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陽看着這丫頭又羞又難爲情的樣子,實在有些哭笑不得,果然當病房裡有女病人的時候,沒有個女人照顧着也不行啊,很多事情男人是不方便插手的。雖說劉伯陽和恩英都心知肚明他們之間逐漸發生改變的關係,但兩人畢竟還沒到那一步,劉伯陽也不好抱她去廁所,更何況這屋裡還有高震飛和白家兄弟。
不過活人不能讓尿憋死,正當劉伯陽想出去找個女護士進來幫忙的時候,高震飛提醒道:“陽哥,這間病房裡有廁所啊!你把她直接抱到廁所裡去不就行了,那裡面很封閉,關上門,外面什麼都聽不到。”
劉伯陽這纔想起來,趕緊走到病牀邊,輕輕把恩英吊在半空的那隻腳腕拿下來,又握住她溫潤的小腳,幫她把拖鞋套上,這才半摻半扶的帶着恩英去房間的廁所,恩英一張小臉簡直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低着頭誰都不敢看,老實說,這丫頭雖然很羨慕楊芸萍能和劉伯陽肆無忌憚的行男女之事,但她畢竟還是個小雛兒呢,第一次被心愛的男生扶着去廁所,那窘羞,可想而知……
劉伯陽把恩英扶進廁所之後,體貼的關上門,然後站在外面等着,就在這時候,躺在中間病牀上的白小平竟然醒了過來,劉伯陽趕緊走上去,輕聲問道:“白前輩,您醒了?”
白小平的頭有些昏昏沉沉的,看看白花花的病房,又看看劉伯陽,道:“我這是在哪兒啊?”
劉伯陽只好把從落英村回來後直到現在發生的事都說了,期間又把恩英小心的扶回了牀上,末了,劉伯陽很誠懇的對白小平說道:“白前輩,說句良心話,這次遭遇韓殿的事情,若是沒有您兄弟二人,很可能我就過不去這個坎兒,我的本意是等你們二人傷好之後,好好報答你們的,但是現在又有事情急需我去做,所以我恐怕就不能親自守護着您二人傷好回國了,您二位千萬海涵!”
白小雙道:“劉小兄弟,你千萬別這樣說,有事你就去忙,我們說過了,我們兄弟都不會接受你的報答,除魔衛道本身就是我們白家人的己任,而且韓殿最終也不是被我們消滅的,是你自己將他除去的,我們還對你刮目相看了呢!”
之前那個女殺手突然偷襲劉伯陽的時候,白小平昏迷着,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病房裡的白小雙卻聽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劉伯陽是真的有事要做。
“不!您可千萬別這麼說,您們別看我劉伯陽年紀小,但我向來恩怨分明,誰對我好、誰對我有恩,我一定會報答的!我回頭會讓人給你們各備一份薄禮,你們收着,我就心安,如果不收,那就是看不起我劉伯陽,我恐怕以後都沒臉見你們了!”
白小雙苦笑道:“你小子,這是哪來的論斷?好好,有事你就去忙!不用擔心我們兩個了,我們傷好就會回c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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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劉伯陽在動身去j國前,又交給高震飛一個新的任務,那就是等白家兄弟出院的時候,送給他們每人一百萬塊錢,足夠他們在c國將來過的很好(根據c國匯率,1c國幣=0.059人民幣,也就是說,六分錢的人民幣就相當於c國幣一塊錢,那麼一百萬人民幣就接近於一千七百c國幣!這很是一筆天文數字了!)高震飛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了,白家兄弟爲了陽哥出生入死,值得這樣的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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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家裡的一切都安排好,次日,劉伯陽把遠在s省的封虎和段毅叫到gy市來,然後又用善意的謊言安慰好母親以及眼巴巴瞅着自己的恩英,告訴她們自己很快就會回來,最後辭別了師傅,就於第三天的早上,帶着封虎和段毅出了門。
高震飛親自開車把三人送到機場,劉伯陽三人先是飛到sh市,通過特權身份辦理了僞護照,然後又報了一個去j國旅遊的國際旅行團,中轉兩站,然後才最終抵達了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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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別看j國人牛氣哄哄,把劉伯陽視爲眼中釘肉中刺,但在他們國內,也沒有劉伯陽想象的那麼滿城風雨,起碼街頭不會貼上通緝劉伯陽的大字報,所以整個東京市看不出跟以前有什麼變化,仍舊是時尚繁華,人們的生活節奏有條不紊。
常言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j國政府大概做夢都想不到,被他們視作心腹大患的劉伯陽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回到j過來!
所以劉伯陽帶着封虎和段毅正大光明的從市區找了一家酒店,登記入住,而且是要了一間房。
前臺的服務生看到三人風塵僕僕的樣子,尤其是劉伯陽穿的吊兒郎當,臉上戴着一隻前衛的大墨鏡,身後跟着兩個身材魁梧的冷峻男子,還以爲他是某個來自z國的公子哥呢,所以絲毫沒起疑心。
放下行李之後,三人先是休息了半天,然後劉伯陽就出門訂了去橫濱的高鐵票,既然這次來j國的目的有兩個,那麼當然是先取回“幻月珠”,然後再去xx神社找麻煩。
從東京到都市山,最近的路線就是先到橫濱,然後從橫濱出發去河口湖,大概七個小時就能到,高鐵出發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多鐘,到了富士山估計就要晚上十點多鐘,但這剛剛好,因爲狼就是晚上出來覓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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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話,七個多小時過後,劉伯陽和封虎段毅二人,順利來到了富士山,相對於上次白天來的時候,晚上的富士山多了一絲神秘,莽莽無際的山嶺羣峰都隱藏在黑夜之中,但山頂的積雪卻閃現着白光,使它看上去確實非常的神聖、蒼涼。
富士山作爲j國最著名的旅遊景點,晚上也是有幾個景區開放的,但這會兒已經太晚了,遊客稀稀拉拉不算多。劉伯陽這次來的目的不是遊玩兒,他記得上次麻祚尊者是被自己打的跌落伊豆嶽雪崖下面的,所以就要想方設法繞到伊豆嶽雪崖下面去,找找那隻雪狼的蹤跡。
深夜進山,尤其是富士山這種聞名全世界的大型休眠火山,還是有一定難度的,未開發的山路崎嶇難走,幸虧劉伯陽早就準備了狼煙手電筒,有了強烈的光線照明,一切就變得容易多了。
山裡溫度很低,潮溼的霧氣也很大,深邃的密林裡,很多地方還時不時的發出野獸的低吼,但劉伯陽和段毅封虎的體力都很棒,連着走了兩個多小時都不算太累。
此時已經過了凌晨了,山裡的冷空氣達到最低點,劉伯陽拿出幾塊兒巧克力與封虎和段毅分了,有助於恢復熱量,然後擡頭打量着前面高聳入雲的一座山峰道:“這就是伊豆嶽,上次麻祚尊者就是從那裡的雪崖上被我打下來的,時間過去這麼久,她的屍體恐怕早就被野獸啃沒了,但那隻雪狼應該就在這附近,我們來一次不容易,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它!”
“陽哥,要不要我們分頭找找?”封虎問道。
劉伯陽搖搖頭道:“不用,你們還是跟我一起吧,那隻雪狼吞了‘幻月珠’,不是你們能對付得了的,單獨行動沒有勝算。”
說罷,劉伯陽繼續大步當先的帶着二人往前走,剛轉過一片山林,猛然,他心中一緊,莫名其妙的捕捉到一絲迥異的氣息,剛想說話,忽然封虎指着前面冷幽幽的黑暗處道:“陽哥,你看!那裡居然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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