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華大學的期末考試拉續進行了兩個星期,大一的第一個學期都是一些基礎課程沒什麼專業課,郭飛宇憑藉着臨陣磨槍的複習策略每一門課的考試都只用不到一個小時答完,期末考試結束,學校也就要面臨着放假。
考完試這幾天也就成了莘莘學子們放鬆的最佳時間,泡吧的、閒逛的、玩網遊的成了校園裡的主旋律,談戀愛的更是抓緊時間,男生們都是爭取在放假分離之前把自己的目標徹底征服,最好是推倒在賓館的牀上,有了推倒女友的戰功回家過春節也過的踏實。
不論是最著名的學府還是三流大學,學生都在頹廢,只不過頹廢的境界不一樣,結果也就是相差很遠。炎華大學的頹廢之王莫過於郭飛宇,一個學期上課的時間加起來也不夠二十四小時。
同樣是頹廢郭飛宇在頹廢中滅了青幫,在頹廢中使自己的飛宇集團不斷的壯大,也在頹廢中把Z國黑道踩在了腳下,成了黑道上當之無愧的王者,而一些與郭飛宇媲美頹廢境界的學生在四年之後會以一個新的身份遊『蕩』於街頭,這個清閒到悲哀的身份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無業遊民。
炎華大學的體育場內,郭飛宇摟着張雅和東方嫣然坐在看臺上,三人望着寬敞的體育場久久無語,張雅一臉的不高興,不過她還是緊緊的依偎在郭飛宇的身邊。東方嫣然的表情則比較平淡,流光閃閃的眼中卻有幾分戀戀不捨的情意。
“雅兒,嫣然,你們兩個都怎麼了,爲什麼不說話呢?難道是因爲老公去S市不帶你們?”大冷的天三人坐在看臺上已經半個多小時了,兩位極品美女半句話也沒和郭飛宇說。自己的女人想什麼他清楚的很,不然他這個老公也就太不合格了。
張雅側頭,努努嘴,繃着小臉說道:“飛宇.....你纔回來一個多月又要離開我和嫣然姐,你說我們能高興嗎,難不成你還要我和嫣然姐熱烈歡迎你離開。”她說到這裡又努努嘴,臉繃着,眼底的溫柔卻越來越濃,皺了皺精緻的鼻頭,繼續說:“上次....去S市認識了一個公主....這次你這大壞蛋又.....會幹什麼......我....人家都是擔心你呀。”
郭飛宇擡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張雅的鼻頭,心裡清楚不論張雅多麼溫柔、多麼善良、多麼善解人意終究是一個女孩子,在內心深處對自己心愛的人不放心,這種不放心是與生俱來的而不是張雅小心眼、想不開。
“這次去S市是我老爸的意思,他是爲了讓我先大體瞭解一下騰龍集團,感受騰龍集團內部的狀況。不是老公不想帶你和嫣然去,而是你們兩個極品大美女跟在老公身邊很惹眼,老公這次可是以實習員工的身份進入集團實習的,你們在我身邊....我這未來董事會『主席』的身份不想暴光都不行了。”郭飛宇一臉無辜的說道,爲了讓自己的女人開心,故意裝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張雅和東方嫣然不由得捂嘴淺笑,剛纔瀰漫在三人之間的沉悶轉眼不見,冷風吹過,三人緊緊依偎,體魄強悍的郭飛宇不但沒有感覺到冷反而還有一點熱,這熱是由於身體內原始的躁動而產生。
“嘿嘿!冬天在戶外做那個運動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了。”郭飛宇極其猥瑣的笑了兩聲,若有所思的道。
“啪!”張雅擡手在郭飛宇的額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接着又給了郭飛宇一個大白眼,一看郭飛宇那猥瑣的笑臉,她就知道身邊這大壞蛋在想什麼,“飛宇....你個大壞蛋....你又『亂』想什麼了。昨晚你還不夠呀.....我和嫣然姐....現在還無精打采的呢。”
冷豔的東方嫣然怕的事兒很少,但她最怕的就是別人說自己與郭飛宇那方面的事,即使是張雅這樣的好姐妹說她,她也受不了,臉頰頓時緋紅。不好意思的同時她的腦海裡還回味着昨晚的激情,回味着那種銷魂的快感,心裡又有了異樣的衝動,冷豔尤物漸漸陷入了癡『迷』之中。
“嫣然....想什麼呢?”郭飛宇笑問道。
東方嫣然身體微微顫動,一抹嫣紅由臉蛋兒快速的擴散,耳朵、脖子剎那間通紅一片,嬌豔欲滴。
郭飛宇壞壞的笑着,嘴貼在東方嫣然的耳邊,小聲的道:“嫣然....你這模樣怎麼和你昨晚高『潮』時候的模樣那麼相似呢,老公看了都有點把持不住了。”
“飛宇.....你.....”東方嫣然把頭埋進了郭飛宇的胸膛裡,柔軟的玉手握成拳狀輕輕的捶打着郭飛宇的後背。身手高超的東方嫣然粉拳毫無力氣,好似全身的力氣已經被郭飛宇無形的話語抽走了一般。
“呵呵呵!”郭飛宇和張雅瞅着東方嫣然那小女兒模樣都笑了起來。郭飛宇一隻手輕撫着東方嫣然的秀髮,“老婆們....走吧....老公明天就要離開B市了,今天陪你們倆玩一天,就算是老公對你們的補償吧。”
“恩!”張雅和東方嫣然同時仰臉看着郭飛宇,然後又無奈的點點頭。三人走下看臺坐進了跑車。幾分種後銀白『色』的威龍跑車和黃『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先後駛出了炎華大學的校門。炎華大學的門口,一個女孩望着絕塵而去的兩輛跑車發呆,這個女孩便是剛剛從公交車上走下的周玲玲。
“玲玲,看什麼呢。”另一個女孩問道。
“沒....沒...沒什麼。”周玲玲挽住同伴的胳膊,邁着大步走向炎華大學樸實莊重的校門。
千里之外的SY市,省『政府』辦公大樓前停着兩輛黑『色』轎車。飛宇幫豹堂堂主肖磊凝神望着車窗外,一隻手夾着半根菸,肖磊點燃這根菸後就沒吸一口。他的豹堂與東北幫一戰已進入了尾聲,收尾的時候卻遇到了麻煩,LN省的省長打着冠冕堂皇的幌子百般庇護東北幫,使得龜縮在SY市的東北幫還能苟延殘喘。
“磊哥,你說胡義那老東西會不會妥協?”肖磊身邊的一名光頭漢子小聲的問道。
肖磊眉梢挑動幾下,“哼,胡義....他不想妥協都不行....即使他是一省之長...敢擋魁首的路....他的下場也是死。”
“我.....磊哥....那老東西出來了。”光頭漢子剛想說什麼,突然看到LN省省長鬍義在十幾人的陪同下從『政府』大樓裡走出。
肖磊眼中厲芒爆『射』,伸手推車門從車裡出來,兩輛黑『色』轎車的車門幾乎同一時間打開,十餘名穿着黑『色』風衣的光頭大漢跟在肖磊身後,一羣標準的黑社會份子氣勢洶洶的迎着胡義走去。
省『政府』大門前的警衛見十來個人衝着胡義走去,慌忙擋在了胡義身前。此時肖磊帶着手下人走到了胡義面前。
“你是胡義....胡省長?”肖磊吸了一口煙後『逼』視着胡義,威猛的氣勢也在瞬間爆發,他對眼前的胡義很不滿,如果不是胡義的阻撓,東北幫早已經成爲了東北黑道的歷史了,今天他來這裡就是要對付這個胡義,如果收拾不了胡義他也沒臉回B市去見郭飛宇和飛宇幫衆位兄弟。
胡義推了推眼鏡,沉『吟』了很久才張嘴說道:“我是胡義,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事?如果沒事兒就請讓開,我的時間很緊,要關心的問題很多,沒時間陪你們拉家常。要是想送禮什麼的趁早死心,我胡義從不收禮。”
“好!好!說的好,胡義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傻『逼』了,送禮的人能這麼光明正大的把你這個大省長堵到『政府』大樓的門口嗎。裝廉潔都裝的這麼沒腦子,你是怎麼當省長造福一方百姓的。”肖磊肆無忌憚的大聲罵道。
胡義身邊的一箇中年人挺身而出,用他那很肥碩的身體擋在胡義身前,沉聲說道:“你們是什麼人?!用這麼惡劣的語氣跟省長說話.......你們可知道侮辱『政府』官員是違法的行爲,再不離開把你們全抓起來。”
肖磊雙眼眯起,右手猛然甩動,夾在中指與食指之間的菸頭飛『射』向身體肥碩的中年人,“哎呀!”中年人雙手捂臉,向後退了兩步,一名警衛忙把他攙扶到旁邊。
“胡義....對於你包庇東北幫的做法我們魁首很生氣....我們魁首讓我告訴你,限你七十二小時讓你的侄子解散東北幫,並且讓他永遠的滾出Z國,不然後果很嚴重,希望胡省長三思而後行。”肖磊盯着胡義,冷笑着說道,籠罩着陰冷氣息的臉頰再配上冷森森的笑,很詭異,無限殺機就隱藏在詭異的笑容下。
胡義的臉上陰雲密佈,目光閃爍不定,他身邊的不少人知道東北幫的幫主是他的侄子可沒人敢明着說出來,肖磊所說的話正中他的軟肋。
“什麼東北幫我不知道,我們LN省根本就沒有黑社會幫派和團伙,你們這羣人再不離開就是妨礙『政府』官員辦公,聚衆鬧事,將會受到法律的嚴懲。”胡義滿臉正氣,比宋朝那位黑臉包大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媽的....我乾死.....”肖磊身邊的光頭漢子作勢前衝。肖磊伸手把光頭漢子拽回了身邊,陰冷的目光掃視着面前的十幾個人。一陣腳步聲傳來,又有十幾名警衛匆忙跑了過來。
“呵呵呵!胡義你記住只有七十二小時.....三思而後行。”肖磊冷笑幾聲轉身走下『政府』大樓門前的臺階。
“誰讓你走的,打了人還想走。”捱打的中年人厲聲道。他當了三年的省長秘書,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在『政府』大樓門前羞辱,習慣威風的他怎能嚥下這口氣。
肖磊停步,緩緩扭頭盯着說話的中年人,眸子裡殺機涌現。中年人嚇的一哆嗦,又向後退了兩步,不是他膽小,而是他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記住....你只有七十二小時。”肖磊坐進了車裡,冷冰冰的話仍然在衆人的耳邊回『蕩』,兩輛黑『色』轎車在幾十道目光的注視下很囂張的離去。
“省長就這麼讓他們離開了?”中年人咧着嘴小聲的問道。
胡義笑呵呵的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咱們都是人民公僕,怎麼能與一羣痞子斤斤計較呢。”
“是!是!省長說的是,聽省長一席話勝讀百年書啊。”中年人齜牙咧嘴的點着頭,拍馬屁的同時也忘記了臉上的疼痛,狗腿子的優良傳統全被他繼承了。胡義雖然在微笑,心裡頭猶如掛了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在這七十二小時他要做出重大的抉擇。
肖磊在東北等待胡義最後答覆的時候,飛宇幫的魁首、黑道皇帝郭飛宇乘飛機來到了闊別一月之久的S市,他將以實習員工的身份進入騰龍集團設立在S市的亞太區分部,開始爲期一個月的另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