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家姐妹這裡急得坐不住,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了岑家。【文字首發網】
“小姨,你看到了嗎?哥在省城被警察抓了起來,說他是毒販呢?快想辦法救救天宇!”岑寒凝一路小跑衝到了顧靜雯的面前。
顧靜雯這陣子的調養,身體已經好了許多,雖然說還不能完全恢復到沒受傷之前的狀態,可是正常的行動,完全可以自己做到,不再需要他人的幫助。
“我看到了!”顧靜雯早有這個習慣,每天在上班前,一定會看新聞,卻不想今天的新聞給的震憾力太強了。
“小姨,那要怎麼辦?你快點想辦法把哥救出來啊!販毒可是大罪,搞不好會死人的!”岑寒凝急得不得了。自己的生日可就快要到了,本來和紀天宇說好了,要他給自己一個自己滿意的生日禮物,卻不想,在這個關頭,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天宇會販毒?”顧靜雯沉思了一下,答案明顯是否定的,看來這裡面一定有其他的情況。
“寒凝,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顧靜雯安慰了岑寒凝一句。身在仕途,自己爲一市之長,對省裡的領導們自然不陌生,有一些關係還不錯。這個時間,良好的關係網起了它的作用。
而在這對母女討論的時候,坐在一邊的岑倫則是略有不滿的哼了一聲。這個紀天宇,成天的惹事,在濱海攪得風雲變色也就算了,竟然還跑到省城去了!看他的樣子,過幾天還得跑到京都去折騰折騰纔算完!
岑倫卻是不想,他的一時憤憤,竟然會成真!紀天宇在過了幾天後,真的到了京都!
自己名義上的老婆和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這麼不避諱的談論着別的男人,自己的地位實在是不有夠不堪的!
岑東燁並不知道紀天宇出了事,可是待到他下了樓,看到孫女急得直跳腳,才知道紀天宇這小子,在省城又鬧出了事!
“這小子,走到哪,哪不太平!”岑東燁感嘆似的道了一句。
自己這次來濱海是因爲顧靜雯受傷,如今顧靜雯的傷已是大好,自己想要帶她走,她卻是不肯,本來自己已經想好了,這明天就回京都去,卻不想,臨行時,紀天宇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說紀天宇販毒,還是5.8公斤,岑東燁就有想笑的衝動!看來,省城的警察們,並不清楚紀天宇的底細啊,要是知道紀天宇的底細,他們一定不會只給紀天宇5.8公斤的毒品撐門面!
若是說這裡沒有貓膩,岑東燁萬萬不相信的!紀天宇的爲人,他還是很清楚的,販毒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他能做得出來的。
在自己回京都前,還要爲這小子再擦一次屁/股!誰讓他是自己看好的未來孫女婿呢!
岑東燁並沒有向顧靜雯和岑寒凝說什麼,裝作不知情的坐到一邊,準備吃早餐。
岑寒凝得到了顧靜雯的保證後,放下了心,也就沒有向爺爺求救。
“岑倫,我要回京都,你是留在濱海陪陪雯雯和寒凝,還是跟我一起回京都?”岑東燁問了兒子一句。
他沒有想到,兒子這次回來,會在國內呆這麼久,沒有急火火的拍屁/股走人,回m國去!
“我在濱海再多呆一陣子,陪寒凝過完生日再走!”岑倫回了父親一句。
“那也好!”岑東燁還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兒子對寒凝可是沒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如今能這麼,他很欣慰。
各懷心事,早餐匆匆的吃完,幾人各自散去。
同樣被紀天宇的販毒事件驚動的不只是這幾個心繫他的人,省公安部部長一早就聽到了這條新聞,看了看送到自己桌子上的文件,裡面並沒有提到這件案子!
“在省城發生了這樣大的販毒事件,交待下面的人,好好破案,爭取順藤摸瓜,扯出一個大的販毒集團來!”
平靜的內地,能有這麼大的販毒量也是很不錯了。高部長直接交待了下去。如果真的扯出一個大案子,那自己的政績就要添上光彩的一筆!
可他的美夢剛做,就面臨了破滅。
朱清河在蔡昌南給自己下了命令後,不敢怠慢,直奔看守所,直言要帶走紀天宇!
“朱上尉,這是毒販啊,您給帶走了,我沒法子交待啊!”看守所所長,急出了一腦門子的汗!
軍隊的人,雖然不能直接管到自己,可是人家是真正有權利的人,槍桿子在手,別說是自己一個小小的看守所所長,只怕是公安部的部長也不敢在人家的面前多囂張幾句。
“人我帶走了!有事你就說是我們軍區來帶的人!”朱清河板着臉,對這個所長的態度很是滿意。
“上級沒有命令,我不能讓您把紀天宇帶走!”壯了壯膽子,這位所長,還是硬着頭皮說了一句。
“真不讓帶?”朱清河此時倒是不急了,安穩的坐在了所長的辦公室裡。
“朱上尉,不是我不賣您面子,我要是讓您把人帶走了,上面管我要人,我要受處分的!”所長見朱清河雖然冷着臉,卻沒有太強硬的樣子,心下安然了一點。
“所長,不好了……”一名警察衝了進來,對着所長叫道。
“什麼事,急急火火的,沒看到朱上尉在嗎?”所長訓斥着這名警察。
“所長……是朱上尉帶來的人,把我們的人都圍起來了,子彈都上膛了,隨時可能會走火……”警察哆嗦着看了朱清河一眼,這個有點冷的軍人太他媽d的狠了,竟然用這種方式對付他們這些人。
雖然他們也有正規的訓練,可與真正的軍人相比,那完全是沒有可比性。對方的人都是軍人,只要這個朱上尉一聲令下,他們就真的會開槍啊!
所長的臉都綠了,對方來要人,自己本來還以爲會客氣一點,卻不想竟然動用了全武行!
“朱上尉……您這麼做……”
“我奉司令的命令來帶紀天宇,你還有什麼意見嗎?”朱清河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