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倒試試。”唐子臣哼道。
雖然唐子臣打不過分神期的,現場有兩個分神期,但是,唐子臣今天卻一點也沒有擔心,因爲唐歡在這裡,等下阿姨出來,分分鐘捏爆他們。
“找死。”那個合體八階的男子,立刻殺向唐子臣,另外那兩個分神期的男子並沒有動手,畢竟在他們眼裡,唐子臣太弱了。
唐子臣瞬間一劍。
“啊。”那個合體八階的男子,只來得及慘叫一聲,被唐子臣殺的連元嬰都來不及脫體。
“啊。”剩下兩個分神期的男子傻眼了,反應過來後,大喊一聲:“三弟。”
“三弟。”
他們的三弟,就在眼皮底下,被唐子臣一劍斬成碎片。
“你。”兩個分神期的男子不由得重新看向唐子臣,這才駭然發現,唐子臣手上的法器,竟然是一把天級法器。
“天級法器?竟然是天級法器,難怪。”兩個分神期的男子驚了。
唐子臣道:“我以人民的名義通知你們,你們的死期到了。”
“死期?哼,你以爲你拿着一把天級法器,就殺的了我們?你太可笑了,你信不信,你連動一下手指頭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我殺了,試問,你有再強的法器又有何用。反倒是殺了你,天級法器就是我們的了。”其中一個分神期男子說,看着唐子臣手中的飛劍流口水,不過,他好像忘記了,憑他的本事,能驅動天級法器?天級法器,沒有大乘期的修爲,是驅動不了的。
“你以爲,你分神期能夠驅使的了天級法器,哼。”唐子臣不屑的一哼。
“驅動不了又如何,我可以拿着他,前往八大修仙家族,獻給任何一個修仙家族的大乘期強者,你說,他們會怎麼感謝我,哈哈哈。”
那兩個分神期的男子,似乎連三弟死都沒有去傷心了。
唐子臣喊道:“阿姨,出來一下。”
這時,唐歡的眼神突然一變,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呂雨溪和嚴心怡忙道:“歡歡,你怎麼啦?”
唐歡對她們倆微微一笑,好像是陌生人打招呼一樣,然後看向那兩個分神期的男子說:“兩個鼠輩,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哼。”
說完,唐歡嘴巴一動,吹出一口氣。
“譁。”那口氣,看似很細小,但是,吹到那兩個分神期男子身上時,那兩個分神期的男子,他們的身體頓時像紙人一樣解體了。
“啊,歡歡,你。”呂雨溪和嚴心怡都驚呆了,唐歡什麼時候這麼強大了?天哪,簡直無法相信。
唐子臣微微一笑,在這個阿姨面前,分神期真的是太弱了,一口氣都可以吹的解體。剛剛還如臨大敵,現在卻沒有任何危機了。
“唐子臣,你怎麼又碰到大敵了。”
“阿姨,我也不想啊,阿姨,你既然這麼強大,爲何就不能乾脆一點,多幫我們一些啊,非得讓我們經歷什麼過程。要不,你就行行好,給我一塊仙石,讓我們直接飛昇得了。”
“我要是直接幫你飛昇,人家還以爲你是我私生子了。況且,多經歷一些沒有壞處。”
“唉,飆升習慣了,適應不了了。”
“好啦,唐子臣,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未來三百年,我恐怕都不會出現了。”
“啊,三百年,天哪,你別嚇我啊。”唐子臣大驚,這位阿姨是唐子臣的底牌啊,三百年沒法召喚他,豈不是。
“所以,未來三百年之內,你要靠你自己了。”
“如果唐歡有事,你也不出現了?”
“出現不了了,未來三百年,我有重要的事去做,關乎我自己的生命問題,我自己自顧不暇了,誰都顧不了了。”
“阿姨,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信不信由你了,我女兒,呃,歡歡就拜託你了。”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你女兒?哈哈,阿姨,你終於說出你和唐歡什麼關係啦,不過,唐歡怎麼會是你女兒呢?”
“呵呵,說漏嘴了,也罷,那我就告訴你吧。準確的說,唐歡的上輩子,是我女兒。本來上輩子的事,已經跟我無關了,我大可不必如此執着,我再怎麼念舊情,唐歡也回不到上輩子,可是,我做不到。具體我也不多說了,我要走了,拜託你了。”
“等等,前輩,你要走了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一直附身在唐歡身上?”
“對,我女兒還活着的時候,我怕她出事,就分離出一絲靈魂,融入到女兒的靈魂裡,女兒死後,她經過輪迴,在靈界出生,我的這絲靈魂,也跟着她一起來到了靈界,正因爲如此,我才能夠找到她這一世,不然,正常情況下是根本找不到的。”
“明白了,那你的這絲靈魂,現在要脫離唐歡的身體了嗎?”
“對,我的靈魂不能長期有缺,三百年後,我有一場大劫,我現在必須收回我的這縷殘魂,好好準備三百年後的大劫。所以,未來唐歡交給你了,你可以把她當妹妹,也可以把她當妻子,隨你自己,總之,你要保護好她。當然,你自己也要小心,我相信你可以應付的,畢竟你是九道魔王選擇的人。”
“可是,沒了你,以後讓我還怎麼裝比。”唐子臣苦澀的說。
“呵呵,拜託你了。”
“好吧,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再見你,三百年後嗎?”
“我想,應該要很久很久之後了。”
“你不是說,三百年就行?”
“我現在靈魂要脫離唐歡,這就意味着,我再也不會出現了,因爲我一旦脫離,就再也沒法返回了,除非你們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我再次把靈魂融合一縷到唐歡身上。”
“那這麼說,就算我們飛昇之後,也找不到你了。”
“你放心,有緣一定會相見的,再見,唐子臣。”
“好吧。”唐子臣無奈道。
唐歡又轉頭對呂雨溪嚴心怡說:“你們都是唐歡的閨蜜,謝謝你們對她的照顧。”
“阿姨,不客氣。”呂雨溪笑了笑,剛開始她們很震驚,但是現在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