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思蘊就這樣盯着王冶看了有十幾分鍾,才悠悠的嘆了口氣,然後關燈睡覺去了。
一輪紅彤彤的日頭慢慢的從海平面上跳了出來,太陽的光芒逐漸從火紅變成了金黃色,透亮的光線從它能透射的縫隙裡射了進去。
座落在華夏的一座海邊金融城市商海市的一所名雀學院的教師公寓的某美女老師的臥室裡,幾縷鮮亮的光線從窗簾縫裡透射了進來,雖然外面已經旭日高升了,但是這臥室裡暗香浮動,光線也是十分的幽暗的。
一張小雙人牀上一動不動的躺着一對男女,這個時候,女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朦朧的睡眼裡還夾雜着一絲魅惑。
她張開眼睛,愣了五秒鐘的時間,彷彿還沒有清醒一樣,五秒之後,她擡起腦袋上下左右看了一下,然後……彷彿觸電一般的坐了起來,“哇”的大叫一聲,然後一把扯住被子蓋上了自己的身體。
男人被女人從睡夢中驚醒,可是他只是翻了個身,然後用自己的大腿壓住了女人蓋着白被子的雙腿,繼續睡覺。
看的出來男人還沒有睡醒,此時此刻還是非常疲睏的。
是的,從昨天晚上四點開始睡覺,現在才七點左右,不過睡了三個小時,他能睡醒就見鬼了!而且這傢伙其實本來就是一個喜歡睡懶覺的傢伙,前段時間也是自己逼迫着自己早早起來鍛鍊的。
女人微微一愣,然後微微的瞥了一眼這個睡的跟死豬一樣的男人,不由的蹙起了眉頭:這傢伙怎麼還在睡啊?怎麼睡的這麼沉呢?難道是……裝的,肯定是裝的。
想到這裡,女人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不,應該說是女孩兒狠狠瞪了男孩兒一眼。
“王冶,你這個畜生,你又佔了我的大便宜……”女孩兒狠狠的盯着熟睡的男孩兒,咬牙切齒道。
不過,男孩兒就是王冶,而女孩兒自然而然就是那孩兒的美女老師餘思蘊。
餘思蘊懊喪的拍了拍自己的頭,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桌子上的鬧鐘,已經七點多了,該起牀了。再看一眼那個男孩兒,想一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餘思蘊的臉上不由得浮上一層緋暈,然後暗暗的嘆了口氣。
餘思蘊對王冶是徹底的無奈啊!
餘思蘊動作輕柔,將被子揭開給王冶蓋上,隨便套上一套家居服就出了臥室。
時間的指針指到七點四十分的時候,餘思蘊再次推開了臥室的門,她今天的心情彷彿如同今天明媚的陽光一樣的好。她來到窗戶邊,將窗簾拉開,然後明媚四射的陽光就穿透了進來,灑滿了整個臥室。
餘思蘊美麗的臉龐上帶着微微的笑意來到了牀邊,她彎下腰凝視了一會兒仍然在熟睡的王冶,不由得微微噘了噘嘴巴,然後她伸出纖纖手指捏住了王冶的鼻子,把鮮豔欲滴的雙脣湊到王冶的耳朵邊嬌聲叫道:“大懶豬,起牀了,太陽曬屁股了……”
王冶一把抱住了在他耳邊“擾人清夢”的餘思蘊,然後用了一記“旱地拔蔥”將餘思蘊從牀地上給抱上了牀來,餘思蘊一聲嬌呼,然後“撲通”一聲,被王冶這傢伙摔在了牀上,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甚至做出什麼動作,王冶已經翻身壓住了餘思蘊,餘思蘊猛然嬌喘一口氣,臉色漲紅,王冶的嘴巴就落了下來,吻住了自己的嘴脣。
被這個傢伙瘋狂的吸吮了一番,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自己,餘思蘊一臉緋紅的凝視着王冶,嬌喘吁吁。
王冶輕輕的颳了餘思蘊的鼻子一下,一臉邪笑道:“蘊蘊老婆,給老公準備的什麼早餐呢?”這傢伙沒有睡衚衕啊,還知道這是早晨啊?
餘思蘊赧然不已,把頭一撇:“不要亂講,我不是你老婆……”
王冶穿戴整齊,然後出來吃早餐,一邊吃,一邊評價,害的我們的美女老師有一種想撤了她飯碗的衝動。
不過這傢伙也是有分寸的,每當狠狠的批一通的時候,每當看到餘思蘊即將憤怒的時候,卻突然話鋒一轉,“不過呢”三個字將貶轉向了褒,瞬間又將我們的美女老師說的心花怒放了。餘思蘊心裡暗暗的嘆道:這傢伙,天生就一個多情種,風流種,是一個……流氓,變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嗯,對,惡魔,這個詞最合適了!
吃晚飯,由於時間緊張,在餘思蘊的不斷催促下,王冶不得不狼吞虎嚥,然後……然後餘思蘊去洗涮餐具,王冶去洗臉刷牙。
餘思蘊快速的清洗完餐具,再次進入衛生間的時候又叫了起來:“王冶,你……你怎麼用的我的毛巾,我的牙刷杯子……啊,天啊!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我不用你的,我用誰的啊?再說,咱們兩口子,還分什麼彼此呢?你別大驚下怪的啊!”王冶委屈道。
“我……我是女生,你是男生,怎麼就不用分彼此啊?誰跟你兩口子了,你不要亂講話,我……我都給你買了新的啊……”
“新的?哪裡?我沒看到啊……”
“就在……在外邊客廳的茶几上……”
“你放客廳幹嗎了?你洗臉刷牙都在客廳的嗎?”
“……”
七點五十九分,王冶一臉春風得意的站在了教室的門口,看着教室裡的位置已經坐滿了人,這傢伙無比無恥的招了招手,貌似很有風範的道:“同志好。”
大多數男生熱烈的迴應道:“首長好!”
“同志們幸苦了!”
“爲人民服務!”
“鈴鈴鈴……”上課的鈴聲響起來了,嶄新的一天開始了!
是的,嶄新的一天開始了,當藍暖玉在這嶄新的一天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是的,睡覺當然在牀上,不過,這是在賓館的牀上。
藍暖玉拍了拍自己額頭,頭痛欲裂啊!喝醉酒的感覺真的不爽啊!
“我怎麼會在賓館的牀上呢?”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很快,她想起了王冶,想起了那個俊朗妖冶而充滿邪氣的少年。
藍暖玉這邊出賓館,那邊就有人跟蹤上了她,這是王冶安排的人,今天一天會嚴密的監視她的。
藍暖玉有錢,她老爸在世的時候是個工程師,賺了很多錢,不夠只有藍暖玉這麼一個女兒。後來她用老爸遺留的資產開了一家酒吧,就在名雀區這一片混亂的地方。在鬧市區,開酒吧太貴了,在這邊比較便宜,而且這邊不容易碰到熟人。因爲老爸被她氣死,她也漸漸的覺悟了不少,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收斂了許多,但是那也是做給或者的母親看的,所以白天她貌似賢良淑德,對母親孝順,疼愛女兒,可是到了夜晚,她還是過着自己糜爛的生活。
可以說,黴國的拜金女王帕麗斯希爾頓跟她比,差遠了!唯一強一點的就是帕麗斯比她有錢,比她有名而已。
王冶今天一上午的時間又是在和周公的女兒聊天了,昨晚只睡了三個小時,這丫的上午不睡覺就怪氣了,除了十點左右那個課間時間醒過來收了一下保護費,然後買了玫瑰花去高中部練拳腳之外,其餘的時間就是一直都是在睡覺。
王冶現在不在乎自己能贏不能,他只是想通過這樣的方法來告訴王馡,他是追定她就夠了。王冶現在就是在祈禱薛弧月儘快的找到小白龍的消息,小白龍現在是死是活,人在哪裡,《白龍吟》還在不在,他需要儘快的得到《白龍吟》,沒有這本書,自己自身的實力永遠不會有超自然的增長的,僅靠的強度訓練、速度和耐力的訓練,王冶想要成爲“撒旦”,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有時候王冶就在想,那個薩麥爾附體的撒旦也是在找和自己一樣的一劍二圖三將四獸五士六書嗎?是和自己一樣的,還是另外一份呢?又或者他找的是別的東西呢?是類似的東西呢?
這是一種對敵人完全無知的較量啊!
中午,王冶和張建東去了星宇檯球廳,找了下邊的小弟,問了一下誰認識會刻錄光盤的,結果沒人認識,這樣,王冶不得不找小姨林語晨了!
林語晨給王冶介紹了一個人,告訴了王冶電話,王冶就開車和張建東兩個人去了。
刻了幾張光盤,王冶和張建東兩個人出來正準備開車回去,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叫自己。王冶不由得一愣,轉過頭一看,竟然是柳雨夕。
“喂,你不是那個旱冰王嗎?見到你真高興啊!”柳雨夕看到王冶似乎挺興奮的。
這女孩兒腳上穿了一雙旱冰鞋,看樣子,學會旱冰之後,她一直都在滑旱冰了!滑旱冰是柳雨夕特別渴望學會的,她對旱冰有着一種特別的好感,如果不是王冶的話,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的,所以現在見到王冶,她當然很高興了。
後來她多次去旱冰場,可是就是見不到王冶,因爲王冶的學校離旱冰場那個旱冰場很遠,他纔不會無聊到沒事跑去溜冰的。
“是嗎?我也很高興見到你。”王冶微微一愣,很快,他的臉上就路除了習慣性的妖冶笑意。
“你怎麼會在這邊啊?”柳雨夕笑着問道。
“額,我過來這邊找個朋友……”王冶淡淡的回答道!
“哦,是這樣啊!”柳雨夕心裡邊有點失望,她已經王冶是打聽到她的學校在這邊,特意來找他的。
看到王冶手裡拿着一個紙袋子,柳雨夕手快,出其不意的一把奪了過來:“什麼東西?”
王冶沒料到柳雨夕這麼手快,突然一邊就奪走了自己手裡的東西,看的出來,柳雨夕對溜冰確實很有興趣,這才短短的幾天,她竟然都會倒溜了!柳雨夕奪過王冶手裡的東西,馬上倒溜了兩米左右的距離。王冶下意識的緊張了起來:“幹嘛?拿來……”
王冶下意識的伸手去奪,閃了個空,沒有抓住,他的緊張反而激發了柳雨夕的興趣,柳雨夕更是二話不說就拿着王冶的那個紙袋子溜走了。
那裡邊可是王冶剛剛刻錄好的光碟,那是用來要挾藍暖玉的光盤,他怎麼敢讓柳雨夕看到呢?
而且就算是柳雨夕看到也沒事,只是萬一這女生傳出去怎麼辦?或者叫別人一起看了怎麼辦?
王冶猛然動身,撲向柳雨夕,希望能夠奪回來,不想無辜多生波折,卻沒料到,柳雨夕反應很快,王冶甫一動身,柳雨夕也迅速的溜開了!而且飛速的向她所在的琳娜模藝學校而去。那可是她的地盤啊!
王冶窮追不捨,可是這柳雨夕穿着溜冰鞋,速度陡快,王冶想要追上還是很苦難的,更何況這是在柳雨夕的地盤上,王冶對地形不熟悉,很快,在王冶的追趕下,柳雨夕那窈窕的身姿已經飛速的滑進了琳娜模藝學校。
王冶暗暗的罵了一句“****”,也不管一切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