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條火r的肉蛇交/纏媾躁時,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撞開了,這一聲巨響也將兩個火熱的軟體給分開了,一切糾結的火焰,還沒真正開始,就被徹底撲滅了。
此時,蘇海洋正站在臥房門口,當看到正在跟自己妹妹激/戰的金宇果時,兩腿一軟,差點沒跌倒過去。
“金……金……你……你怎麼,還沒……死……”?蘇海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剛剛明明親眼看着金宇果吃了妹妹下的劇毒,怎麼可能還活着,按理說,這決不可能。
“你進來幹嘛,快滾出去”蘇語欣用被子蓋住身體,責備的語氣怒斥道,眼看着就要生米煮成熟飯,結果卻被他哥給破壞了。
“好,好好,我出去,馬上出去”蘇海洋現在嚇的心裡發抖,尿都快憋不住了,根本沒有任何膽量去阻止金宇果欺辱自己妹妹,他現在只想立馬消失在這個魔頭的眼前。
“哼,想走”金宇果快速閃身,眨眼間便卡住了蘇海洋的脖子,“說,我爲什麼會中毒”?
“不,不關我的事,是妹妹,對,是她讓我下的毒”蘇海洋不愧是個懦夫,危險關頭,竟然把責任推到他妹妹頭上。
“我看你嘴到底有多硬”金宇果扭住蘇海洋的胳膊猛地向後一拉,便聽到咔嚓一聲翠響,“再不說實話,你這隻胳膊就報廢了”。
“哎喲,輕點,我說我說”蘇海洋痛的眼淚都滾了出來,他可從沒受過這種折磨,“語欣讓我弄點迷藥,想把你弄暈以後,和你發生關係,不過我瞞着她找來了毒藥,騙她說是迷藥,就是想毒死你”。
“哼,本少早就告訴過你,毒藥毒不死我”金宇果鬆開了蘇海洋。
蘇語欣聽到她哥剛纔說的話,氣得肺都快爆炸了,大聲怒斥道,“哥,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我不是告訴過你,金宇果是我最愛的男人麼,你如果殺了他,會讓我痛苦一輩子”。
“這小子,咳咳,金少爺他昨天在好美味餐廳羞辱過我,所以纔想着弄死他”蘇海洋此時到像個龜孫子一樣,低着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既然你想弄死我,那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留着也是個禍害,我就送你早日投胎去”金宇果伸手再次卡住蘇海洋的脖子,這次是有心弄死他。
“老妹兒,你……你快求金少饒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咳咳”蘇海洋倒也還聰明,生死關頭,知道哀求自己妹妹是最管用的,畢竟金宇果剛剛還在牀上和他妹妹糾結親熱,現在應該會聽她的話。
蘇語欣知道自己哥哥有錯,不過這可是她親哥哥,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死掉,遂哀求道,“果哥,求你別傷害我哥”。
“哼,看在語欣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如果以後再犯,決不輕饒”金宇果一腳將蘇海洋踹出房外,之後快速穿好衣服,對蘇語欣說道,“趕快把衣服穿上,對了,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事,晚上八點記得打電話”。
蘇語欣還準備說話,不過發現金宇果已經走出房間關好了房門,蘇語欣很不甘的嘆了口氣,這纔開始慢吞吞的穿衣服,回想着剛剛糾纏的美好瞬間。
金宇果剛走出蘇語欣的臥室,就在客廳裡看到一位中年男子,個子很矮,身體很粗,帶着一副藍框眼睛。
“呃,這是我爸蘇萬里”蘇海洋跑到金宇果面前,百般獻媚的介紹道,“這位是我朋友金宇果”。
“原來是小海的朋友,你好”叫蘇萬里的矮胖男人主動走過去跟金宇果握手,並說了幾句客套話。
當蘇萬里走近的那一刻,金宇果從他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中草藥味兒,按理說醫院院長身上有草藥味兒也很正常,經常和醫生接觸。不過這種草藥味兒很熟悉,是一種淡淡的香草香味兒,金宇果在化肥廠的工作車間裡聞到過,味道一模一樣。
“蘇院長有沒有去過縣化肥廠”?金宇果試探着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蘇萬里先是臉色一沉,不過緊接着又恢復了一副和藹的笑容,“化肥廠沒去過,沒種過地,買化肥也沒用處”。
“那倒也是”金宇果淡淡回了一句,也沒再多問,有些事問多了,反而打草驚蛇。
這時,蘇語欣穿好了衣服,從臥室走出來,一見到老爸,興奮的蹦過去,指着金宇果介紹道,“爸,他叫金宇果,我的同學,也是我男朋友”。
“啊?男朋友”?蘇萬里驚呼一聲,眼鏡差點沒跌到地上。
蘇語欣整着凌亂的頭髮,蹭到金宇果身前很親暱的嬌嗔道,“果哥,你剛剛在我臥室把我的吊帶給扯壞了,你可要幫我買一個”很顯然,這句話是故意說給她老爸聽的,就是想讓老爸誤會她和金宇果關係不菲,已經到了臥室的程度,讓他老爸認命這個女婿。
“啊,臥室,你們?你們”?蘇萬里想問又問不出口,氣得直跺腳,狠狠地瞪了金宇果一眼,沒想到這小子來家裡把她女兒給糟蹋了。
金宇果並沒否認蘇語欣的話,畢竟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讓他有更多機會接近蘇萬里,他想通過蘇萬里來查清化肥廠的某些疑點。
“蘇院長,我還有事,先走了”金宇果微微函首,之後便走出了房間。
金宇果剛一走,房間內就傳來蘇萬里對女兒呵斥的聲音,“你個死丫頭,你還有沒有廉恥心,竟然把男人帶家裡做這種事,你把你老爸的臉都給丟盡了……”。
回到大通賓館,剛躺在牀上,金宇果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本地的陌生號碼。
“金少爺,我是蘭枚”電話那頭傳來蘭枚低沉的聲音。
“呃?你找本少何事”?
“是關於我哥的事,你們昨晚離開三興賓館以後,我哥就失蹤了”蘭枚的聲音很細膩,也很沉着。
“你的意思是讓我幫你找你哥”?
“不是找,我也不想和你拐彎抹角,其實陳平隊長在我這裡,我們關係很融洽,他已經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你們已經知道我哥就是龍飛,我也知道龍飛在你們手裡,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金宇果一邊在心中暗罵陳平是個重色輕友的廢物,同時對着電話問道,“交易?你是想用陳平交換龍飛對吧”?
“對,就是這個交易,雖然我和陳平關係很好,但並不代表他很安全”蘭枚很平靜的語氣威脅道。
“哈哈哈,我奉勸你不要威脅本少,不然會讓你很失落”。
“金少爺誤會了,我並沒有威脅的意思,只是想和您做個公平交易而已,你已經從龍飛口中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抓着他也沒有任何用處”蘭枚帶着幾分哀求的語氣誠懇的說道。
“好,本少答應你,等着”金宇果說了這句,掛斷了電話。
龍飛最大的用處就是當一個證人,指證吳志強這一羣廢物警察,不過現在已經想到更好的辦法收服吳志強這羣人,讓他們爲自己所用,也就沒必要再控告他們,何況他這次來曲陽的目的就是抓住朱清文,幫方澄拿到夕陽紅解藥。
金宇果正準備給金麥打電話,讓他把龍飛給放了,卻發現金麥已經累的氣喘噓噓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金少,金少,不……好了”金麥上氣不接下氣。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來先喝口水”金宇果倒了一杯水遞給金麥。
“多謝少爺”金麥接過水一口氣喝光了,這纔開口說道,“龍飛,被人殺了”?
“被殺了”?
“對,是那兩個不死殺手乾的,我一直都被他們困着,纔剛脫身”。
“看來對方已經知道龍飛出賣了他們,所以纔會殺人滅口”金宇果淡然的分析了一句,之後纔對金麥命令道,“龍飛死的消息暫時保密,對了,我讓你查探化肥廠的線索,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化肥廠一直都是老樣子,沒有工人上班,我隱約感覺到他們知道有人在調查,所以故意隱蔽”。
“嗯,你繼續盯住化肥廠,有什麼異常隨時告訴我”金宇果吩咐了一句,又道,“你去把丁寒隊長叫過來,我有事跟她商量”。
金麥退出了房間,很快方澄挽着丁寒走了進來,看樣子,這兩人關係一下子轉變了很多,從以前的淡漠到現在變成了形影不離好姐妹,看來,人在共處艱難的時候,很容易交好。
“金宇果,你找我有事”?丁寒不冷不熱的問道。
“嗯,對,陳平被人綁架了,綁架犯是他的夢中情人蘭枚,她要拿龍飛做爲交換條件”。
“怎麼會這樣,陳隊長也真夠蠢的,遇到個漂亮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丁寒先是怒罵了一句,之後很堅決的說道,“那趕緊用龍飛把陳隊長換回來”。
“可問題是龍飛已經被人刺殺了”金宇果很淡定的撫摸着自己的下巴。
“啊?怎麼會這樣,龍飛被誰刺殺了”?
“那還用問,肯定是吳志強跟朱清文這夥人,他們可能已經知道龍飛出賣了他們,所以殺人滅口”。
“那現在怎麼辦?陳隊長不會有危險吧”?丁寒表現出一臉急迫的樣子。
“千萬不要讓蘭枚知道龍飛已經死了,你把你手下的人派出去秘密搜尋陳平的下落”金宇果帶着命令的語氣說道。
丁寒雖然對金宇果霸道的語氣很不爽快,但是並沒有表達出任何不滿,只是在心裡發了幾句牢騷,之後乖乖照着他說的去做。
丁寒和方澄兩女摟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走出了房間,留下金宇果獨守空房。
金宇果剛剛在蘇語欣家裡,用靜心咒來解毒,耗費了一些體力,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晚上還有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