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宇和常羽,司馬聖三人到了宗香的公寓。|
常羽有些緊張的樣子,宗香是他臨時班主任,到臨時班主任家吃飯有些拘束。
德川千雪前來開門的。
“來啦,進來吧,呃,他是?”德川千雪疑惑的看着司馬聖,至於常羽,德川千雪很熟悉了,以前常羽在日本時追她追不到。
司馬聖看見德川千雪,眼睛一亮,內心驚呼一聲,美女啊,我喜歡。
司馬聖立刻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司馬聖,是華夏人,之前是直接晉升實驗班的。”
“哦,那進來吧!”德川千雪倒沒覺得驚奇,必須司馬聖相貌看上去平凡。
三個人中,也就西門宇一個人是帥哥,常羽和司馬聖都是相貌平平。
宗香正坐在客廳,見西門宇三人進來,看了西門宇好幾秒,笑道:“西門宇,招呼你朋友坐吧!”
常羽忙客氣的對宗香叫道:“宗香老師好!”
“嗯,不要客氣。”
宗香和德川千雪一起去廚房準備食物了。
宗香看見西門宇還是挺高興的,因爲她沒想到,西門宇竟然踏入八階了,宗香本來以爲,這個三個月曆練,西門宇能夠踏入七階,已經是奇蹟了,沒想到是八階,這下,進入未來三個月的實驗班就有機會了。不然,西門宇只好打道回府。
吃飯時
“千雪,吃菜!”司馬聖不斷的給德川千雪夾菜。|
西門宇和常羽都看出來了,司馬聖肯定看上她了。
西門宇有些異樣的感覺,德川千雪這麼漂亮,西門宇心中也想過把她泡了。沒想到,現在被司馬聖看上了,這可怎麼辦?跟司馬聖搶?當情敵?貌似不太好。
別怪西門宇不夠義氣,西門宇內心只能希望司馬聖追不到。
宗香看見司馬聖對她的弟子大獻殷勤,眉頭皺了皺,沒說什麼,畢竟她只是師父,沒權利管那麼多。
宗香道:“西門宇,你在三個月內踏入了八階,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不錯啊,獎勵一個一個雞腿吧!”
“謝謝香姐姐!”西門宇立刻撕咬起來,媽比的,雖然在裡面當着天神國王,可照樣天天吃樹根,吃了三個樹根,現在有個雞腿啃啃,真是爽爆了。
宗香也給常羽夾了一塊,常羽也撕咬起來。
德川千雪嗔道:“你們沒吃過雞腿啊,吃的那麼誇張幹嘛!”
西門宇道:“你去吃三個月樹根試試!”
“呃!”德川千雪和宗香都是一愣,司馬聖也很吃驚。
“不是吧,沒有吃的嗎?”德川千雪問。
“除了除根,就是樹葉,其餘的,連只螞蟻都沒有!”
“啊!西門宇,沒想到你們臨時班的歷練,條件這麼艱苦。我們實驗班的力量,真是各種山珍海味都吃膩了”司馬聖嘆息道。
西門宇忙好奇道:“回頭你說說,你們的歷練模式是怎麼樣的?”
“好!”
這時,宗香問道:“這次的臨時班級歷練,是第一次使用的新模式。剛剛我聽幾個老師說,一些女生出來後,馬上就投訴了,甚至,很多男生都投訴了。裡面簡直是,一個犯罪的天堂,時時刻刻都有強見案,聽說好多好多女生,把珍貴的第一次,丟在了那裡。現在很多女學生的家長要學院賠償了!”
德川千雪也忙道:“何止啊,我也剛幾個老師說,有很多學生的家長,投訴說,他們的子女在裡面經郴逼吃屎。而且,聽說裡面還有一個最色的狂魔,瘋狂的收集初女,他一個人就糟蹋了上百個初女了!西門宇,你知道那個變態色魔嗎?”
西門宇差點一口噴出來,那個色狂,不是正是他嗎。
西門宇連忙搖頭道:“不知道,我不認識!”
德川千雪看向常羽道:“常羽,你呢?”
常羽也搖頭道:“我也沒聽說過,好像沒有這個人吧。”
“對,根本沒有這個人!”西門宇附和道。
德川千雪也沒懷疑西門宇和常羽,只是憤憤的罵道:“那個色魔,真不是人,如果讓我遇見了,我閹了他!”
西門宇心中鬱悶,真想吼一句:“來呀,有種來閹了老子!”
司馬聖笑道:“雪雪,既然那個色狂那麼狂,肯定是實力強大的,你能打得過他嗎,這種還是別去操心了,反正被糟蹋的又不是你!”
“我只是爲那上百個被遭遇的初女感到憤憤不平,太沒人性了!”
宗香喝止道:“好啦好啦,快吃吧。”
西門宇真是害怕,要是讓她們知道,那個色狂就是他,這可怎麼辦。
所以,西門宇辯解道:“千雪,其實,你不要以現實的道德觀去評價裡面發生的事。在裡面,完全是一羣犯罪分子,我敢說,幾乎每個人,只要有機會,都在不斷的凌辱別人,比如,抽打,剃毛,強見,爆菊,逼對方吃屎,任何能夠想到的,在裡面都是常見的。你不去欺負別人,自然有別人來欺負你。你用現實的道德標準去衡量裡面的行爲,這是不對的。”
宗香忙問道:“西門宇,那你在裡面有沒有被人欺負!”
“是啊,西門宇,你該不會經郴人爆菊吧!”德川千雪捂着嘴偷笑。
西門宇想了想,爲了讓他欺負別人有個更合理的藉口,決定撒一個謊。
西門宇道:“有,我剛進去時,實力才五階,是墊底的,你說會不會被人欺負!”
“啊,那你都被人怎麼欺負了?”德川千雪緊張和心疼的問。
西門宇道:“屁股都快被人捅爛,你說呢!”
“啊!”德川千雪腦海中幻想出一個畫面,西門宇被幾個強者輪間着,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十分可憐,德川千雪頓時心疼的哭了。
“難怪你突破的這麼快,原來你真的受盡了折磨!”德川千雪哭道。
西門宇尷尬的笑了笑,其實,他壓根就沒有被任何人欺負過,他就是最大的惡魔,在裡面是最大霸主,誰敢欺負他。
“常羽你呢?”德川千雪又問。
常羽表情複雜道:“差不多,鋼門都長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