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把餘思恩放到了一邊,走到江萬山面前,伸手在他的身上捏了捏。【文字首發網】江萬山的衣服,在包紮傷勢時,已經變身爲麪條了,此時上身,可以說是是露的!
“隊長,你別這樣啊!我取向是正常的!”江萬山憋紅了臉,想躲,卻是不敢,只得站在那裡,任由紀天宇的手在他的上身摸來摸去,滑來滑去的。
異樣的感覺傳入了腦海,此時的江萬山感覺到的不是興奮,而一陣惡寒,雞皮疙瘩絲毫不給紀天宇留情面的冒了出來,一顆顆異常明顯的挺立在江萬山的皮膚上。
果然如自己想像的一樣,江萬山的肌膚絲滑,而有韌性,摸上去,如有摸在防彈衣上一般,隱隱有一種金屬的手感。
紀天宇也留意到了江萬山的應激反應,看着那些爭相立正的小疙瘩們,紀天宇心裡這個氣啊!自己摸摸他,他竟然把自己當成了喜好男/色的斷袖者!
“我有女人!並且啊,我也不喜歡男人!”紀天宇在江萬山的身上掐了一下,雖然掐到了,但並沒有捏住,瞬間,皮膚就回復了原狀。
“隊長,我不是那個意思……”江萬山這個尷尬啊,他想要控制好自己的皮膚應激反應,可卻無功而返。從心裡涌上的惡寒感覺,是他自己驅散不開的。
紀天宇也不答話,探手在江萬山的軍靴上抽出了一把軍匕,在江萬山驚恐的眼神中,一刀刺向他的手臂。
以紀天宇的速度,即便是獲得了新能力的江萬山,也是無法躲閃開的。
“隊長,14號沒有污辱你的意思……”範維元急切的大叫一聲。想要攔下紀天宇的動作,因爲距離有些遠,根本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在衆人眼睜睜中,紀天宇一刀,華麗麗的刺上了江萬山的手臂,衆人想像中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場面並滑出現,這支軍九,沿着江萬山的手臂皮膚,滑向了一邊。
證實了自己的想法,紀天宇手一抖,這支匕首又飛回了江萬山的軍靴內。鋒利的刃口,沒有劃傷江萬山褲子半點,其精確的掌控力,由此可見一斑。
靜謐!範維元三人,愣了一下後,哄的一下,圍在了江萬山的身邊,六隻手,在灑萬山剛剛被紀天宇刺中了一刀的地方摸着。
手臂的皮膚只有那麼一點點的地方,沒搶到好位置的柳慶,也學着紀天宇,在江萬山的身上摸索着。同樣震驚的江萬山呆呆的任由三人在自己身上揩油。等他反應過來時,消退了一些的雞皮疙瘩又一個個的站了起來。
“別摸了!我又不是女人,你們摸着不肉/麻嗎?”不敢躲避紀天宇的動作,卻不代表江萬山也必須得忍受着柳慶三人的毛手毛腳。扒開三人的手,江萬山一下子躥出去了老遠,雙手在被他們摸過的地方劃拉着。
沒有理會他的抗議,古城第一個瞪大了眼睛,嘿嘿的笑着湊到了紀天宇的面前,“隊長,這麼好的事,是不是我也有份?14號吃了藥,我也吃了,現在我也渾身是勁呢!”
紀天宇瞅了眼古城希冀的臉孔,這個憨直的傢伙,此時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希望得到大人的獎勵。
從古城的身上,紀天宇感覺到了純正的力量!
因爲靈丸裡,有着他的血液和骨珠的氣息,所以紀天宇對古城他們的身體,有着一絲模糊的認知。
“你想和14號一樣?”紀天宇問道。
“是啊!是啊!刀槍不入啊,太完美了!”古城眼裡,只差飛出羣小星星了。
“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紀天宇雖然有些意識,卻並不肯定,是以,他這麼對古城建議道。
“對啊!太激動了,把這茬都忘了!”古城恍然大悟,蹬蹬的跑到一邊,也學着江萬山的動作,一拳轟在地上。
剎時,、碎石飛濺,塵土飛揚。而古城所選的地址,好死不死的就在餘思恩的身邊,這一拳造成的後果,就是碎石和飛濺而出的泥土,把餘思恩埋在了裡面。
古城的這一拳造成的動靜,要比江萬山的動靜大得多。坑也大得多,深得多!
紀天宇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古城得到的能力是純物理性的力量!
這貨在轟出一拳後,迅速的逃開,咧着大嘴,笑得得意至極。範維元幾人也看到了這個坑洞要比江萬山的更駭人!
古城咧着大嘴笑了一會,想起來,紀天宇還用妖道刺了江萬山一下呢,他也有樣學樣的拿出自己隨身的匕首,向着自己的手臂就刺了下去。
範維元和柳慶三人,則眼巴巴的看着,沒有任何人出手阻止古城的自殘。
紀天宇腳尖一動,一粒碎石直擊向古城手中的匕首。鏘的一聲,匕首被碎石擊得彈起寸許,這才免了古城的自殘。
“隊長,你咋不讓我試試啊?”古城握着手中的匕首,傻愣愣的看着紀天宇。剛纔江萬山還是紀天宇親自動的手呢?難道隊長是想要自己動手?
“要不,隊長,你來!”古城理所當然的把匕首送給了紀天宇,伸出手臂,等着紀天宇給他一刀。
“你自己來吧!別扎胳膊,在手指上劃一下意思意思就行了!”紀天宇無奈的擺了擺手,如果不讓他試的話,他還真說不準揹着自己,沒深沒淺的給自己一刀呢!
古城疑惑的看了紀天宇一眼,雖然紀天宇沒有動手,他還是聽了紀天宇的意見,拿着自己的匕首,在自己的中指上,狠狠的劃了一下子。
看着古城的大動作,紀天宇擰了下眉毛。這貨,告訴他劃下意思意思就行了,他還真的使了這麼大的勁,弄了個那麼大的動作幅度,只怕此時,手指肚已經一分爲二了吧!
果然不出紀天宇所料,隨着一刀下去,古城“哎喲”一聲,傷口不重,但卻是出了古城的意料之外,一下子刀被切進了肉裡,心理的衝擊比**上的傷痛要大得多,一時間,古城無法接受自己的處境,甩手把手中的匕首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