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掛在紀天宇的身上,代書萍走得有點飄。【文字首發網】到了女廁所外,紀天宇看了看,見左右無人,動用精神力,三下五除二,立刻給自己變了個模樣,這時有人再看向紀天宇時,只會覺得這個女人長得真是太壯實了!一米八多的個子,這是國家女籃出來的吧!
雖然依然惹眼,可卻不會引來女人的尖叫了。
紀天宇扶着代書萍進了女廁,還好,廁所都是獨立間的,即使有女人在如廁,紀天宇也不會落得個偷窺的惡劣名聲。
關上門,代書萍嘻嘻的笑着,擡頭見到的卻是個陌生的女人,這一驚,瞬間清醒了不少。
雖然醉酒,可代書萍還是記得的,跟在自己身邊的人一直都是紀天宇,剛剛進來女廁時,代書萍還想着,紀天宇真的膽大,竟然真的跟自己進來了!
此時擡頭一看,這哪裡是自己的男人,紀天宇啊,分明是個陌生的女人!
“別吵!是我!”紀天宇手疾的捂住了代書萍的嘴,小聲的對她解釋着。
聽了紀天宇的話後,代書萍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猶疑的看着紀天宇。
“你真的是天宇?”
“當然是我!你聽聲音是不是我?”
“聲音是對,可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學天宇說話呢?這麼的,我問你個問題,你答上來了,我就信你是我的天宇!”這妮子還真是不好糊弄。
“那你問吧!”
“我今天穿的絲/襪你給我收哪去了?”代書萍想了想,提出了一個問題。
“在垃圾桶裡了!”紀天宇摸了摸鼻子,那個倒黴的絲/襪不只是被撕成兩截,更慘的是,在他們上了牀之後,紀天宇撕得上了癮,乾脆一條一條的,把剩下的那一條腿,撕成了條條褲,最後的下場,自然是被紀天宇團成了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裡。
“呃,是哦,那你就是天宇了!”代書萍見紀天宇回答正確了自己的問題,不再懷疑他的身份。“我要噓噓,快點,憋不住了!”
代書萍一手解着釦子,一手扶着紀天宇的胳膊,感覺自己解開了釦子,蹲下身子,就要解決問題。
“起來……起來……書萍……我的扣子啊……”紀天宇急忙拽住代書萍欲蹲下的身子,想要阻止她解決問題。
“我要噓……”代書萍掙扎着,她接下來的動作,讓紀天宇停了手。
紀天宇不得不停手,代書萍尿褲子了!
“好熱乎哦!”代書萍仰着臉,看着紀天宇,嬌/笑着。
新鮮出爐的,能不熱乎嗎?紀天宇看着代書萍的大/腿內側,還掛着水跡。
這可咋整啊?這麼大人尿褲子,怎麼走出這個門啊!
還好,代書萍這次出門時,換上的是熱褲,纔不甚於整條褲子都溼溼的,那麼顯眼。
“咦,你也要噓噓嗎?”代書萍低頭間,看到紀天宇的褲門大敞着,憨憨的問了一句。
“我不噓!”紀天宇無奈的看着這個小醉鬼,單手把釦子繫好。
“還說你不噓,你不噓,我身上的尿是哪來的?你,你這麼大人了,還往我身上尿/尿?”熱乎勁過去了,這時候代書萍才感覺到身上的涼涼的。
看到紀天宇褲門大敞着,代書萍直覺就是紀天宇拎着小j把尿/尿到了她的身上!要不的話,她的身上怎麼會有尿呢?
“是你自己尿的!”紀天宇彎下身,把代書萍的腳擡起來,讓流到涼鞋裡的尿流出來。看着水珠從她小巧的腳趾頭間流下來時,紀天宇心裡一動。可這個時候,不是動心思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把代書萍帶出去。
“胡說,我早就不尿牀了!明明就是你尿的!我都看到你小**出來了!”代書萍不依的說道,爲了增加效果,她的小手,更是放肆的隔着紀天宇的褲子,抓住了那個她所說的罪魁禍首。
“書萍姐,你放手!”紀天宇輕吸了一口氣,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這種極具挑/逗的行爲,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
“我就不,你想什麼壞事了?敢往我身上尿尿,看我不掐你呢?”也不知道代書萍是說給紀天宇聽的,還是說給小紀天宇聽的!反正他的手上動作不停,一下一下的捏着小傢伙。
越捏感覺越好玩,代書萍乾脆靠在紀天宇的懷裡,半眯着眼,一隻玉手,則在紀天宇的下面鼓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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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天宇知道自己應該果斷的拉開代書萍肆/虐的小手,不讓她再禍害自己。可這種感覺,卻讓紀天宇有種捨不得。
好像又回到了那一次,代書萍牛飲了兩杯啤酒後,醉酒的她,也是這麼大膽,在自己面前如廁,還問了自己一句至今仍然忘不了的話,“沒見過女人啊?”
那個時候的紀天宇,確實是沒見過女人的那裡啊,代書萍醉酒後,讓他看到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紀天宇的分身在代書萍的手裡,毫不客氣的挺立起來,讓紀天宇想要在這裡,把代書萍就地正法了。
“嘻嘻,你不乖哦!”代書萍食指點了點小東西的腦袋。
“書萍姐,你聽話,我帶你回家!回家我陪你玩好不好?”紀天宇只得哄着她,希望她能安分一點,他們也好做到不引人注目的,走出這裡啊!
“你說的是真的?”代書萍求證的問道。
“真的!回家,一切都聽你的!”這時代書萍說出什麼要求來,紀天宇都會答應的。
“那我要你趴着,我在後面!”代書萍一雙醉眼轉了轉,轉出無限風/情。
這是什麼姿勢?自己趴着,她在自己後面?有這個姿勢嗎?這麼擺姿勢還能做什麼嗎?紀天宇心裡無限感嘆,酒醉了之後,這思維都和正常人不一樣了呢。
一直沒有動靜的隔壁突然冒出了一句話,險些把紀天宇嚇一跳。
“md,拉拉都跑到這裡來玩了?沒錢kf,姐支援你們兩個,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好不好?草!”一句經典國罵,作爲結語。
紀天宇這個窘啊,以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發生,有人在離自己不遠處而不發覺。因爲這裡是女廁所,不是他一個大男人應該來的,所以到了這裡,他果斷的收起了自己的精神力,也屏蔽了對外界的感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