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劉伯陽胡思亂想的時候,山道上已經出現了寶寶姐和慕容曉雪的身影,兩女沒親身經歷剛剛炸燬“護神教”總壇的整個過程,所以現在還覺得心情挺輕鬆的,寶寶姐站在石道上瞅了半天,直到劉伯陽對她招了招手,她才笑眯眯的朝麪包車這邊走了過來。【】
何志偉把車廂的門打開,寶寶姐和慕容曉雪跳進來,寶寶姐一上車就對着劉伯陽說道:“你們的任務這麼快就完成啦?嘿嘿,我和曉雪都還沒轉夠呢!伯陽,你猜我都買了些什麼?”說着晃了晃自己的小坤包。
劉伯陽淡淡一笑,說道:“你倆先坐穩,路上再說,咱們先離開這裡。”
何志偉關好車門,劉伯陽剛想把車發動,可猛一擡頭,赫然發現車前不知何時站了三個紅衣老喇嘛,擋在路中央,動也不動的看着他。
劉伯陽心頭突的一顫,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不過他可不想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跟外面那三個傢伙有什麼衝突,一是不想讓他們把昨晚的事抖出來,再就是不想讓寶寶姐擔心。
可事與願違,那三個老喇嘛當中,站在左邊、個頭最高的那個還是徑直走了過來,目標明顯是劉伯陽。
“頭兒,他們爲什麼擋咱們的路啊?”塗雄疑惑的問道。
寶寶姐也匪夷所思的朝前面看了兩眼,然後驚呼出聲:“呀!曉雪你看,站在中間的那位大師,不就是在山上給咱們開光的那個大師麼?咱們下來的時候,我明明看到他還在上面大殿裡啊,他是什麼時候下來的?”
劉伯陽一聽,心中一緊,他確信自己是被那幾個喇嘛盯上了,而且瞧那三人的樣子,明顯比昨天晚上跟自己交手的那個紅衣老喇嘛還要厲害。
個頭最高的老喇嘛走到車窗外,對着劉伯陽施了一禮,很客氣的說道:“這位施主,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竟然來到聖宮腳下,爲何不上去祭拜一下佛祖呢?”
劉伯陽冷淡的說道:“對不起,我是個無神論者,而且我還要趕路,請三位不要擋我的路好麼?”
那老喇嘛不動如山,繼續說道:“可我看施主與佛祖有緣,身藏靈種,面有慧根,若是不上山祭奠,日後回想起來,怕是會留下遺憾吧,而且,佛祖也會怪罪的哦!”
劉伯陽淡笑道:“佛祖他老人家超脫紅塵,四大皆空,不嗔不怒,又怎會怪罪我?布達拉宮號稱聖宮,每天來祭拜的人不計其數,你們還不至於拉香客上山吧?”
老喇嘛看了看劉伯陽,又看了看車內的其他人,說道:“施主,話已至此,我們就不必賣關子了,我們爲何下山來找你,天知地知你知,我們也知道!還請你能夠下車跟我們走一趟,有些事,我們不想牽扯到其他人!”
“呵呵,大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我不想上山,難不成你們還非要把我帶上去不成?”劉伯陽笑問。
那老喇嘛面沉似水道:“施主,爲了來‘請’你,我們聖宮的大師兄都親自來了,今天你想走脫怕是沒那麼容易了,我們只是想查清楚一件事,還請你能夠跟我們走一趟!”
“這麼說來,你們是非要跟我過不去了?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不去,你能把我怎麼樣?”劉伯陽挑釁的看着他問。
“施主,你莫要逼老僧動粗,真在這裡鬧開了,對誰都不好看!”那老喇嘛終於收起慈悲的表情,冷冷說道。
這時,坐在劉伯陽後面的塗雄等人聽不下去了,他們本來就不明真相,一看這老喇嘛咄咄相逼,一個個哪還坐得住:“喂!你這老喇嘛,你是什麼意思?爲什麼非要帶我們的頭兒上去?”
“就是,你們可真讓我開了眼界,還沒見過出家人下山拉香客的,我們有急事在身,別擋路行麼?”
那高個老喇嘛眼見如此,也不說什麼,原地雙掌合十,頓時,麪包車周圍站出來十幾號身披黃袈裟的喇嘛,將麪包車團團圍住,大有一種你不下車跟我走、今天就休想離去的意思!
塗雄等人怒了,剛想下車出去跟他們理論,忽然那個爲首的老喇嘛走到了前面來,一雙銳芒四射的眼睛緊緊盯着劉伯陽,說道:“這位施主,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你也不是等閒人物,何必遇事就躲在車上不敢下來?你我兩家之間的恩怨,總要有一個了結,我師弟昨夜被你打成重傷,一隻手落下殘疾,難道你就不應該給一個說法嗎?!”
這話一出,車上的塗雄、寶寶姐等人,全部震驚了,他們不可置信的看着劉伯陽,他什麼時候把人家師弟給打了?
劉伯陽的臉色卻冷沉下來,歪頭盯着那老喇嘛,顯然已經動怒了!
“施主,你要相信佛祖以慈悲爲懷,不會隨便冤枉一個好人,所以你也不必擔心,如果昨晚的事是一場誤會,我們自會查清。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昨夜你把我師弟打傷之後,我們還以爲是某個蟄伏多年的妖魔出世報復了,可現在看到你,原來竟是個普通人!關於你那一身奇能異術怎麼學來,我們不想追究,我們只想知道你身體裡到底藏着什麼秘密,恐怕你自己也被矇在鼓裡吧?!”
這老喇嘛的話,一字字如重錘般砸在劉伯陽的心上,老實說,關於昨夜自己身體內部發生的異樣,也是劉伯陽最困惑的,可這老喇嘛是怎麼知道的?
劉伯陽緊緊盯着老喇嘛的眼睛,恍然間竟然有種沉進去的感覺,對方的眼睛深邃的如同星空,浩瀚無邊,劉伯陽呆呆的傻看了好久,直到肩膀上被人推了一把,他才猛然緩過神來,心中大怒,這該死的老喇嘛,竟然敢對自己使用幻術一類的東西?
寶寶姐在後面關心的問:“伯陽,你怎麼了啊?還有那位大師的話是什麼意思?你什麼時候打傷他的師弟了?”
劉伯陽輕輕拍了拍寶寶姐的手,道:“媳婦,我沒事,關於這些事,我以後再跟你說,我先下去跟他把話說清楚。”
在寶寶姐塗雄等人費解的目光中,劉伯陽推開車門下了車,此時周圍已經圍了一大圈的看客,而那些老喇嘛同時對着劉伯陽行了一禮。
“你老實告訴我,你究竟看出了什麼?你怎麼知道我身體裡有秘密?”劉伯陽走到老喇嘛身前問道。
那紅衣老喇嘛說道:“很簡單,我初看施主你,身上並沒有邪氣,也沒有妖魔精怪的味道,可是你重傷我師弟的手段,竟然是用妖邪之氣將他的手腐蝕廢掉,這就足以說明,施主你身體裡藏着某種可怕的東西,而他的存在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你一定要跟我們上山,我們會有辦法幫你查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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