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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郭飛宇和王濤走進破舊不堪的筒子樓後鐵衛凌濤與其他三名鐵衛帶着一百多血鋒的成員將小區內的這棟樓圍住,小區的各個路口都有飛宇幫的人巡視,他們的任務就是不能放走一個人,郭飛宇的命令是今晚從這棟樓裡出去R國人只能是死人,不論是誰。殺人的事兒郭飛宇要親自來做。
漆黑的樓道里,郭飛宇右手握着匕首,從容邁步,黑暗帶給一般人的是恐懼,郭飛宇卻從中感到了興奮,殺人不是他的嗜好,有的時候是迫不得已,但每當敵人倒在自己腳下時郭飛宇會感到莫名的興奮,這或許就是潛藏在人性中的獸性。郭飛宇順着樓梯走上了五樓,也就是這棟樓的最高一層。
筒子樓的佈局與一般的住宅樓不同,倒與大學的宿舍相似,中間是一條不算寬的走廊,兩邊是一個挨一個的小平米房間,這樣的房間是廣大民工和打工者的最愛,廉價實惠,可以幾個人合租一個房間,居住的環境條件卻是差了很多,這種筒子樓的存在說明繁華的都市並不是每一個地方都透出繁華,就如同法制健全的國家黑社會的違法依然囂張。
郭走進五樓的走廊,撇嘴冷笑,低頭凝視手中的匕首,自語道:“今晚用你大開殺戒,試試你鋒利到何種程度。”
“老大,你爲什麼對着匕首說話?”緊隨在郭飛宇身邊的王濤不解地問道,他也很愛他手中的彎刀可從來沒有與刀說過話,看着自己老大的舉動他茫然的很。
“對着匕首說話又何嘗不是與自己說話。王濤最重要的人留活口,其餘的都殺了。”郭飛宇吸了吸鼻子,莫測高深的撇嘴一笑。
王濤點頭,腦子裡還回味着郭飛宇的前半句話,顯露出來的迷茫神色又更盛幾分。樓道兩邊二十多個房間的門同時打開,每個房間裡都涌出十幾個人,不算寬的樓道里瞬間堵滿了黑衣人。
樓道里刀光閃閃,昏暗的燈光還不及武士刀發出的光芒刺眼,郭飛宇站的筆直,笑眯眯的瞧着樓道里密密麻麻的人羣,他臉上展現出的笑容堪稱完美的魔鬼笑容,眸子裡也迸射出嗜血的寒芒,“呵呵,人不少嗎,看來江偉的情報比較準確。爲了觸怒我,你們不遠千里來Z國,辛苦你們,感激之下只好送你們下地獄了。”
“八嘎!Z國人的廢話就是多,我就要看看今天是我們下地獄還是你下地獄,美智子小姐有命令,凡是能夠殺死與東方家有關係的人,重賞。”樓道最裡邊的一箇中年人冷聲說道,兩百多人對兩個人,他認爲沒有任何懸念,就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郭飛宇唾趴下。R國人也明白重賞之下出勇夫的道理,錢是催情劑可以讓沒有感情的男女共度愛河,同樣錢也是興奮劑,可以讓膽小如鼠的人爲之瘋狂,以至於送掉性命。
“啊!”樓道里的黑衣人號叫着衝向郭飛宇和王濤兩人,他們手中長長的武士刀高舉過頭頂,兩百多柄閃着寒光的武士刀同時揮動還蠻有氣勢。光靠揮刀的氣勢和高亢的吶喊聲是不足以殺人的,想殺一個名副其實的高手等同於天方夜譚,這個世界實力是說明一切根本。
“來得好,我的匕首不會令你們失望。”郭飛宇的嗓音平淡,眉梢微微上挑,鬼魅的笑浮現,腳尖點地身體稍稍前傾迎着涌上來的人羣而去。他右手緊握的龍鱗出鞘,暗淡青光爆發出的殺氣瞬間瀰漫。
“手中龍鱗,屠盡天下強敵,唯我張狂、傲視芸芸衆生。”郭飛宇臉上掛着冷笑,心中生起萬丈豪情,殺人也要殺的豪邁,殺的狂放不羈,不然就不是郭飛宇殺人的手段。龍鱗劃出的青光閃過五把長長的武士刀沒入五個人的脖子。
五各黑衣人緊握在雙手中劈向郭飛宇的長刀頓在半空中,久久不能落下,五個人的脖子幾乎在同一時間出現一條細細的紅線,“噹啷!”五人的刀也同時從中間斷爲兩截,上半截掉落在樓道的地板上,清脆悅耳的撞擊聲刺激着每一個黑衣人的神經。
“老大的匕首真牛逼,比我手裡的傢伙強多了,老大就是老大。”還沒有出手的王濤看着郭飛宇手中的匕首,嚥了兩口唾沫,一臉的羨慕。
“哈哈哈!好!痛快!”郭飛宇張狂的笑着衝進密密麻麻的黑衣人中。被龍鱗劃破喉嚨的五人幾秒鐘後才軟綿綿倒地,此時郭飛宇又已經殺了十幾人,刃長二十公分的龍鱗劃出一道道扎眼的弧光,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那一抹暗淡的青光。
“老大……給我留幾個啊!”王濤見郭飛宇眨眼間殺了二十多人,慌了,趕忙舉起彎刀衝進人羣。真正的屠殺開始了。他手中的彎刀從極其刁鑽的角度劃出,冰冷的寒光透過兩名黑衣人的腰間,兩人被攔腰砍成兩截,兩個軀體變成了四段。
兩條可以與鬼魅媲美的身影在人羣的間隙中穿梭着,每一道光弧閃過便有幾人倒地,兩百多人在郭飛宇的眼裡就是兩百多顆等着挨刀的大白菜。
三分鐘後,郭飛宇穿越了長三十米的走廊,來到了一開始說話的那個中年人面前,他的身後橫七豎八地躺着一百多個人的軀體,被龍鱗斷爲兩截的武士刀散落在地板上,絕世神兵龍鱗把他的殺人速度又提高到了一個新的境界,也賦予了他擋者皆亡的霸氣。發出暗淡青光的龍鱗沒有一絲血跡,只有綿綿不盡的殺意。
樓道里只剩下圍着王濤的三十多人,他們幸運的是沒有碰上郭飛宇,不幸的是最後也得死。
“你你……是魔鬼。”中年人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斷斷續續地說出了幾個字兒,郭飛宇帶給他的不僅僅是恐懼,已經失去血色的臉上有不信也有驚駭。
郭飛宇手腕隨意抖動,龍鱗匕首也隨之舞動,“魔鬼……把我稱爲魔鬼……你不是第一個,前幾個都死了,你……呵呵呵!”
“我不怕死的,你殺了我會有人爲我報仇,會用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手段將你殺死。”個頭不高的R國中年人鼓起最後一點勇氣,在臨死之前還不忘發揚一下R國的武士道精神,以彰顯R國人的視死如歸。
“呵呵,好啊,我最期待的一種人就是找我報仇的人。在殺你之前我要問你一個問題,許玲阿姨在哪?”郭飛宇冷笑兩聲,神情不屑地道。
中年人把頭揚起,傲然說道:“你休想從我的嘴裡得到任何消息,同樣你也要爲你今晚所做的付出代價,東方海的老婆在我們的手裡,你敢把我怎麼樣。”
“你只不過三井家的一條狗,你死了還影響不到我許姨的生命,除非三井家的人都是白癡,既然你不說,我就讓你不得好死。”郭飛宇冷厲的眼神直逼中年人的雙眼。
中年人沒有血色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蒼白,他伸出手,用抖動不已的中指指着郭飛宇,道:“你……你……我們的人不會放過你。”
“如果許姨出事,我同樣不會放過三井家任何一人。王濤用你的彎刀把他那個在女人身體上逞威風的東西一點、一點的切下來。”郭飛宇冷笑着說道。
王濤此時解決了剩餘的黑衣人,一聽郭飛宇交給他這麼好個差事,利馬樂了,咧嘴說道:“老大,切成肉片還是切成肉絲兒?”
“你覺得怎麼好就怎麼來”郭飛宇把龍鱗插回鞘中,撇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