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仗可謂是讓木憐名聲大噪,甚至傳到了敵方耳裡。
“我無知的弟弟啊。”離火坐在軍營當中,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嘴角勾起了一絲邪魅的微笑。
木憐知道,自己只是解決了地方那個神秘人的一小支軍隊,背後隱藏的力量還很強大,保住九洲城,不過是第一步罷了。
不過這一張讓木憐的名聲遠播千里,再加上他所宣揚的要親手殺死敵方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
不少人都因爲那個人引發的戰勝受到了不少苦頭,便也對那個人產生了很大的怨念,許多人都想殺了他,現在出現了木憐這樣一個強大賢明的人,興許能夠真的帶領自己報仇。
於是不少人加入了木憐的軍隊,短短几個月時間,木憐的軍隊已經從最開始的六千人擴張到了現在的兩萬人了。
並且木憐從未停下腳步,帶着軍隊前往那些已經被傾戰的領地,希望能夠以此把那個人印出來。
不過即使自己已經搶回來好幾塊地方,對方卻遲遲不肯露面,木憐不禁嚐嚐爲此發愁,不過倒也不用太過擔心,對方不想露面的話,自己就一直這樣,佔領他所佔領過的地盤,這樣一來既能讓自己的軍隊更加強大,也能削弱對方不少勢力就算他一直不出來,總有一天會打到他的老巢。
就這樣,離火花費兩年時間打下來的各個領地,又在兩年過後被木憐全部打回去了,木憐現在的名聲可是世人皆知,人們都傳頌他爲英雄。
不過離火卻絲毫沒有在意,即使自己已經前功盡棄了,不過手裡還留有不少戰鬥力,士兵們雖然都很像參戰,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來的領地就這麼拱手讓人,但是離火還有自己的打算,遲遲沒有動手。
難道因爲對方是自己的弟弟而不忍心下手麼?
其實離火一直在等着木憐親手打上門來罷了,他還挺想跟這個自己分別多年的弟弟好好敘敘舊的,他那麼聽自己的話,到時候讓他歸順自己,那麼一切不久手到擒來了麼。
過了這麼富哦年,離火已經變了,不再像最開始那樣天真浪漫,征戰多年,早已被權利和財力矇蔽了雙眼,這也是他一開始就想要的吧,從小就希望別人能夠看的起他。
不過現在就連自己唯一的親人都想利用了,離火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自己了,甚至還想木憐和自己變得一樣。
又過了一年,終於如離火所願,木憐找上門來了,木憐也是經歷了千辛萬苦,才找到了那個神秘人的老巢。
現在木憐手裡已經有十萬大軍了,而離火只有三萬軍隊,木憐一路可是勢如破竹,輕輕鬆鬆便將離火的老巢拿了下來。
“報,木憐的大軍已經快要將我軍完全擊潰了!”離火正坐在堂中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一個探子跑進來急匆匆地開口道,看上去他也已經受了不少的傷。
“知道了,下去吧。”離火倒是很冷靜,聽到這個消息後一點波瀾也沒有,繼續喝着北中的茶水。
“將軍…”探子見離火這副模樣,不禁有些着急,場面都已經這樣了,還這樣悠閒,大概是爲離火着急吧。
“我叫你下去!”離火有些不耐煩地怒吼道,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用不着別人來提醒自己,這也是離火太自大了,一切都以自己爲中心,絕不聽其他人的。
“是。”探子無奈,自己只是一個臣子,說其他也沒什麼用,反而容易惹怒了對方而讓自己遭殃,只好乖乖退下,回到了前線。
木憐的軍隊勢如破竹,離火的軍隊瞬間便被瓦解,木憐打到了離火的宮殿門前了。
木憐帶着一隊士兵,氣勢洶洶地衝進了宮殿,本以爲對方會在宮殿內安排大量士兵坐最後的抵抗,不料一進門便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空蕩蕩地大堂內竟然一個把守的士兵都沒有。
僅僅只有大堂正中央一個背對着自己的座椅,看上去很是華貴,不用想也知道是敵方首領的座椅了,他現在已經無路可逃了,想必他現在正在座椅上面吧。
“你終於來了,我愚蠢的弟弟。”隨着座椅緩緩轉過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到了木憐的耳朵裡,等到座椅完全轉過來後,木憐不禁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
坐在座椅上面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那唯一的親人,自己的哥哥離火,雖然已經十多年沒見了,木憐卻依舊能夠一眼認出他來。
“怎麼,很驚訝麼?”離火見木憐遲遲不開口,嘴角微微一笑,反問道。
“我幻想過很多種我們再見的情況,卻實在沒想到,我們會是在這種局面下相見。”木憐終於回了神,冷靜地開口道,不過嘴角卻在微微發抖,難不成咬自己親手殺死自己朝思暮想的哥哥麼。
“我也沒想到,原本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你卻突然出現了,要是換作別人,你也不會那麼順利,我不過是想讓我的弟弟讓人看得起罷了。”離火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看來離火打算用這種心理戰術戰勝木憐,讓木憐以爲自己一直在爲他着想,其實是有自己的陰謀罷了。
果不其然,木憐聽到這話後,整個人都怔住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眼淚頓時滑落了下來,想不到自己哥哥離火寧願放棄自己得到的一切,也要位置着想,難怪之前的一切都那麼順利,原來是離火一直在暗中給自己防水。
“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麼愛哭啊,咱兄弟重逢有什麼好哭了,來喝酒,咱倆好好聊聊這十幾年。”離火看到對方的樣子,自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於是乎展開下一步了。
木憐頓時放下了戒備,答應了離火所說的。
酒桌上,兩人想談甚歡,聊着聊着,離火變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真是目的。
“哥哥已經爲你犧牲了那麼多,現在你願意爲我犧牲你所得到的一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