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英救完劉伯陽,徑直就想離開病房而去,鐵錚卻忽然叫住她道:“且慢!你就這麼走了?”
恩英還是沒有回頭,自顧自要去開門,鐵錚安置好劉伯陽,趕緊跑過去把門按住,問道:“我現在還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呢,你的本領我已經見過了,難道你還不肯告訴我嗎?”
“讓開!”恩英冷冷看着他說道。【】
鐵錚再次深深體會到眼前這小女孩兒與上午不一樣,當時自己隨着陽哥在那個童-妓小縣城救她的時候,她顯得那麼的天真善良,可現在已經是截然不同的人,總感覺她一身都是神秘,詭異莫測!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門外的喧譁聲也再次響了起來,原來游龍劍一直在外面阻擋那幫殯儀部的人進來,殯儀部的工作人員也被逼急了,找來了值班主任與游龍劍理論,來到走廊質問游龍劍的人越來越多,游龍劍已經快擋不住了。
鐵錚與恩英對視了幾秒,最終被她強硬的態度所打敗,鐵錚沒辦法的撇撇嘴道:“OK!你贏了!”
說完主動把門打開,看着外面吵嚷嚷的一羣人,冷冷道:“媽-的,你們都吵什麼吵?來這兒鬧什麼?都閒着沒事兒幹了啊?”
游龍劍一見鐵錚出來,趕緊跑上來問道:“八哥,陽哥怎麼樣了?真救活了?”
鐵錚難掩心頭之喜,笑着點點頭,游龍劍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恩英一眼,然後激動的繞過鐵錚衝進病房裡去,不一會兒就傳來高興的大叫,鐵錚心裡同樣很振奮,不過他還是故意板臉對着那一衆值班主任和工作人員道:“都跟你們說過了,我大哥沒死,你們偏不信!現在你們可以進去看看,不過這擔架車和白布都給我弄遠點兒,我看着不吉利!”
那羣工作人員和值班主任都沒聽懂鐵錚在說什麼,三三兩兩的走進了病房,恩英非常低調的獨自離開,鐵錚這次沒再留住她,只是神色複雜看向她的背影。
不一會兒,病房裡面再次傳來驚呼聲,很多人像撞見奇蹟一樣大喊大叫,鐵錚雖然很不滿他們打擾劉伯陽的休息,不過也能理解他們的心情,懶得去管他們,只有游龍劍一個人在哪裡嚷嚷:“我艹-你們媽-的都小點聲,沒見我大哥在休息嗎?!說你呢,挺大個腦袋到處看誰?”
PR市中心醫院的值班主任從醫四十多年,可從來沒見過今天這樣的奇蹟,死人也能復活!於是他不但找來了其他值班的醫生專家們來給劉伯陽作進一步的觀察會診,也打電話給中心醫院的院長,把這邊的情況詳細彙報。這深更半夜,中心醫院的院長原本都睡下了,聽到這消息後,二話不說就從被窩裡爬起來往醫院趕,估計這件事兒用不了多久就能上新聞或者報紙了。
從劉伯陽一行人傍晚時分趕到PR市,到此時天已經接近黎明,整整一晚上發生了那麼多的事,鐵錚和游龍劍都是一夜沒閤眼,兩人累壞了,但他們現在的心情是疲憊中帶着感恩,劉伯陽有驚無險大難不死,實在是讓他們長出了一口氣。最後在醫生們給劉伯陽做檢查的時候,兩人躺在走廊的排椅上,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除了劉伯陽之外的其他三位傷員,恩英就不說了,救完劉伯陽後她就不聲不響的離開了醫院,鐵錚和游龍劍都不知道她的去向。而納川風和李元昊的手術都是下半夜完成的,兩人被轉移到了特護病房,至今昏迷未醒。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劉伯陽才第一個醒來,第一感覺就是身體難受,可具體難受在哪,又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就好像一連睡了好幾年,醒來之後一切發覺都不適應了一樣,劉伯陽晃了晃發懵的腦袋,夢境中有些片段還在眼前重現,特別的不真實。
執勤的護士看到劉伯陽醒過來,趕緊通知了院長,一大羣醫生專家們再次涌入了病房,而睡在排椅上鐵錚和游龍劍也被驚醒,慌忙爬起來往病房裡跑,當看到劉伯陽果真安然無恙的時候,他們懸着的心才徹底放下,跑上去問長問短,訴說自己的擔心。
閒話不述,劉伯陽的“死而復生”和最終醒來,都在市中心醫院驚引起了極大動靜,而過了不久,納川風和李元昊也相繼醒來,醫生們又是忙忙碌碌了半天,最後應他們的要求,三人被轉去了同一間特護病房,享受最頂級的醫療待遇。
窗明几淨的超大特護病房裡,房門緊閉,鐵錚和游龍劍兩個人抱着膀子站在門口,劉伯陽一個人叼着蘋果站在陽光明媚的窗邊,他身體本就很好,恢復能力也比一般人強,再加上所中降毒也都被全部恩英拔出,所以現在實際上是無大礙了,與正常人沒啥區別。
剛剛劉伯陽已經把昨晚發生的事來龍去脈全部告訴了李元昊和納川風,包括整個暗殺事件的幕後黑手是一個名叫李隆基的人,包括恩英才是降師,從昨天白天開始她就在演戲等等,至此鐵錚和游龍劍也終於明白恩英的身份來歷,兩人對恩英真是又“愛”又恨:恨的是居然是她設了連環計欺騙衆人的感情,還害了陽哥與這麼多人!“愛”的是她最後良心發現,居然又把陽哥給救了!如果早知道恩英就是降師,兩兄弟說什麼也不會讓她走,可惜現在想留也留不住了,她早就離開了醫院,而且肯定去了某個找也找不到的地方。
李元昊聽完劉伯陽的話,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道:“沒想到竟然是他!在我的想象當中,能對我下手的人有不少,但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李隆基竟然會是第一個!真可笑,我和他還是兄弟呢,真是爲了一己私利,不擇手段啊!”
“你跟這個李隆基是什麼關係?”劉伯陽看着他問。
“論血緣關係的話,他是我表哥,不過在其他方面我們也算是競爭對手,他是激進黨的黨魁,兩個月後跟我一起參加大選。”李元昊道。
“激進黨跟你的勞動黨關係如何,他們代表誰的利益,手上有沒有兵權?”這是劉伯陽比較關心的問題,萬一對方手上有軍權,這事兒就難辦了,自古槍桿子裡出政權,像李元昊這種手上沒兵權的空殼子黨魁,本身就站劣勢。
“關係只能說一般,既不是太好,也不是太壞,因爲我們雙方的利益從來沒有衝突,所以談不上敵友。激進黨代表的是實權階級改良派的利益,真正跟他們針鋒相對的應該是保守黨,我搞不懂他爲什麼最先把矛頭指向我。李隆基手上有兵權,他本身就是軍部的將軍。可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敢調用軍隊來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所以他才請降師!”李元昊恨恨道。
看無廣告,全文字無錯首發小說,-,您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