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陽波瀾不驚的看着他問道:“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劉鎮天說道:“怎麼能沒關係,眼看濮組長那邊快撐不住了,雖然他本人沒向我開口,但是總理已經跟我遞過話了,跟J國人較量,恐怕還得你去才行,你跟他們是老仇人了,互相之間明爭暗鬥多少次,你總體來說贏多輸少,比較有經驗。【】”
劉伯陽冷笑道:“憑什麼?跟J國人幹過仗也能當做讓我去南方的理由?麻煩是賀小斌惹出來的,過河拆橋的把戲也是他耍的,捅出了簍子就讓我去收拾,我賤骨頭?”
劉鎮天深深的凝望着自己的兒子,覺得這小子每隔一段時間不見,都會變得比以前更成熟也更鋒芒畢露一些,這是好事也是壞事,好事在於他成長了,而壞事在於他這樣會得罪很多人,自己是他親生父親自然不會計較,萬一換成別的上司,這會兒就該拍桌子了。
劉鎮天嘆了一口氣道:“話不能那麼說,劉伯陽,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你和賀小斌之間的矛盾也根本不能調和,但現在正是國家需要你的時候,總理都開了金口,你能拒絕嗎?退一步講,就算你再敵視賀小斌,大義當前,個人恩怨也得先放一放,畢竟都是安全組的一員,都是Z國人!”
劉伯陽仍舊不爲所動道:“田組長,這件事我的立場很堅定,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都沒用,這不是我和賀小斌之間的恩怨問題,而是我的原則問題,我不是社會主義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全Z國那麼大,如果各地都出瞭解決不了的事情,難道我都要去?”
劉鎮天淡淡道:“說到底,你還是在端着架子擺譜。一個男人計較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我讓你去,宋總理也點名讓你去,都是看中你有這個能力,我們都是信任你。劉伯陽,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現在不想管南方,是因爲那邊的局勢還沒到對你最有利的時候,我敢說當濮組長他們與J國人拼到兩敗俱傷的時候,不用任何人說,你自己就會插手。你想玩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難道不是麼?”
看到劉伯陽猛然沉下臉色,把眼睛眯起來的樣子,劉鎮天又道:“別怪我把你揭穿,站在我這個位置,對於很多事情自然看的比一般人透徹。事實上,我也不拿你當外人,跟你說句交心的話,看到濮組長他們吃了那麼大的虧,我也覺得挺爽的,我巴不得他們永遠被我壓一頭。可話又說回來,即便濮國昕真的倒臺了,又能怎樣呢?我們看了濮國昕和賀小斌的笑話,J國人看了Z國人的笑話,值得嗎?”
劉伯陽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冷笑道:“田組長,爲了說服我,你連這種大道理都搬出來了,真是煞費苦心啊!”
劉鎮天仍舊沒生氣,淡淡道:“不是煞費苦心,我說的哪一句不是實話?劉伯陽,你這傢伙每次都自以爲自己很聰明,其實很多事情你還是不點不透,非要我說的那麼明白。你就不想想,如果濮組長他們真跟J國人拼成兩敗俱傷,到時候你坐收漁翁之利,就算你拿下了南方,你覺得國家會放過你嗎?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出面,撿便宜的時候你比誰都會搶,你當別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來?在Z國,有幾個人能佔了國家的便宜還逍遙法外的?!”
劉鎮天說了半天,只有這句話才讓劉伯陽產生了心動,他低下頭琢磨良久,然後笑問:“那麼田組長,你的意思是?”
劉鎮天道:“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我當然希望你去南方,不然我幹嗎跟你白費這麼多口舌。你打跑J國人,證明你有本事,別人都比不了的本事!還能狠狠扇濮組長賀小斌他們的臉,這難道不是一種出氣嗎?而且我答應你,只要你是帶領戰魂堂的力量打下南方、趕跑J國人,總理和高主席那邊我來說服,以後就讓戰魂堂頂替南聯盟成爲南方國家默許的黑勢力,到時候你的戰魂堂就全Z國一家獨大了,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
劉伯陽歪着頭問:“你這話當真?”
劉鎮天聳聳肩膀,笑道:“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一句謊話?”
劉伯陽想了想,然後霍然起身道:“那就這麼定了,你等我好消息吧!”
說完,劉伯陽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劉鎮天一個人站在辦公桌後面,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對於現在的劉伯陽而言,征戰南方確實是沒有必勝的把握,他頂多算是已經把Z國的北方拿下了,那另外一半的國土不是不想拿,只是怕貿然出手會得不償失。
可劉鎮天已經把話說到那種程度上,劉伯陽要是再不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以後後悔都晚了。
當天晚上,劉伯陽一個人躺在半山別墅那個溫度適宜的浴池裡,仰頭靠在池子的邊緣,閉目養神。身上只穿着一件雪白浴袍的楊芸萍輕輕的用毛巾掬起水來澆在他身上,最大限度的讓劉伯陽舒服。
“還在爲了去南方的事發愁呢?”楊芸萍服侍了半天,手都酸了,然後就用那具香噴噴的玉軀靠在劉伯陽身上,溫柔的問道。
“你以爲是小事嗎?這是能夠讓我整個家業都傷筋動骨的大事,必須仔細籌劃好了才行。”劉伯陽睜開眼睛,輕輕嘆了一口氣道。
“至於麼?你現在已經那麼厲害了,何必再去貪圖別的,我就無法理解你們男人的野心,到底有多大的天下你們才能知足呢?人心不足蛇吞象,貪念無止盡,如果你拿下了南方,下一步是不是就瞄上整個亞洲,整個世界呢?”楊芸萍半眯着眼睛問道。
“哈哈,你倒是很瞭解我,我還真是這麼想的!”劉伯陽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後悔今天沒帶你去了,你和田震流正好是兩個極端,一個鼓勵我征戰南方,一個勸說我不要去,唉,真是讓我糾結啊!”
楊芸萍用蔥白指尖輕輕點了點劉伯陽的鼻子,然後說道:“我才懶得管你呢,反正我就是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你聽不進去就當我沒說。反正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好不容易找到個名正言順的理由跟着你,我纔不要放棄。”
劉伯陽哭笑不得:“你又犯傻了,我如果真去南方,那肯定又是一段硝煙瀰漫戰火崢嶸的日子,整天不知道面對什麼樣的危險,我哪有時間照顧你?你不管咋說也是我女人,讓你陪我流離受苦,我不幹!”
楊芸萍喜滋滋的說道:“啊喲不錯哦,沒白幫你補課啊,都會說成語啦?呵呵,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纔不會拖你後腿,我都這麼大人了,難道不會保護自己?再說,這幾天我都把你的胃口養刁了,沒有我在你身邊,你那樣的事情怎麼解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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