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次你帶我去救的那個人?難怪這幾天看你都憂心忡忡的樣子。”
奇藝公主問道。
“嗯,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因此他現在的狀況極其重要,原本我以爲他是自己去幹了些什麼事情,不過過了這麼多天還音訊全無,想必情況遠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了。”
邢義回答道,紀天宇肩膀上扛着的可是天下人的命運,可不能在這種時候出現這種意外,不過他那麼強大,能遇上什麼樣子的麻煩才能浪費他這麼長時間呢,吳慈世口中說說的時間迫在眉睫,可容不得這樣浪費了。
就現在起,即使保修補眠抓緊每一分鐘,時間都未必足夠,還浪費了這麼多天時間的話,情況只會越來越嚴峻。
“重要的事情?會不會自覺無法完成而逃跑了呢?”
奇藝公主撓了撓頭問道,自己對紀天宇絲毫不瞭解,更不知道他的爲人,想必普通人如果遇上無法完成的困難事情的話,都會選擇逃跑吧,真正能夠做到永不放棄的人,又能有幾個呢?
“不,我相信他。”
邢義回答道,語氣格外堅決,聽的出來,他認準了紀天宇這個人,相信自己絕對不會認錯人的。
“好吧。”奇藝公主看到邢義這副模樣,便也不再多言,既然紀天宇是邢義的朋友,邢義又那麼的相信他,自己也就沒有理由再做過多的懷疑了。
“我得去找他了看樣子,早時候我以爲他是獨自在班什麼事情,因爲一些緣故不能找我我纔沒有去找他,現在看樣子我必須得去找他了。”
邢義說道,說罷站起了身,準備離開了,自己早該做出這個決定,不過因爲想這想那的纔沒有去,現在希望不會太晚,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嗯,注意安全。”
奇藝公主嘆了口氣,回答到,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她發現自己漸漸的愛上了邢義,雖然很是捨不得,不過自己沒有理由因爲自己而阻止興義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只希望一切都能順利,不要遇上什麼危險,自己雖然很想陪邢義一起去,但是條件似乎不允許,自己沒有什麼能力,去了一旦遇上什麼危險,非但不能幫上什麼忙,反而還很可能成爲邢義的後腿,阻礙他的腳步。
“嗯,等我回來。”邢義搭了一句,便離開了。
邢義的這一句話,很是溫暖陽光,奇藝公主的內心不禁流過一絲感動,自己還有所期盼,挺好的,心裡1有個時刻掛念着的人,就是這種感覺感覺麼。
“一定要回來啊。”
奇藝公主小聲說了一句,別說邢義能不能聽見了,恐怕聲音小到連自己都聽不清了,之所以如此,是因爲奇藝公主的內心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總感覺會出什麼事情一樣,但願那只是錯覺吧。
兩天後,雷正順利抵達了城中,找到了那個醫生。
“看病嗎?”
藥草商人問道,語氣很高傲,聽上去一點也沒有客氣的意思,看樣子他是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態度了吧,不管是誰,只要是有病前來找他醫治的,無一不是來看病有求於他的,到也難怪養成了他這種高傲的脾氣。
“不是的,我也是一個醫生,我的名字叫雷正,希望在你手裡買一點藥。”
雷正倒是很謙卑,語氣中充滿了儒雅之士的那種禮貌,讓人一聽變知道這是出自一個飽讀詩書之人的口中。
“雷正?我聽說過,那可是一代神醫啊,我纔不相信你是,還有我重來不賣藥的,請回吧。”
藥草商人很不客氣地回答道,說起來還是依舊那副趾高氣昂的神態,一點也不謙虛,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我真是雷正,還有我買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還請您高擡貴手。”雷正謙卑地說道,依據紀天宇所說,這件事情可是關乎着天下人的命運的,自己委屈求全他人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爲了紀天宇能夠早日恢復,前去完成他的使命,這點委屈根本算不上什麼。
“給我證明一下你是雷正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那醫生回答到,看樣子也不是傳說中那麼地毫不講理嘛,好好說還是有得商量的,亦或者說他真有傳說中那麼高傲,只是雷正的名字身爲圈子內頂尖的神醫,其名字自然是威震四方,想必是幾乎所有醫生的偶像吧,這才能夠讓他有所退讓。
“哦?怎麼證明?”雷正納悶地撓了撓頭,問道,自己也知道自己只是口說無憑,有沒有人能夠證明自己就是真正的雷正,要想證明的話,恐怕只有醫術了。
“我手裡有一個病人,我查看了很多天才弄清楚病因,如果你能在一個時辰內找出病因的話,我就相信你就是真正的雷正。”
那醫生說道,說實話他聽希望眼前是真正的雷正,能夠有緣見到業內頂尖人士一面,也是格外榮興的,更何況他需要幫助的話,自己幫上他一忙就能讓他錢自己一個人情,這樣一來的話日後還有機會找他幫忙。
“好。”雷正回答的很爽快,不過說實話內心還是有點虛的,行醫多年,遇上過不少疑難雜症,稍微複雜一點的光是尋找病因就得花費大量時間,眼前這個醫生雖說醫術遠在自己之下,不過他好歹也是遠近聞名的醫生的。
其醫術肯定也不弱,連他都要找好幾天的病因,僅僅只給自己一個時辰的時間,實在是有些苛刻,不過事已至此,既然他都已經退步了,自己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那醫生把雷正帶到了他口中所說的那個病人,那病人躺在牀上,嘴脣發紫,印堂發黑,像是中邪了一樣,而且膚色慘白,讓人看去甚至不相信眼前這是活人一樣。
雷正走到病人跟前,仔細觀察了起來。
“一個時辰後我再回來。”那醫生說完擺了擺手,望了眼前這個所謂的雷正,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