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斃不是李素清的行事風格,有着倔強性格的她,死也不肯相信,一個男人就是再寵妹妹,還會爲了妹妹而放棄自己喜歡的女人?除非他不夠喜歡這個女人!
李素清也感覺得到,紀天宇對她是極有好感的!這一點,身爲女人,敏銳的第六感,讓她心裡看得清清楚楚!
既然紀天宇也喜歡自己,那就沒有理由讓自己放棄這個讓自己有了好感的男人!李素清也和岑寒凝卯上了勁。【:文字首發網
處在二女中間的紀天宇卻不知道,一場關於女人之間的奪夫大戰即將圍繞在他的身邊展開!
一場慶功會,對紀天宇和岑寒凝來說,不過是一場談判會!事情沒有過多的瑣碎,很乾脆的,一切都按着紀天宇的計劃行走着。
“哥,這裡也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們回國吧!我還要上學呢!”岑寒凝故意當着李素清的面,抱着紀天宇的一隻胳膊,搖來搖去。
隨着岑寒凝的動作,李素清可以清楚的看到,岑寒凝休閒衫下面一陣波濤涌動,下意識的,李素清低頭瞟了自己的胸口一眼。平日裡,也算得上雄偉的山峰,在岑寒凝的面前,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李素清很不明白,這個丫頭,明明還很小,可爲什麼她的胸,會比自己一個成年女人還要大呢?一張純真的娃娃臉,一副魔鬼的身材,矛盾的組合,卻是男人的夢魘!
本應該是享受着美女在懷的紀天宇,卻無法忽略掉李素清那哀怨的眼神。
岑寒凝在紀天宇的身邊,李素清是想都不要想靠近紀天宇!岑寒凝的緊迫盯人政策,讓李素清恨不得立刻派人把這可惡的小鬼扔回華夏去。
岑寒凝是被李素清派人綁來,可綁來容易,想要把她再綁着送回去,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先帶你到山裡轉轉去!在國內,我們很少能看到沒有被人爲破壞過的大山!怎麼樣,想不想去看看?”
“好啊!只要是跟哥哥在一起,去哪我都不怕!”
“天嬌,你不是還要回去上學嗎?”李素清在一邊用岑寒凝剛剛的話,堵了小丫頭一句。
“上學雖然重要,可是見識一下異域風情,同樣也很重要!是吧,哥?”岑寒凝刻意的重重的咬了咬異域這個字眼。
李素清笑了笑,“天嬌妹妹,你這就不知道了吧?若是真說起來,我們這裡,在以前,還是華夏國的國土呢,從根源上講,我們是同一個國家的人!”
“素清姐姐,你可能也不太清楚,在我們華夏國,只有自己不喜歡的破爛東西,纔會隨便的送人的!”
“素清,我們要再時一次山,你去嗎?”紀天宇禮貌的詢問了李素清一句。
“素清姐姐是有重責大任在身的人,怎麼能隨便就離開呢?再說了,若是在深山裡,素清姐姐再被毒蛇咬上一口,你還有解毒藥救人嗎?”岑寒凝小嘴一嘟,手上卻是狠狠的掐了紀天宇的胳膊一把。
“紀,我就不去了!天嬌妹妹說得對,我還有事務要處理,不能隨意離開的!”李素清雖有搶奪紀天宇的打算,可她卻沒有和岑寒凝當面對峙的想法。紀天宇對妹妹的偏袒,愛護,已經超出了李素清的認知範圍。
以已之短攻人所長,這不是李素清會做的事情!揚長避短纔是良策!
岑寒凝得意的笑,感覺到自己的手段起作用了!
“哥,這裡面好荒涼啊!路都這麼不好走……”岑寒凝嫌坐在車上顛簸,乾脆坐到了紀天宇的懷裡,這樣一來,車子再顛簸,也不會讓小丫頭感覺到不舒服了。
小丫頭的這一舉動,卻是害了紀天宇!寒凝的小屁/屁坐在紀天宇的腿上,隨着車子的顛簸,一下一下的在紀天宇的身上磨/蹭着。
手上環繞着小丫頭的腰,軟軟的肉/感,鼻端嗅着屬於寒凝的香氣,紀天宇不淡定了!
這一次出行,只有於慶科充當紀天宇的司機,其餘幾人,都被紀天宇收進了乾的空間。這樣一來,車子裡只有於慶科一個外人。見到紀天宇和岑寒凝坐得親暱,於慶科識趣的把後眼光調開,不再時不時瞟一下後視鏡。
岑寒凝坐在紀天宇懷裡,像只小貓一般窩着,而隨着車子的顛簸,岑寒凝感覺到自己身下有了異物感。
“噝……”岑寒凝冷抽了口氣,怕被於慶科發現自己的異樣,小妮子做作的捂着額頭,“這路太顛,我頭都暈了!”
紀天宇抿着嘴,把懷裡的小東西摟得更緊了。這小傻子,她不知道,暈車時,是發不出這種聲音的嗎?紀天宇看到於慶科的嘴角勾了勾。
“你睡一會吧!我抱着你!”紀天宇正了正岑寒凝的身子,讓她在自己懷裡更舒服一些。
“嗯!”岑寒凝應了一聲,窩進紀天宇的懷裡,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於慶科還想繼續看會戲呢,卻不想,岑寒凝竟然睡覺了!覺得無趣的他,把精神又集中到了前面的泥土路上。
這路啊,也就將就着叫路就是了,坑坑窪窪的,也莫怪岑寒凝說會頭暈。於慶科心裡咀咒着這討厭的路況。
懷抱着岑寒凝,紀天宇心裡卻清楚,這丫頭哪裡有頭暈啊!公明是在禍害自己呢嘛!
窩在紀天宇懷裡的小東西,一隻小手,探到了紀天宇的腰間。岑寒凝禍害紀天宇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只一隻小手,不動聲色的就把紀天宇的皮帶打開。
滑/膩冰涼的小手,順着紀天宇的褲腰伸了進去,隨着車子的顛簸起伏,岑寒凝一雙小手,上下活動着,讓紀天宇既痛苦又激/動!
爲免被前面的於慶科發現岑寒凝的小動作,紀天宇要忍耐着自己的快/感,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得了手的岑寒凝,滿足的像只小貓一般,眉眼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