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時間是無法逆轉的,不管事後多麼的後悔,做過了,就是做過了,誰都改變不了。
改變不了的,不只是當時的事,還有事後的影響。
而且,如果讓秦雲再選一次,他還是會那麼做,只是因爲他就是秦雲,他不是別人,他有自己的堅持,就好像無名會一樣有自己的堅持一樣。
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跟林雨萌三位大小姐聊着天的秦雲,根本不知道,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有一個絕色美女,正在爲自己糾結的死去活來。
但他卻覺得自己無疑是處在一種危險邊緣。
這種危險,來自於林雨萌和柳盈盈兩人。
“雲哥哥,你爲什麼不喜歡看韓劇呢?”林雨萌整個人窩在沙發裡,靠在秦雲一邊,問道。
秦雲撇了撇嘴,心想不喜歡看韓劇還需要理由麼?
“因爲劇情太狗血了,而且他們給我的感覺,是世界上那些治不了的絕症,全都是專門爲他們研發出來的,難道別人不如他們身份高,就不能得那高大上一點的病麼?真是豈有此理。”秦雲搖搖頭,不屑得說道。
林雨萌笑了笑,說道:“那你說,爲什麼韓劇裡面女二就總是壞的,男二就總是大暖男呢?”
秦雲想了一陣,也回答不上這個問題來。
柳盈盈笑了笑,回答道:“因爲他們喜歡看男一和女一那種糾結的心理狀態吧,男人其實不會管女人心裡是好是壞,長的漂亮就行了,但是女人光帥還不行,一定要男人的心也好,秦雲,你說對麼?”
秦雲心裡倒是非常贊同這個觀點,不過,他還是假裝思考了片刻,說道:“韓國人太可惡了,長的漂亮心地壞,那不是花瓶麼?怎麼能要這種女人呢?”
“某些人啊,口不對心,明明自己是個色狼,還去罵同類。”柳盈盈削了個蘋果,遞給了林雨萌,秦雲也想伸手接的時候,柳盈盈卻在他手上拍了一巴掌。
秦雲訕訕的縮回手來,說道:“這話好像是在說誰似的,許大小姐,你這段時間沉默寡言的,是不是產前抑鬱啊?”
“我呸,你才產前抑鬱呢!老師我是專心考研,不屑於和你這種小色狼多說話,再說了,我和誰產去啊,家裡就你一個男的,是你嗎?”許瑩白了秦雲一眼,也接過柳盈盈削好的蘋果,狠狠咬了一口。
“對不起,我是一個正人君子,你這樣污衊我,我會懷疑你對我有不良企圖的。”秦雲正襟危坐,努力做出一副我是柳下惠的表情。
秦雲發現,自己不管說什麼,這戰火總會引到自己身上來,這三個姑娘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總想着嘲諷他兩句。
這不科學啊,許瑩這麼說還情有可原,但林雨萌和柳盈盈都算是自己的女人了,怎麼能這麼奚落自己呢?
“學姐,你那考研計劃怎麼樣了?你們那古漢語到底是研究什麼東西?”秦雲看了一會兒電視,覺得實在是無趣的很,便出聲問許瑩道。
“就是古代的一些文字之類的啊,你是不是傻?這都不知道。”許瑩解釋道。
秦雲撓撓頭,也不好再顯示自己的文盲氣質,只好閉嘴不言。
但過了片刻,他就忍耐不住了,轉頭看向柳盈盈,說道:“爲什麼你們三個都有蘋果吃?就我沒有?”
“沒讓你削就不錯了,你哪來的那麼多意見?”柳盈盈把自己吃剩下的半個蘋果塞進了秦雲嘴裡,笑着說道。
秦雲當然也不會嫌棄,反正親都親過了,吃她吃剩下的蘋果,倒也不算什麼了,拿着就咬了一口。
倒是林雨萌轉頭看了兩人一眼,把秦雲嚇得心裡一跳。
然後就感覺柳盈盈悄悄伸過手來,在他腿上掐了一把,簡直疼的要命。
“咳咳。”秦雲咳嗽了兩聲,柳盈盈這才縮回手去。
等到看完電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快十二點了。
林雨萌伸了個懶腰,然後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跟秦雲說了聲晚安,回自己房間去了。
許瑩也打了個哈欠,看起來早就困了的不行了,也緊跟着回了房間。
柳盈盈站起來正準備走,秦雲卻一把拉住了她。
柳盈盈一愣,然後又坐回了沙發,看着秦雲,臉上帶着微微的笑容,好像明白了秦雲要說什麼一樣。
秦雲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靦腆,低聲說道:“盈盈,都快一個月了,我快憋死了,今晚……”
“想都別想,雨萌在家呢。”柳盈盈臉上也是一片紅霞,果斷的拒絕道。
“這……我們動靜小一點不行麼?”秦雲撓撓頭,說道。
柳盈盈莞爾一笑,說道:“不行,我怕我忍不住會叫出來,再找機會吧,拜拜。”
說完,在秦雲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蹦跳着也回屋了。
秦雲嘆了口氣,感慨自己這日子過的,在自己家還得像偷情一樣。
不過也沒什麼辦法,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一旦真的晚上和柳盈盈親近,那肯定也不可能無聲無息。
轉身走進了洗簌間,秦雲打算洗個冷水澡冷靜一下。
第二天清晨,秦雲早早的醒了過來,簡單洗簌了一下,然後給三個姑娘做好了早飯,也沒叫他們,自己胡亂吃了兩口,便向着會所走去。
到了會所的時候,秦雲看到,陶詩茵已經手裡端着弩機,在做射擊了。
她的精度貌似又有提高,現在幾乎都是在九環以內了。
秦雲砸吧了一下嘴,心裡都有點羨慕陶詩茵這種天賦了,他自問,如果沒有眼眸紋身帶來的身體改變,他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做到像陶詩茵這樣。
“你練這上癮了啊?”秦雲開口笑道。
陶詩茵聽到他的話,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說道:“是啊,以後你欺負我,我就拿弩射你。”
秦雲摸摸鼻子,說道:“太狠了點吧,我也沒做什麼啊,最多就是打了你幾下屁股而已,況且,那怎麼能算打,我都沒用力,只能算是摸。”
“臭流氓,那也是欺負我了。”陶詩茵嘴一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