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跟你說,這事兒不好辦啊,咱們太小看納川風了,那傢伙果然不是好東西,已經跟J國人和老毛子都搭上橋了,三夥人現在是一起的!”霍國林初戰吃癟,再也不敢大意,風風火火的跑回來對着劉伯陽說道。【】瞧那患得患失的樣子,很是心有餘悸! wωw⊙тt kΛn⊙c o
劉伯陽淡笑道:“早料到了,我早就告訴你納川風包藏禍心,現在你終於體會到了吧?咱們纔剛跟他開戰,老毛子和J國人就站到他那邊,證明他們早就有聯繫。霍哥,不是我說你,你也太后知後覺了,如果不是我沒聯合你對付納川風,不知你還要被他矇蔽到什麼時候!”
霍國林咬牙切齒道:“兄弟,現在說這些都沒用,哥哥我現在心裡亂的很,你知道那羣老毛子是什麼來頭不?是E國戰斧!山雞幫和紅花忍-者就別說了,納川風這個狗-日-的,吃裡扒外,竟然跟J國人沆瀣一氣,把納川家的臉都丟盡了!”
“E國戰斧?”劉伯陽微微皺眉。
“可不是麼!那是E國名列前三的超大型黑-幫集團,以走私軍火出名,老王爺活着的時候,戰斧的人就曾經來找過他,要求交易大批軍火,可老王爺沒同意。現在戰斧跟納川風勾搭上,那狗-日-的絕對是答應他們的要求了!”霍國林恨恨道。
劉伯陽也沒想到E國人也摻雜進來,原本有個山雞幫就夠麻煩的了,如果一下子再跟E國人產生矛盾,劉伯陽以後面對的形勢就更加複雜。
“霍哥,那你現在有什麼想法?”劉伯陽笑問。
“唉……之前我還以爲我們的準備比納川風充足,可現在一看,我們根本就是處於劣勢的,這仗,不好打啊!”霍國林深深的吸着煙,嘆息道。
劉伯陽聽明白了,霍國林已經打了退堂鼓,他雄心萬丈的志氣被戰斧和山雞幫踐踏的一點不剩,其實也不怪他不經打,霍國林撐死了也就是幾個城市的老大,而對方是兩個國家的超大型黑-幫,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霍哥,看來你是很忌憚戰斧和山雞幫了?戰斧我沒交過手,不瞭解他們的實力,不過山雞幫可是我的老對頭了,真沒覺得他們有什麼可怕的。既然你在他們手上吃了虧,兄弟我就幫你把這筆賬討回來!”劉伯陽淡淡道。
“兄弟,難道你要強攻哈市?”霍國林雙眼一亮道。
劉伯陽道:“至少也得讓傲慢的老毛子們嚐嚐在Z國撒野的代價!”
霍國林的人馬初戰落敗,還被打沒了士氣,劉伯陽帶上自己的兄弟們,以及兩千名精英小弟,代替他們打頭陣。
哈市內部,納川風已經蓄勢以待了,梅捷洛夫和相田寧次分別增-派了不少人手幫助他,整個城市裡都被納川風安插了眼線,身經百戰的老毛子們更是肆無忌憚的開着幾輛“裝甲車”在城市裡巡迴穿梭說是裝甲車,外表和普通的轎車一模一樣,但是裡面有很多特殊按鈕,火箭炮、機槍都隱藏在車皮下面,真要動武,按鈕一按,炮管馬上露出來,馬上變成勢不可擋的戰鬥機器!
這種特殊的裝甲車,屬於戰斧與納川風交易的軍火項目之一,老王爺當初沒跟戰斧交易,就是考慮到這種裝甲車的殺傷性和危害性太大,連玻璃都是防彈的,一旦引進國內,後患無窮!可納川風不顧這些,他要的就是憑藉武裝暴力,征服整個東北!
兩輛漆黑的轎車型裝甲車在哈市巡邏了一天,沒再發現霍國林等人有繼續攻城的動向,六條身高馬大的E國老毛子不屑的笑笑,Z國人就是不經打,一上來就被收拾的捲鋪蓋滾蛋了,倒讓他們覺得很不盡興,還以爲納川風的“仇家”是多麼厲害的角色呢!
“兩瓶伏特加,冰鎮的!”六個面容粗獷的E國人來到了市郊一家“馬龍”酒吧,他們轉了一天都累了,現在是該好好休息的時候,據說E國人是世界上最注重享受的人種,連士兵打仗的時候都隨身帶着烈酒。
酒保對於這六個E國客人一點都不驚訝,東北與E國接壤,而HL省又是最靠近E國的省份,幾乎每個城市裡都能見到E國人的出沒,不過今天來的這六個人不一樣,他們身上散發着濃重的強悍氣息,通常這種人不是當兵的,就是E國滲透進Z國的土匪!
酒保不敢怠慢,馬上把六瓶冰鎮伏特加遞到他們手上,其中一個身材最魁梧的傢伙直接用牙齒咬開瓶蓋,仰頭灌了一口,粗壯大手拽開自己胸前的衣裳,露出帶毛的胸膛,輕蔑道:“我還以爲今天能大開殺戒呢,沒想到那羣Z國人那麼孬種,上來就被打跑了,真不明白老大爲什麼把我們找來!”
另一個呲着牙笑道:“沒辦法,Z國從來都只配跟在我們國家的屁股後面,他們這所謂的內亂真讓我笑,恐怕他們連真正的血都沒見過!”
一夥人在這裡用E國語肆無忌憚的交流着,酒保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看他們的樣子也知道沒說什麼好話,背過身去小聲嘟噥道:“一羣渾身長毛的猩猩,連人類都沒進化完全,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囂張?”
那帶頭的E國大漢連灌了幾口伏特加,忽然眼前一亮,一眼就看到吧檯後面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一個性感的Z國女孩兒,穿一條真皮短裙,赤腳穿一雙高跟鞋,從他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女孩兒那雪白纖細的美-腿,他嚥了一口唾沫:“兄弟們,(5)咱們今晚有的玩兒了,我看到一個讓我動心的Z國美-人!”
其他五人順着他的目光望過去,頓時全都露出淫-邪的笑容。
東北的朋友應該都知道這樣一個事實,當初咱們國家建國之後,身爲社會主義一份子,沒少得到社會主義老大哥E國的援助,物資、技術、專家,全都派到東北來,進行所謂的扶持。可那些老毛子可都不像書上講的那樣仗義,仗着Z國需要他們,沒少在東北橫行霸道,他們可以任意欺負Z國女人,揮霍Z國的資產,而Z國政府不想因小失大,對他們這些所作所爲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那時候起E國人就養成了Z國女人可以隨便玩,Z國男人可以隨便欺負的心理,像這幾位戰斧名下的莽漢,那就更不把Z過所謂的法制放在眼裡了。
語言不通,六個人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在那獨身一人的美-女身邊坐了下來,上來就動手動腳,極盡挑逗,而那美-女今天來酒吧喝酒,是因爲被男朋友拋棄了,哪成想遇到這種事兒,她想走也走不了,眼睛裡充滿害怕!
酒吧的其他客人們看到老毛子們這麼肆無忌憚的猥-褻Z國女孩兒,都感到義憤填膺,但卻沒幾個敢上來說話的,這羣老毛子們個個膀闊腰圓,沒一個是好惹的!
“求求你們,讓我走吧!”一個老毛子已經抓住了那女孩兒白嫩的胳膊,女孩兒馬上掙脫開站起來,無助的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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