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擡,你就擡,哪裡那麼多廢話。”王馡突然展現出來的威儀讓張雪藝的心小小的顫抖了一下。隨後,她和王馡兩個人將王冶擡上了牀……王馡的牀。
就連山莊裡的女人都不是隨隨便便可以走進王馡的外廳,更別說男人,現在,這個男人不僅走進了了王馡的外廳,就連臥室和浴室都進過了,現在更是上了王馡的牀。雖然詭異的一幕出現震撼了王馡噩耗張雪藝兩個人的心,但是對於張雪藝來說,更震撼的確實王馡讓王冶躺在她的牀上。
張雪藝看着昏迷的王冶,實在是瞧不出來這傢伙到底哪來那麼的魅力,竟然能俘獲小姐的放心呢?
而王馡真是面色凝沉的看着躺在牀上的王冶,妖冶的臉孔失去了血色,一臉的蒼白,雖然王冶短暫的開啓了陽圖片刻,可是白龍真氣卻消耗一空,現在別說是張雪藝,隨便過來一個五六歲的孩子都能殺死這個傢伙了。
全身軟的跟一根麪條似的的王冶昏迷在王馡的牀上,他要是知道現在自己躺在了王馡的牀上,一定會幸福死的吧?
張雪藝粉嫩的小嘴噘了起來:“小姐,你真的愛上這個傢伙了?連我都不能上你的牀,可是他……”
王馡猛然扭頭,狠狠的瞪了張雪藝一眼:“你囉嗦不羅嗦?”
張雪藝看到王馡那凌厲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寒,她對這位大小姐的脾氣可是很瞭解,平時的時候好說話,開玩笑什麼的都沒有問題,但是如果你觸了她的黴頭,那她可是絕不過會給你好臉色看的。
王馡看似仁慈和善,甚至有時候會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但是也有翻臉不認人的時候,家裡人也不是沒有過先例,惹了這位大小姐,被打的皮開肉綻,就連王馡的爸爸媽媽都不敢說些什麼。
王馡凝視着王冶妖冶的面孔,嘴角泛起了一絲若有若無頗具深意的笑意,這一抹微笑竟然讓嬌豔如花的王馡同樣變得有點妖冶了起來:“你先出去吧!”
這一次張雪藝變得極爲乖順,應聲而去。
張雪藝走到門口,看到王馡看王冶的眼神非常的不一樣,心中很是不服氣,大小姐爲了這個傢伙已經不止一次的給她臉色看了,因爲他,自己受到大小姐的臉色比以前的總和都多,這讓張雪藝的心中十分窩火,甚至有一種強烈的恨意,漸漸的轉化成了殺意。
張雪藝輕輕的閉上門,然後在外廳的沙發上狠狠的一坐,心裡的殺意陡然間就更濃了。
而房間裡的王馡卻伸手輕輕的撫摸着王冶那棱角分明的妖冶臉孔,眉毛、眼睛、鼻子、嘴脣……一邊摸,王馡一邊笑,笑容用些妖魅,但是同樣也很媚惑,尤其是在這樣的富有情調的臥室裡,的確能夠挑動人的內心,哪怕是沒有令你心動的異性,身處這樣的環境你都會有一些的臆想的,這是不可避免的。
王馡輕柔的撫摸着王冶的臉頰,彷彿喃喃自語一般的說:“你給我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雖然在我看來,你離我心中的目標還差太多,但是我現在開始越來越對你動心了。那塊玉上面的秘密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懂的,更別說被人開啓,可是你竟然做到了,王冶啊王冶,難道你真的是我命中註定要愛的男人嗎?”
王馡的身子開始不由得有些傾斜,花季少女,本是情竇初開的年紀,誰不希望自己有一份夢幻般的愛情呢?
王馡近距離的打量着王冶,這個不間斷的追求了自己一個多月的男生,心裡涌起了一種莫名的波動。
隨後,王冶起身進入衛生間,拿了一塊雪白的毛巾,沾溼了,幫王冶擦了擦臉上的虛汗,然後走出了臥室。
王冶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的張雪藝,神色淡然的說:“小藝,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打電話。”
張雪藝現在不是跟這位大小姐使性子耍脾氣開玩笑的時候,什麼話都不敢說,默默的走出了房間。
這時,王馡才默默的坐下來操起了電話,撥通了電話:“媽,是我,馡馡。”
“馡馡啊,怎麼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你在商海過的還好吧?”
“嗯,我很好,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先問你,你還記得你給我的那塊玉嗎?你說過,那是一塊很特別的玉,叫我小心的保管。”
“是的,那的確是很重要的東西,你怎麼忽然提起了它?”從電話裡,王馡聽出來媽媽的口氣變得很慎重。
“那塊玉到底有什麼秘密?你能不能告訴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之後說:“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樣的秘密,那是你姥姥給我的,在十五歲的時候給我的,而且,她交給我的時候就說了,在我二十歲之前,如果說能開啓這塊玉,那麼就讓我嫁給我誰,如果不能,那麼就將我將這塊玉傳給我的女兒,我不明白這一切都是爲什麼,她只是告訴我說,如果有人開啓了,那證明我是屬於這個能夠開啓這塊玉的男人的,這東西也是屬於他的,知道我二十二歲的時候,我還是沒有遇到這樣一個男人,所以我才嫁給你了你爸爸,正如你姥姥所言,如果我遇到能夠開啓的男人,我將會聲男孩兒,如果不能……我肯定是生女兒,果然,我生下了你,按照你姥姥所言,在你十五歲的時候將這塊玉給你,到底這塊玉蘊含什麼秘密,說真的,你媽我也不知道,竟然你今天問起來了,我也不能不說了,你姥姥說過,什麼時候那個男人出現,什麼時候我們家纔會生出男嬰,否則的,代代女嬰,無論你嫁給一個什麼樣的男人,無論什麼時候懷孕,註定只能生女嬰,你姥姥生我就是證明,我生你同樣是證明。”
聽到老媽這麼說,王馡徹底的愣住了,她不由自主的望了一眼臥室的門,然後詫異的說:“那如果有人能開啓,是不是就註定我是屬於這個男人的女人,也就是說我……我肯定會愛上這個男人,並且嫁給她?”
王馡的媽媽很凝重的說:“馡馡,你是不是遇到了一個開啓這塊玉的人?”
王馡默然的點了點頭說:“不錯,今天……有個男生開啓了,我每天晚上睡覺都在研究這塊玉,一直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我總是覺得這塊玉不夠完整,是半塊玉,今天……今天我遇到了奇蹟,他……他開啓了這塊玉,我……我不知道這塊玉竟然發出那樣耀眼的光芒,我更不知道他的神奇就在……媽,你知道他開啓那塊玉之後發生了什麼現象嗎?”
“什麼現象?”其實,王馡的媽媽現在更關心的不是這塊開啓自會後發生的現象,而是開啓這塊玉的主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它發出了耀眼的白光,然後白光凝聚成了一個彷彿縮小了一般的孔雀山莊,雖然看起來像是縮小版的孔雀山莊,然而,裡邊的一草一木都清清楚楚啊!”
王馡的媽媽問道:“那這個男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生?”
“他……他是個長相很妖冶的男生,有時候像個流氓,有時候像個惡魔,有時候像個妖魅,我也搞不懂他……”
“那他現在還在孔雀山莊嗎?”
“是的,他暈過去了,好像開啓那塊玉很費勁兒……”
“好的,那麼,馡馡,你一定要看好他,不要讓她離開,我現在準備一下,爭取晚上九點之前趕到商海。”
“你放心吧!他現在暈倒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
母女兩個通完電話,王馡深深的吸了口氣:“註定我就是屬於他的女人嗎?怪不得……怪不得我對什麼樣的男人都沒有興趣,惟獨他讓我感覺不一樣,難道這是命中註定的嗎?”
王馡喃喃自語片刻,馬上起身打開了房門。
“撲通”一聲,貼在門上想偷聽什麼的張雪藝就一頭栽了進來。
王馡臉色不滿的盯着地上的張雪藝說:“小藝,你現在越來越大膽了。”
張雪藝渾身一顫,小聲的說:“小姐,我……我只是擔心那個傢伙醒過來之後對你不利而已。”
王馡冷笑道:“是嗎?看來你的心可以放回肚子裡了,從現在開始,我必須警告你,以後對王冶尊重一點,因爲……”王馡深深的吸了口氣說:“因爲他將會是我唯一的……男人。”
彷彿用了很大的力氣似的,王馡纔將“男人”兩個字說出口來。
張雪藝一聽,臉色立刻就變得蒼白了起來:“什……什麼?”
王馡把頭一扭走向臥室:“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沒有聽錯,王冶將會是我唯一的男人,所以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對他的不尊重,更重要的是,收斂起你的殺意,不要讓我知道你對他不利,你和桑劍雲兩個人之間的勾當,我就不多說了,以後你最好和桑劍雲保持距離,明白嗎?”
張雪藝的心理“咯噔”一聲,陷入了低谷:怎麼會這樣子?
原來小姐什麼都知道啊?那他爲什麼直到今天才說呢?
“小姐,你真的喜歡這個傢伙?可以你爸爸的意思是讓桑劍雲入贅進來的啊?”
“哼,你別忘了我爸爸最聽誰的話了,我想,我媽是不會同意的。”
不錯,的確是這樣的,王馡的爸爸王庭堅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那一切都是拜王馡的媽媽倪雨欣所賜。可以說,沒有倪雨欣,就沒有王庭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