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節課是餘思蘊的課,雖然餘思蘊是班主任,但是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的老婆,餘思蘊焉有不包庇老公的道理呢?
不過,下課後,餘思蘊還是將王冶叫道了辦公室,爲王冶泡了一杯上好的鐵觀音:“老公,你遲到了!”
“我遲到了嗎?”王冶故意無恥的笑着說:“有老婆在,哪怕就是曠課,又怕什麼?”
“嘻嘻……”餘思蘊笑容甜美的坐在了王冶的懷裡:“老公啊,你還是在學校睡吧!和老婆一起睡,這樣你就不怕遲到了不是嗎?而且你開車,老婆很擔心啊!”
“沒事,畢竟是我家嘛!我不能不回呀!”
餘思蘊輕柔的撫摸着王冶妖冶的臉說:“老公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睡好啊?你看你的眼睛,紅紅的……”
王冶“哦”了一聲,然後想起了什麼似的,拍了拍餘思蘊的柳腰說:“我出去一下。”
王冶也感到謹慎特比疲乏,所以直奔高中部。
王冶彷彿一陣風一樣的飄進了王馡所在的教室,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王冶來到王馡的面前一口摟住王馡就親住了王馡柔嫩芳香的櫻脣。起初,王馡還蠕動着身子反抗了一下,可是很快就防放棄了抵抗,在衆目睽睽之下放鬆自己任由王冶吮吻自己。
剛纔還有些亂哄哄的教室彷彿一下子就變得鴉雀無聲,名雀學院最令男人日思夜想的笑話第一次當着一教室的人與人接吻,誰會錯過這一幕呢?甚至很多人都偷偷的拿出手機來拍攝,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源源不斷的生命力順着彼此的嘴脣流入王冶的身體裡,生命力逐漸轉化成了精神力,王冶渾身的疲睏消失的一乾二淨。
王冶和王馡兩個人足足吻了又五分鐘之久,才默默的分開,王冶輕柔的撫摸着王馡光滑細緻的臉頰,溫柔一笑:“你今天好美啊!”
王馡忍不住的臉頰一紅,嬌嗔道:“討厭。”
戀愛中的女孩兒不可避免的會產生一種撒嬌的表現,高貴典雅如王馡也不能倖免,那帶着濃濃的撒嬌味道的神態將一教室牲口們迷的神魂顛倒,只怕今天晚上要失眠了。
這麼唯美的絕色怎麼就不能喜歡上自己呢?真是人世間莫大的悲哀啊!
買一套有點模樣的三居室在商海市怎麼也得上百萬了,如果地理位置好一點的話,估計要一百五十萬左右了。
上午上完課,王冶就載着艾菲去看房了,希望最遲明天就讓艾菲一家搬進去,那樣破爛的衚衕破爛的住房,外邊颳大風,屋子裡刮小風,王冶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受這樣的罪。如果不是艾菲的父母還健在的話,王冶巴不得艾菲住進自己家裡呢!
爸媽能喜歡別的女人,一定也會喜歡艾菲的。
這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最容易招人喜歡了,雖然性格內向,帶着幾分怯懦,可是實際上的她很堅強的。
今天的天色陰沉沉的,是不是的掠過一陣冷風,看起來像是要下雪,王冶穿着艾菲送給他的嗎毛衣,絲毫感覺不到一絲的冷意。然而,看到艾菲身上洗的發白的舊衣服,忍不住的鼻子一酸。
“小菲菲,咱們先去商場逛一圈,陪我買幾件衣服去。”
“嗯。”艾菲小聲的答應着。
雖然王冶這麼說,可是到了商場,艾菲卻發現,王冶實在給自己買衣服,白色的羽絨衣,大紅色的保暖衣,還有一件好看的條紋高領毛衣,羊毛褲,還有白色的長靴,全是名牌。
眼看着剩下的時間不多了,王冶考慮一下,掏出手機來給餘思蘊打了個電話。
“請假?”當王冶掛了電話的時候,艾菲終於小聲的說:“你請假?”
“是啊?給我們倆,要不然下午怎麼看房子呢?”
路過一家肯德基,王冶拉着艾菲走了進去。
中午本來就是匆匆的吃了東西,剛剛逛了好一會兒街,彼此都有一點的累。現在王冶領着艾菲進來吃東西,艾菲也流露出了一絲的雀躍。
在艾菲的要求下,兩個人來到了一個角落裡,王冶讓艾菲坐下來,自己去買吃的。
然而,當王冶回來之後卻看到這樣一幕,一個四十多歲大腹便便的男人牽着一個二十五六歲的清雅麗人的手正在喝斥艾菲:“小姑娘,讓開一下,到旁邊的桌子上去……”
現在是午後一點多,可以算是肯德基生意最火爆的一個時段,所以位置很難找,這個中年男人看到這張桌子上只有艾菲一個小女孩兒,就想將艾菲趕走。
當然,艾菲唯唯諾諾的樣子,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這樣的人最好趕了。
中年男人一邊艾菲說,一邊招呼那個清雅麗人坐在艾菲的對面。那便是王冶的座位。
那個清雅麗人還真的做了上去,坐下去之後開始從包裡掏出化妝品和鏡子補妝。
靠化妝品來渲染美貌的女人比艾菲這種天然去雕飾的純天然美女那可差了不止一個級別啊!
艾菲雖然怯弱,不過還是堅定的跟那個清雅麗人說:“這位姐姐,那個位置有人了……”只是,艾菲的聲音實在是太低弱了,恐怕小的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那個正在補妝的女人瞥了艾菲一眼說:“有人嗎?如果有人的話我怎麼坐下來了呢?”
看到這一幕,王冶的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抹嗜血的冷笑。
那中年男人見艾菲不僅沒有讓開,反而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得有些不滿,上前一把拉住了艾菲的手腕:“讓開一下,別騎着茅坑不拉屎……”
“拿開你的髒手。”王冶終於忍不住的開口了。
王冶若有若無的運用了白龍吟,說以底氣十足,“轟隆轟隆”的聲音彷彿平地炸雷一樣的在嘈雜的肯德基店裡響起來,帶着幾分震耳欲聾的氣勢撼動了所有人的心,大家都紛紛側目,盯着這個角落。
那中年男人聽到吼聲,也不由得停止手中動作,扭頭看着怒目盯着自己的王冶,暗暗一愣:“這小子在吼自己嗎?”王冶的氣勢讓他內心有些惶恐。
那清雅麗人也停止了化妝,不由得側目看着子這個看起來年紀只有十七八歲的男孩兒,挺拔如標槍的他,那張妖冶的臉上浮現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嗜血笑意。
場景在這一刻停止了幾秒鐘,王冶眉毛一挑,冷冷道:“我讓你將你骯髒的爪子拿開,你沒有聽到嗎?”
那中年男人眼看半路殺出一直攔路虎,心中大爲不快,可是又礙於面子,不想在自己剛泡到的美女面前丟臉,所以把心一橫,放開轉過身來面對着王冶:“小子,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王冶微笑着說:“沒有,我在命令我的狗。”
那中年男人聽到這句羞辱,臉色也沉了下來:“小子,你活膩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你敢跟我大呼小叫,你……”
王冶走過去將買好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一副不經意的樣子,一巴掌就打在了那胖子的臉上,只聽“啪”——接着“啊”的一聲,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就被王冶一巴掌給煽出了三米多遠,正好四仰八叉的摔在了一張桌子上,胖子再次爆發出淒厲的叫聲。
從那張桌子上在滾落在地上,狼狽的胖子鬼哭狼嚎半天才爬了起來,指着王冶,半天都不知道要吼些什麼。
王冶倒是冷哼一聲:“我管你是誰,滾到一邊去。”
那補了半天妝的女人見到這樣一幕,嚇得渾身發抖,偷偷的瞟了王冶一眼,正好撞上王冶凌厲的眼神,“啊”的尖叫一聲,趕緊讓開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