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媽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捅死你!”花蛇舉着匕首對着崔國棟威脅道。【】
“二貨,後面!”崔國棟淡笑道。
隨着話音剛落,花蛇忽然感覺身後有一股勁風襲了過來,瞬間往後一瞥,可還是晚了,下一秒鐘,他就發出了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他的一條膀子竟然被忽然衝上來的老貓乾脆利落的大力一刀,生生剁了下來!從半空中劃過一條軌跡,灑成一道兒血弧,然後“噗通”一聲掉進了污水河裡,蕩起一圈一圈的血暈。
“啊!!”花蛇悽慘的大叫一聲,剛想抱着血淋淋的膀子蹲下,被老貓一腳踹了個狗吃屎,然後郭簫等氣紅了眼的小弟們立馬衝了上來,對着他就是一陣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最後把他打得奄奄一息的時候,擡起來直接拋進了污水河裡……
前面說過了,南家巷本來而言,就是一條極爲偏僻的街巷,巷尾一大片地方都是荒郊野外,葦子地無人區,尤其是這條污水河附近,除了靠南家巷的一岸坐落着零星的房子,晚上會有人來,而對岸一側則直接是一個荒廢的小村落,只有零零星星幾座土屋,還不知道有沒有人住,所以花蛇死在這種地方,根本就不會有人察覺。
也怪他自己那時候慌不擇路,給自己選了這麼個無藥可救的墳地。
“哼,惹陽哥,就是這種下場!呸!”老貓狠狠啐了一口,拍了拍手,哼道:“我們走!”
說完他就帶着小弟們一路離去。郭簫等人心裡那叫一個激情澎湃啊,今天他們也參與殺了人了,此刻心裡除了一陣後怕,更多的居然是一種難以抑制的狂熱和激動,難怪就連古代的荀老夫子都說“人性本惡”,這種踩着別人上位的感覺是真的很爽啊!
崔國棟淡淡的點上了一根菸,對着花蛇沉下去的地方瞄了兩眼,沉默着沒說什麼。
“喂,老五,快走啊!你還站在那幹什麼?”老貓叫道。
崔國棟點了點頭,轉身也跟着他一路離開了。
可惜了,如果他再能多等一秒鐘,就會看到河裡的花蛇居然又把頭擡了上來!
一張臉疼的煞白,毫無血色,花蛇忍受着渾身的污臭,恨恨的扒着身前一塊黑色的腐爛葦子叢,咬牙切齒的盯着崔國棟等人離去的方向,碾着牙在心裡咒罵道:“我日你們祖宗!都給老子等着,早晚有一天扒了你們的皮!”
這條污水河其實並不深,細算起來,也就剛剛能沒到花蛇的胸口,而且河底全是數不清的垃圾,掉下去想摔死很難,想淹死也不容易,只不過它那黑綠色的污水給人一種視覺上的深不見底的感覺罷了。
老貓等人實在沒想到,今天的斬草不除根,居然給自己兄弟們日後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崔國棟老貓解決完了這邊的事兒之後,給二哥楊林打了個電話電話,一羣兄弟們又在南家巷的街口碰了頭,中午回家什麼的是不用想了,於是一起找了個館子去吃午飯。
而這時候劉伯陽卻抱着癱軟無力的宋千夏,乘坐出租車趕往“市景花園”,二叔給與自己的那棟房子就在那裡。他搞不清楚這單純老實的小妮子到底是怎麼了,從一上車開始,她就自己一個人不停的喃喃說着胡話,一張俏臉通紅,居然流露出了一種非常不應該從她身上出現的嫵媚之色。
劉伯陽摸了摸小妮子的額頭,感覺一點也不燒,那羣王八蛋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怎麼會把她變成這副樣子?
宋千夏現在已經處於一種神志不清的狀態了,除了還能意識到自己抱着的這個傢伙是自己喜歡的男生,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了,而且身體內有一股難以抑制的火苗在躥燒着她,讓她感到一種難以啓齒的渴望,好想有個男人來佔有她……
簡單來說,現在的宋千夏跟以前那個溫柔單純的小姑娘已經判若兩人,此刻她兩隻柔軟的小手緊緊抱住劉伯陽的脖子,小嘴兒咿咿呀呀趴在劉伯陽耳朵上說着根本聽不懂的話,還淘氣的吹熱氣,胸前兩對小活寶不停的在劉伯陽胸膛上蹭來蹭(4)去,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前面那司機非常無語的看着身後這兩人如膠似漆的抱在一塊兒,心裡不停的搖頭,現在的年輕人,比起自己當年那時候可開放多了……
“喂,妮子,醒醒,到了!”劉伯陽頭大無比的擺正了宋千夏的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盯着她那張紅撲撲的臉看,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忽然,他想到了一種可能!花蛇那***,不會給她吃了那種東西吧?
出來混的人,要是連**這種東西都不知道,那你算是白混了!
“妮子,跟我說,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花蛇那羣王八蛋給你吃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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