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陽猛的站了起來,對着電話冷冷道:“你說什麼?”
千鶴宗神冷笑道:“你連Z國話都聽不懂了嗎?我說,如果你在十五分鐘之內不能來帝都大廈,你的女人,將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我的女人?
劉伯陽皺緊眉頭,現在葉琪和宋佳瑤都在包廂裡,難道是馬曉玉馬可兒她們出事了?
“千鶴宗神,我警告你別亂來,十五分鐘,我這就過去,你給我等着!”劉伯陽冷冷掛斷電話。【】
“陽哥,出什麼事兒了?”楊林問道。
“是千鶴宗神!他說綁架了我的女人,你趕緊聯繫國棟和虎子,問問家裡是不是曉玉她們出了事!”
楊林電話還沒等打,忽然陳月笙的電話也響了,陳月笙狐疑的接起來,居然又是千鶴宗神打來的:“夜市長先生,你的女兒現在在我們手裡,請你在十五分鐘之內,和楊青帝一起來帝都大廈最頂層,我們在這裡等你。不過記住,只准你們兩個來,多一個人,你的女兒就少一個零件!”
陳月笙勃然大怒,冷冷道:“千鶴宗神,你居然敢動我的女兒?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千鶴宗神哈哈一笑,道:“話不要說的那麼早,今晚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先來帝都吧,這裡有人要見你們!”
陳月笙掛斷電話,劉伯陽才知道原來千鶴宗神綁架的不是自己的媳婦們,居然是寶寶姐!他們誤會了,以爲寶寶姐也是自己的女人,抓了她一個,既可以威脅到自己,又可以威脅到陳月笙!
陳月笙愛女被綁,心急如焚,對劉伯陽道:“那羣J國人竟然有膽子綁架寶寶,楊青帝,救人如救火,我們走吧!”
劉伯陽微微沉吟,還是點點頭道:“嗯!”
兩個人第一次共乘一輛車,趕往市中心的帝都大廈,楊林高震飛胡蝶等人都想跟着去,可劉伯陽沒讓,他一直覺得寶寶姐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是很重要,可現在竟然很爲她擔憂。
黑色轎車如利箭一般穿破夜空,快速駛向帝都大廈,楊林終究是不放心,暗中和高震飛悄悄跟着,還通知了殺手堂的一些小弟,如有閃失,也能及時照應。
帝都大廈是G市最高的幾棟建築之一,雖然比不上“東方國際”規模大,但也是全市有名的酒店式公寓了。
此時已是晚上九點多,大廈里正是燈火通明的時候,底層有人舉辦隆重的宴會,歌舞昇平,氣氛歡騰,可忽然劉伯陽和陳月笙兩個不速之客推開門走了進來,在一衆人詫異的眼光中,直接走上了電梯,然後升到最頂端。
當下的時令,雖然是酷暑時節,但是二十三層樓的樓頂,還是顯得有些涼嗖嗖的,劉伯陽和陳月笙並駕齊驅出現在樓頂,把鐵門緊緊關上。
兩人打量四周,巨大的天台上昏黑一片,但因爲距離天空月亮都很近,還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許多太陽能佈置在周圍,原創處隱隱有幾盞燈火閃爍。
“那邊!”劉伯陽指着遠處燈火照耀下的幾條黑影說道。
陳月笙想了想,道:“我隨身帶着一把槍,可我已經好多年沒親自動過手了,你來用,或許比我更合適。”
劉伯陽淡淡一笑,提了提裂空刀,道:“我有它就足夠了!”
兩人剛走過一臺巨大的太陽能,忽然從後面閃出來四個黑衣忍-者,其中兩個把刀頂在劉伯陽和陳月笙的脖子上,另外兩個則在陳月笙和劉伯陽身上摸來摸去,似乎想把武器搜下來。
劉伯陽和陳月笙來的匆忙,都沒想到對方如此小心,陳月笙的手槍被他們搜走,可劉伯陽的裂空刀卻沒被他們帶走,其中一個忍-者用生硬的中文道:“跟我們來!”
那四名忍-者,將劉伯陽和陳月笙帶到了大廈最西北角,一處月光皎潔而又燈火明耀的地方,那裡站着兩個劉伯陽很熟悉的身影,織田信常,千鶴宗神,還有一個白衣老者,盤膝坐在地上,兩腿上架着一柄劍套,他的眉毛和鬍鬚都是雪白,身上穿着J國正統的劍客服。
“果然不愧是S省有頭有臉的人物,兩位隻身前來,真的是言而有信啊!”千鶴宗神笑眯眯道。
劉伯陽掃視四周,淡淡道:“少廢話,人在哪?”
千鶴宗神笑道:“急什麼,說了只要你們合作,我們就不會動她,難道我們反而會食言不成?楊青帝,隆重向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授業恩師,高橋健次郎先生,J國第一劍道高手!他聽說我在你手上吃了虧,又曾詆譭過他老人家的名號,特地從J國來到Z國,找你要一個說法!”
劉伯陽眯着眼睛看了看地上的白衣老者,諷笑道:“原來他就是你口中的那位西瓜太郎?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啊!”
千鶴宗神臉色一般,口氣轉冷道:“放肆!我再說一遍,這是我恩師高橋健次郎,J國第一劍客!你給我放尊重點兒!”
高橋健次郎也睜開眼睛道:“年輕人,說話不要太沖,你打敗了我的徒弟,今天我來領教你的高招!”
“小的不行,就來老的!”劉伯陽哈哈一笑,道:“既然你們送上門來找收拾,我奉陪就是了,但也不用綁架一個不相干的人吧?我再問一遍,陳寶寶在哪?我希望看到她安然無恙!”
千鶴宗神冷冷一笑,拍拍手道:“帶出來!”
頓時有兩個(5)人忍-者壓着寶寶姐從後面的陰影處走了出來,寶寶姐的嘴被膠布緊緊的封着,身上也被捆了繩子,一見到劉伯陽和陳月笙,她就痛苦的“嗚嗚”不停,似乎有話要說。
“把我女兒放了!”陳月笙勃然大怒道。他比較衝動,旁邊兩名忍-者全把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千鶴宗神笑道:“陳先生,我們找你談過那麼多次,你硬是不肯跟我們合作,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今天楊青帝跟我恩師過招,贏是絕沒有可能的,輸了就是必死!你和楊青帝也算是仇家,今天我請你親眼目睹這場好戲,不要太感謝我!”
陳月笙冷冷道:“千鶴宗神,你成功招惹我的憤怒了!我再說一遍,把我女兒放了,不然我陳某人對天發誓,你會爲此付出代價!”
千鶴宗神笑道:“無妨,反正恩師在這兒,你們誰也跑不了,那就鬆綁吧!”
押着寶寶姐走出來的兩名忍-者將繩子解開,又將寶寶姐嘴上的膠布扯開,寶寶姐又氣又委屈,她聲嘶力竭的哭喊道:“爸!你們怎麼那麼傻,他們人多,又在這樓上按了炸彈,你們怎麼那麼聽話就上來了,咱們今天都走不了了!”
想跑過來,可後面兩名忍-者抓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
劉伯陽看了寶寶姐一眼,只聽寶寶姐又哭道:“還有你!你也傻了是不是?你不是不喜歡我嗎?你不是很煩我嗎?那你還上來幹什麼?我死都不想欠你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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