一顫,彷彿自己見鬼一般,感到心虛之極,就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的事,被紀天宇一眼看穿。
當下她覺得整個身子一抖,不由自主的便往身旁的年輕男子身邊靠攏。
紀天宇也在瞬間一掃眼之間,便已經將柳巖看透。
不得不說,此女確實是有些姿色,她的身材火爆至極,身上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尤其是上身,飽滿而驕傲的隨着身軀的晃動而發出一陣波浪,極爲的勾引人的眼球。
她面容冷豔,臉上的妝容化得極爲的妖豔,眼睫毛畫得特別黑特別長,一看就是那種慾求不滿的女人。
並且,紀天宇剛纔看見她兩眉之間鼻樑高聳,中間的高山也是很明顯的凸出於眉心之中。
在風水相術學之中,這種面相叫做陰煞之象,極爲的罕見。
女子一旦天生是這種陰煞之象的話,那麼這個女子的性格一定非常的霸道絕倫,並且手段陰狠,爲人極爲的殘忍。
像歷史上有名的呂后呂雉,武則天等人,她們的面相都是這種陰煞之象,不單是慾求不滿的女人,並且控制慾也是極其的強。
想到這一點,紀天宇不由得微微搖頭嘆了口氣,心想柳巖身旁的年輕男子恐怕還以爲自己撿了個寶,每晚在牀上樂不思蜀。
卻哪裡知道,身邊這女人他自己根本就無法控制的,還會進一步的被迷惑心神,讓他心甘情願的成爲這樣女人的胯下之臣,聽她指揮,任她擺佈!
目光再轉向柳巖身旁的年輕男子,果然,其固然是有些英俊,有些帥氣,然而紀天宇的眼光何等之老辣,一眼便看出他面色蒼白,隱隱帶着一絲青黑之氣。
顯然是欲求過度,並且心思沉淪慾海之中而不可自拔的現象。
紀天宇在這邊打量着這年輕男子,而年輕男子顯然也是在不停的打量他,眼神閃爍着一絲詭異的陰狠的光芒。
“你就是紀天宇?”
年輕男子上下打量這紀天宇,一臉嫌棄的說道,“聽說唐欣最近新找了一個男朋友,就是你?也不過如此嘛。”
他極爲鄙夷的看了看自己,又指着自己的身上說道,“知道我這一身行頭有多貴嗎?”
紀天宇不由得呵呵一笑,這樣的裝逼檔次也太low了吧!
這個年輕男子看他渾身的裝束,穿着一身極爲高檔的西裝,上身是裁剪裁極爲合理修身的手工西裝,下身卻是一條黑色長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