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刑義開始教授木可自己身上所有的本領,木可雖然是女子,但天賦着實是高,學起來不很多男子還要快一些,不久之後,木可已經對修煉掌握了一些皮毛了。
這一天,和往常一樣,刑義把木可留在家中修煉,自己則又出去閒逛了,雖說現在過得也挺安逸,不過可不能忘了來到寧江的最初目的,也就是尋找自己的生母。
和往日一樣,一天下來,一無所獲,刑義到也沒有多麼的失望,這麼多天以來都沒見到,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根本算不上什麼。
慢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去,刑義踏上了回家的路。
明天就是七月底了,按照木可所說的,明天就會是海市蜃樓出現的日子,只有有緣人才能看見並進去,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刑義本對此沒有什麼興趣,不過一來想要幫助木可,而來這麼多天都沒有找到母親的蹤影,興許在海市蜃樓裡面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到底是怎麼個有緣法,誰也不清楚了,也從來沒有過傳聞,只是有這麼一個傳說罷了,誰也沒見過,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過木可既然爲此如此地癡迷,想必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吧。
刑義想着想着,回到了家裡。
…
此時的木家,由於上次木成放走了木可,木老爺大怒,直接將木成關了禁閉。
木老爺走到禁閉木成的小房間來,明天就是女兒去探險的日子了,會遇到這種危險,而她自己又沒有什麼自保的能力,作爲父親,難免會有些擔憂。
“明天就是傳說中的那一天了。”木老爺走進房間,坐了下來,語氣焦慮地開口道。
“嗯。”木成淡淡地回答道,語氣帶着一絲歉意,畢竟是木老爺一首把自己帶大,現在自己又還違背了他的意願,受罰是應該的。
“她原本現在已經在家裡了,你明白我的意思麼?”木老爺有些兇狠地說道,似乎把一切都怪最在了木成的身上,當初木成放走木可,簡直就是把她往懸崖邊上推。
這絕對不是因爲木可是親女兒兒木成只是義子而偏癱誰,而是作爲父親,再怎麼都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兒去送死,而木成原本都已經救下她了,卻又把他送了回去。
“孩兒甘願受罰!”木成一下便聽出口木老爺的責備意思,瞬間貴了下來,語氣鏗鏘地說道。
“罰你有用嗎,能換我女兒平安嗎?”木老爺頓時大怒,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看上去兇狠極了。
木成自然是嚇了一跳,木老爺幾乎沒怎麼發過火,爲人很和善,能讓他這種程度的大怒,看來自己確實是大錯特錯了。
“請您再給孩兒一個機會,我定把小姐帶回來!”木成知道道歉以及受罰不是木老爺想要的答案,畢竟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木成早就已經摸清了木老爺的性格了。
“不,事已至此,我只需要你去保護小姐的安危,要是她有什麼閃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不要怪我狠心,要怪只怪你做錯了選擇。”木老爺總算語氣降了下來,看來果然木成現在的回答才答到點上去了。
“是,孩兒這就連夜趕路前往寧江!”木成跪下大喊道,語氣鏗鏘有力,看樣子這次已經做好了不惜一切代價的準備了。
“不要帶人,一個人去,暗中保護她就行了。”木老爺提醒道,說罷站起樂神,離開了房間。
“孩兒明白!”木成在木老爺的身後喊到。
木成說走就走,直接踏上了前往寧江的路。
多年前,木家還只是一個小家庭,遠沒有現在富裕,木老爺只不過是一個鎮上的小官,勉勉強強算得上有電權利。
一天,木老爺像往常一樣,在家裡歇息,突然下人傳來了消息。
“報,惜花街發生慘案,一隊夫妻被殺,那女人剛生產完,孩子被抱走了!”下人急急忙忙地說道,看來爲了向木老爺傳達這個消息,跑得很遠。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快帶我過去!”木老爺是當地之名的一個好官,遇到這種事情,自然是要迫不及待地前去處理。
木老爺當即叫上了幾個手下,向着惜花街奔去,趕到了那戶人的家中。
進門一看,再長所有人不禁有些震驚,那對夫婦的脖子被人用刀抹了,兩人的表情都很驚恐,看上去死前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那女人更是眼睛都沒合上,旁邊甚至還有一些未乾的淚水。
想必一是因爲要被殺了受到恐嚇,二就是對方要搶走自己的孩子吧。
木老爺仔細查看了一下週圍,疑犯應該是從窗戶跳進來的,地上的血跡看得出來這個殺手很冷靜,完全沒有慌張,肯定是一個殺過不少人的人,才如此有條不紊,條理清晰。
另外他的目的是什麼呢,爲什麼要搶走那個孩子,搶去幹什麼,如果只是爲了搶孩子,那麼爲何還要殺掉這對夫婦呢?只是爲了滿足他那變態心理麼?
此案追尋起來實在是有些難度,這對夫婦不是本地人,纔來本地不久,在這裡根本就沒什麼熟人,想要通過走訪調查也幾乎行不通,這對夫婦來的時候女人就挺着大肚子,丈夫整日在家照顧,幾乎也不出門,外人則幾乎沒有見到他倆的機會。
這樣的一隊夫婦,怎麼會突然就被殺了呢,難道他們就是因爲在之前所住的地方結下了仇人,纔來到此地躲避,布料仇人再次追上門來了,纔將夫妻倆殺害冰雹走了孩子?
木老爺想了一下,這是最大的肯能了,想要弄清楚這一切,就要調查清楚這對夫婦之前住在哪個地方的,在那裡才能問到有用的消息。
不過這對夫婦沒來這裡好久,也沒人知道他倆之前所住的地方,而且這對夫婦來這裡的時候幾乎沒帶什麼東西,木老爺和帶來的手下幾乎翻遍了整個屋子,也沒有找到相關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