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冶這麼一說,讓寧子筠和寧子薰兩個人的心裡更不好受了,雖然看上去是王冶小題大做不識開玩笑的樣子,而實際上,寧子筠和寧子薰兩個人都是那種善解人意的女孩兒,怎麼會將責任怪罪到王冶的頭上,只是在心裡咒罵自己說的話不中聽,傷了王冶的心。
尤其是寧子薰,寧子薰看起來比寧子筠大大咧咧一些,實則比寧子筠更重感情,和王冶這一天相處下來,雖然覺得王冶這人無恥邪惡了一點,但是心裡邊是真正的喜歡她和子筠,王冶這麼一說,她更是泫然欲泣,淚眼婆娑:“王冶,我和子筠是開玩笑的,我們……我也是真心的喜歡你,如果我不是真心的喜歡你,我又怎麼會……會讓你做出那種事情呢?”
寧子筠沒有這麼多廢話,雙臂勾住王冶的脖子,頭輕輕的枕着王冶的肩膀,櫻脣開啓,聲音柔媚而清婉:“王冶,你要子筠如何證明子筠的心?”
王冶輕輕的笑了笑說:“子筠姐姐,子薰姐姐,咱們不要這麼傷感好嗎?今天對我們來說是非常有意義的一天,我們不是應該好好的慶賀一下的嗎?幹嘛這麼傷感呢?”
說着,王冶給寧子筠和寧子薰一人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微笑着說:“子筠姐姐,子薰姐姐,我們先來爲我們的緣分乾一杯好嗎?不管子筠姐姐和子薰姐姐是否願意做王冶的老婆,我們能相遇,總是緣分,不是嗎?”
兩個人端起酒杯,聽到王冶說這話,,心裡酸澀難當,王冶越是這麼說,她們越是自責,再說什麼也彌補不了剛剛的過錯,所以乾脆接過酒杯和王冶碰了一杯。
寧子筠和寧子薰兩個人都沒有喝過紅酒,這是第一次,不懂得紅酒是需要細細品嚐的,兩個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連紅酒是什麼滋味都沒有感覺出來。
看到寧子筠和寧子薰兩個人喝酒的樣子,王冶忍噤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兩位姐姐,紅酒不是你們這個樣子喝的啦!連紅酒都不會喝,會被人笑話的哦!”
寧子薰看到王冶露出笑容,不由得把住王冶的手喝了王冶的杯子裡的酒一口,然後紅着臉將自己的櫻脣送到了王冶的嘴脣上,清涼的液體經過寧子薰嘴巴的溫暖變得柔和起來,進入王冶的嘴巴失去了一些酒的味道多了一絲美人芳津的味道,令王冶不覺陶醉了一下下。
“難道是這樣喝的嗎?”
王冶嬉笑道:“子薰姐姐,你剛剛……親了我哦?”
寧子筠和寧子薰兩個人從未喝過酒,剛剛和王冶碰了一杯,酒勁兒涌上來,兩個人都感覺頭有點暈,不過,畢竟喝得少,現在還不是很冥想,不過,正是這種昏不昏沉不沉的迷離勁兒,讓兩個人的想法和做法都發生了不由自己的變化。
“你還裝純呢?哼,我就是要親,怎麼了……”
“還有我呢?你也奪走了我的初吻,我也要親你,報仇……”寧子筠不甘示弱的叫道。
人喝了酒,心裡很清楚自己在想什麼,在做什麼,但是清楚歸清楚,一切卻變得有些情不由衷了。就好比喝醉酒的人說胡話,發酒瘋,正是因爲清楚,所以纔要將自己內心的想法通過自己的行動來表示出來……
就比如現在的寧子筠和寧子薰,兩個人抱着王冶的腦袋,一個接着一個的親王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