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哥,咱們今天晚上再殺過去?把他們烈火幫一窩端了?”鬆開手之後,李若愚明顯還對這事心有芥蒂,轉眼間就要再殺進烈火幫。
“不着急,你們纔剛從公安局回來,先去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晚上我給你們接風洗塵。”韓非揮揮手拒絕了李若愚的請求,少爺黨現在的狀態根本不適合再去作戰,尤其是昨晚才把烈火幫拿下,雖然士氣如虹,但是同樣接二連三的征戰,對現在的少爺黨並不合適。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一個機會,也趁機讓少爺黨好好的休養生息,正好也可以趁機清理門戶,這些韓非菜已經算計好。
“那非哥,就這樣算了?”李若愚明顯心有不甘,再一次不甘心的問道。
“不會就這樣算了,我已經跟蔣局長談好了,下一次我們跟烈火幫動手的時候,他會坐山觀虎鬥,與其說他已經到了我們的陣營,倒不如說,到時候誰失敗了,誰就會被帶進公安局永世不能翻身,這一次,如果敗了就是一敗塗地,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我們已經輸了一次了,這一次,是我們最後一次的機會,如果再輸了,少爺黨就會因此遭到滅頂之災阿。”
韓非語重心長的給李若愚解釋道,尤其是現在的少爺黨成員參差不齊,更不是動手的大好時機,倒不如先給烈火幫一些時間,麻痹他們的神經,讓他們以爲少爺黨已經怕了。
“但是,非哥,烈火幫也不會就這樣放過我們的阿,與其被動,倒不如我們先主動。”李若愚再一次苦口婆心的想要跟韓非說清楚利害關係,但是韓非卻絲毫不爲所動,擡起頭看着李若愚,輕輕一笑淡然說道:“你放心好了,你們今天可以出來,我估計烈火幫早已經收到消息,既然知道你們出來了,那他們就會權衡利弊,想一想你們到底是怎麼出來的,當他們想到你們是怎麼出來的時候,就不會動手了。”
聽到韓非的這句話,李若愚這才恍然大悟,既然烈火幫可以收到消息知道他們出來,那他一定也會知道是蔣局長把他們放出來的,如果知道是蔣局長的話,他們再對少爺黨動手也要好好考慮一下了,雖然自己知道韓非跟蔣局長並沒有承諾什麼,但是烈火幫的人不一定會這麼想。
“高,這一招真高,非哥,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想明白了的李若愚再一次對着韓非表達着自己的崇拜之情,只不過在聽到他的話之後,韓非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擡起腳對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丫丫個呸的,別的沒學到,進一次公安局竟然學會拍馬屁了,下一次學個別的臺詞,整天聽着一句,我耳朵都長繭子了。”
聽到韓非這句話,李若愚臉上一紅,他從來沒有拍過馬屁,這還是第一次拍韓非的馬屁,沒想到竟然換來韓非這麼一句,當下一陣語塞,尷尬的看着韓非,咳嗽道:“那什麼,非哥,我……我不會別的了。”
“我靠,拍馬屁也要敬業的好不好?”聽到這句話,韓非當下就坐了起來,直直的看着李若愚大聲說道,這句話說出來,李若愚更是老臉一紅,再一次恢復之前的靦腆模樣,都不敢看韓非的眼睛了。
看到李若愚這幅靦腆的樣子,韓非跟花中禽獸兩個人對視一眼,頓時放聲大笑,最後笑的差點岔氣的花中禽獸拍着李若愚的肩膀,笑道:“若愚,非哥跟你開玩笑呢。”
“我……我知道。”聽到花中禽獸的話,李若愚結結巴巴的迴應着,臉上更是紅的厲害了,本來就已經笑得不得了的花中禽獸看到他這幅表情,更是笑的直不起腰來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笑的肚子痛。”花中禽獸連忙擺手投降,碰到這麼一個純情靦腆的大男孩,他真的一點辦法沒有了。
“咳咳,我怎麼覺得跟若愚在一塊,顯得你特無恥呢?”韓非強制收斂笑意的看向花中禽獸,一針見血的說道。
“我……”花中禽獸沒有想到這麼快戰火就燃燒到自己身上了,一瞬間啞口無言,結果沒等他出聲,韓非再一次開口了。
“唉,也只有我跟若愚這麼純情的人才能受得了你這麼無恥的人了,只是,爲什麼你這麼無恥的人就感覺不到自己的無恥呢?”
一句話說出,李若愚噗的一聲把持不住,大笑出聲,當看到韓非臉上的得意,跟大笑不止的李若愚,花中禽獸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奼紫嫣紅,一滴冷汗從臉上劃過。一聲大大的嘆息過後,仰天長嘆道:“我一直以爲自己纔是禽獸,但是當我碰上一個真正的禽獸的時候,我才明白,什麼叫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