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兔仙人一晚上的治療,紀天宇的同門師兄弟們倒是沒什麼大礙了,只是和之前被救的孫慕容和慕清霜一樣,體內並沒有剩餘太多靈氣,到了現在還是很虛弱。
孫慕容見各個弟子都已經甦醒,這麼多人留在秒靈山也不是個事兒,便決定帶着弟子們回東堂療養。
由於紀天宇還沒醒,還需要治療,孫慕容變帶着其他弟子先行回去了,而慕清霜則溜了下來,揚言要照顧紀天宇,孫慕容沒有反對,應允了她。
孫慕容帶領弟子們回到東堂之後,纔想起來一件事情,那邊是小七現在已經不知道去到何處了,之前半藏襲擊東堂的時候,孫慕容便吩咐小七先行離開了,現在至於到了1哪裡,誰也不知道。
一現在自己的狀況以及東堂的戰鬥力,出去尋找恐怕是有些難,戰鬥力實在是太低了,只得靜靜等待,興許小七會自己回來的,畢竟他就算在外漂泊,想必也會時不時回來看一眼大家回來了沒有。
等到大家都恢復地差不多的時候,小七若還沒有回來,到時候再前去尋找也不遲。
現在最讓孫慕容擔心的就是,小七在外若是遇到壞人可就糟糕了,它的戰鬥力很低,而很多人又讒言於抓到小七就能買個好價錢,若是真被有異心的人頂上的話,可就慘了。
另一邊,兔仙人也是在趕忙爲紀天宇虎仙人以及凱因三人療傷,紀天宇還好,僅僅只是靈氣消耗過多罷了,而虎仙人和凱因都是被敵我同上所傷,那可就不可小覷了,那樣的威力可不是鬧着玩的,想要治療的話還有很多麻煩。
慕清霜也是一直幫着兔仙人,而刑義則是整日忙着修煉恢復,他知道,現在紀天宇倒下了,自己就是最後一個能夠戰鬥的人了,一定要儘快恢復,否則一旦半藏再次襲來的話,可就糟糕了。
此時另外一邊,木可已經獨自一人踏上了找尋真相的道路,由於師傅刑義離開這麼長時間,木可在家也無所事事,便決定利用這段時間前往那個地方做自己早該做的事情了。
現在的木可已經經歷了千辛萬苦,抵達了傳說中的終結之谷,這裡常年寸草不生,只有兩座巨大的雕像以及一道瀑布。
那兩做雕像其中一個是自己的祖輩,而另外一個則是自己祖輩的好朋友,也是最大的敵人。
“你來這裡幹什麼,小姑娘?”正在木可看這兩個雕像發呆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個老者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年齡了,語氣中滿是歲月的滄桑。
“我來找尋一個真相。”木可也是直言不諱,完全不管對方是誰,便直接了當的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大概也是因爲那老者看上去和藹可親,一看幾乎不會和壞人聯繫到一起去吧。
“哦?什麼真相?”那老者微笑了一下,繼續開口道,看上去彷彿洞察一切,想必活到了那個年紀,也該知道不少東西了吧。
“關於我的祖輩,木憐!”木可繼續說道,既然自己的父親死前告訴自己就那個真相就藏於此地,想必生活在這裡的老者也知道一些東西吧,倒不如直接跟他道來看她是否知道一些東西。
“哦?你是木憐的後人?你要找什麼真相?”那老人聽後眉頭一皺,緊接着繼續問道,臉上再次浮現出和藹可親的笑容,讓人看去完全不會起疑心。
“嗯,我父親死前告訴我來到這裡,查清楚幾百年前我的祖輩木憐究竟留下了一個什麼秘密。”木可繼續開口道,語氣帶着些許開心,因爲在她看來,老者既然如此發問,想必他肯定是知道某些東西的。
這樣一來的話就可以給自己省下不少力氣了,畢竟有人告訴自己的話也省的自己屋大費周章地找尋線索了。
“哈哈哈,木憐的確留下了一個真相,我的祖輩世世代代守在這裡,一是爲了守住木憐和離火的墳墓,而來也是爲了講那個真相一直流下去。”老者繼續開口大笑道,語氣中帶着一絲高興語氣,看來這件事情也已經困擾了他自己很久了。
“哦?離火?”木可反問了一箱,在腦海裡回想一陣子之後實在是沒想起來在哪兒聽說鎖國這個名字,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人物。
“這兩個雕像一個是木憐,一個是離火,明白了吧。”老者樂呵呵地笑道。
“哦,原來如此,能告訴我那個真相嗎?”木可聽後,更加缺鋅了對方知道自己所要找尋的東西,於是更加激動了,睜大了眼睛渴求地問道。
“別急,先聽我好好給你講講木憐和離火的故事吧。”老者樂呵呵地笑了三聲,和藹地說道。
“您就不怕我是壞人麼?”木可終於起了一絲疑心,爲何自己一個外界來的人,這個老人卻一直很主動地要告訴自己關於那件事,難道他另有企圖不成。
“知道木憐的人除了離火和木憐的後人,也就只有我們祖輩知道了,你說你能找到這裡,我還會懷疑你不是木憐的後人麼?”老者面對木可的質疑,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愜意了,大概是欣慰地笑着女孩子的聰明吧。
“原來如此。”木可點了點頭,恍然大悟一般,也是,對方能夠常年居住在此地,肯定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必定很那件事情有這密不可分的聯繫,既然對方對自己都已經放下了戒備,自己又何必那麼多猜疑呢。
“您請講。”木可見對方微笑的看着自己,也不開口,便繼續說道。
“幾百年前啊,離火的父親和木憐的父親是很好的兄弟,曾經一起上戰場一起上戰場…”
離火的父親名字叫做離林,木憐的父親名字叫做木鈺…
“木鈺,要是有一天我們當中某一個人死了的話,活着的那個就替對方照顧死者的孩子吧。”兩人在戰場上不多的休息時間,離林穿着粗氣對木鈺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