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看來是留下心裡陰影了,那不然的話你就在這外面等着我們吧?”大鬍子開玩笑說道。
“咳咳,那怎麼行,我好歹也是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吧!怎麼可能躲在後面當縮頭烏龜啊!”聽到了大鬍子的嘲笑之後,宋飛立馬義憤填膺的說道。
“好,那這次你就還是走在最前面,去給我們探探路如何?”紀天宇出言對宋飛開玩笑似的說道。
“這,這就算了吧,我可不想再一次害得大家都跟我一起陷入危險之中了,你們說是把,那多過意不去啊。”宋飛推三阻四的說道,變着法兒的找藉口。
不過說實話,剛剛他最先擔心的倒的確是他把大家帶到了一個危險的境遇之中,而不是什麼要死了之類的。
“好了,不開玩笑了,經過剛剛的教訓,這一次可別到處亂碰東西了,說不定你觸碰的那個就是玄機之處呢。”紀天宇開始認真地說道。
說完,紀天宇就率先的向前邁出了一步,主動走在了人羣的最前面,然後走到木門前十幾步時停了下來,用掌風把木門給強制性的打開了。
“哇,厲害了!”慕清霜看着紀天宇的側影,小聲地誇讚道。
慕清霜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不過,很快笑容便僵硬了。如今的紀天宇已經是越來越出類拔萃了,而他們跟紀天宇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遙遠,這也就意味着分別的時候越來越近了。
隨着紀天宇實力的增長,他到時候肯定會去尋求更廣大的天地,更適合他修煉的容身之所,而那個時候,顯然九大院已經滿足不了他的需求了,那麼他就鐵定會離開九大院,去到一個更大的天地。
那她自己呢,慕清霜在心裡反問自己,她不知道那個時候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是跟隨紀天宇一起嗎?還是繼續留在九大院直到自己有那個實力去追隨紀天宇的時候再跟去。
慕清霜不知道,她不知道該怎麼選擇。但是她知道只要紀天宇願意的話,她願意就這樣一直陪伴在他的身旁。
可是慕清霜內心也同樣清楚,那樣的選擇只不過是給紀天宇添加麻煩罷了,那就當了他修煉道路上的一塊絆腳石,時時刻刻牽絆着他,阻礙着他更好的前程,就如現在的孫靈玉一樣,需要霞時時刻刻照看着,保護着。
雖然現在霞和孫靈玉兩個人看上去還好,沒有出現過什麼大的問題,一切彷彿都是相安無事,那倘若他必須要離開的時候呢,又或者說騰不出多餘的力量來保護自己的時候呢,是不是就真的成爲對方的絆腳石或者羈絆了?
慕清霜想了許久,以至於連身後的宋飛出聲叫她的時候,連續叫了幾聲她都沒有聽見。
“嘿!你沒什麼事吧?”宋飛加大了音量對慕清霜喊道,有些心急了。
倒不是因爲慕清霜沒有回答他或者是把路給擋住了,只是宋飛擔心慕清霜會不會是被域外邪族給入侵了意識,所以纔會這麼的呆滯。
“啊?哦。不好意思啊,我剛剛想問題想的太出神了,沒有聽見你叫我。”慕清霜感受到了宋飛輕拍了自己兩下之後纔回過了神來,吞吐的解釋道。
“呼,沒事就好,還以爲你是被域外邪族不小心給入侵了呢!”宋飛聽到慕清霜說沒事之後才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你想的也太多了吧,我怎麼可能會被那些域外邪族給入侵呢,那些骯髒的東西,可別想進入我的身體控制我的意識!”慕清霜氣氛的說道,顯然很是厭惡那些域外邪族的。
“嗯,沒事就好,快走吧。”宋飛輕輕一笑,輕聲應答道。
慕清霜在聽到宋飛的話之後才反應了過來,原來就紀天宇一個人走進去了,剩下的人都是被她擋在了後面沒有進去的,轉過頭去看到大家疑惑的表情的之後立刻就是露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神情出來,然後便是緊跟在了紀天宇的身後。
既然知道離別已經將近,那麼就趁着這最後的一段相處時間珍惜現在吧,慕清霜在心裡如此想到,然後便緊緊尾隨在了紀天宇的身後。
“這裡面怎麼看上去什麼都沒有啊,竟然這麼空?”走進去看到了裡面的畫面之後,宋飛驚訝的說道。
“有時候看上去什麼都沒有實際上有很多東西,有時候也只是看上去很空,實際上卻另有玄機。”紀天宇背對着一行人自言自語道。
“你在講什麼繞口令呢?怎麼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啊。”宋飛皺着眉頭不解的問道。
“你們看這裡。”紀天宇繼續向前走了兩步,指着一個水缸說道。
“這不就是一個水缸嘛,難道里面有水還是怎麼的?”宋飛不屑一顧的輕蔑的說道。
不過他隨即就是露出了一抹訝色,驚訝的問道:“難道說這是一個地道?”
“嗯,沒錯,你們來看。”紀天宇點了點頭,答應到。
走近了一看,這個大水缸果然是沒有底的,裡面似乎是有着一個很大的地洞,看上去像是一個地道的入口。
“不過這個水缸怎麼會沒有蓋子呢?”慕清霜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看這個房子都這麼破舊了,說不定是被毀壞了吧,你看這裡面不也什麼都沒有嗎?”宋飛猜測道。
“可是,可是這可是一個地道啊,按理來說不是應該躲藏起來的嗎,怎麼還就這樣明晃晃的擺在這裡?”慕清霜不解的問道。
“嗯,你想的也不無道理。”紀天宇看着慕清霜認同地點了點頭說道。
“那怎麼辦,都走道這裡了,還是不能放棄啊,大家一起進去唄,大不了要死一起死嘛,黃泉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嘿嘿嘿。”宋飛扯出了一個笑容,試圖開玩笑緩解一下此時此刻緊張的氛圍。
“要死你自己死去,我們可不陪你。”慕清霜朝宋飛投去了一個白眼,一口拒絕道。
“嘖嘖嘖,女人絕情起來還真是可怕呢!”宋飛故作悔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