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莊園裡的人工湖邊放着兩把躺椅,兩把躺椅中間放着一張茶几,茶几上兩杯茶還冒着熱氣,躺椅旁邊架着幾隻魚竿,郭飛宇和郭傲天這對父子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釣魚可以培養人的耐性也是修身養性的一種途徑,假期裡閒來無事的郭飛宇也喜歡上了釣魚。
“飛宇你這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取得的成就不小,比我年輕的時候可強多了。咱們郭家這一代能有你這麼一個繼承人我很欣慰,你幹爺爺和你外公都很看好你。不過你要記住天外有天,咱們郭家在Z國表面上實力很強,也可以說是一家獨大,但咱們家的興起從你爺爺算起也不過五十餘年,改革開放後咱們家纔出現在世人的眼裡。在Z國還有一些隱跡於世的大家族,這些家族都已經傳承數百年,實力最強根基最穩固的莫過於東方、歐陽、司徒這三家,這三大家族在經濟上的影響力或許不如咱們家,可他們那隱藏於暗中的實力很讓人忌憚,一旦與這三家發生了衝突你一定要多加小心。”郭傲天看着悠閒自得的郭飛宇,語重心長的道。他擔心自己的寶貝兒子在根基沒有穩固之前遭受大的挫折。
郭飛宇沉思一會兒,問道:“青幫幫主歐陽嘯是不是歐陽家的?”
郭傲天喝了口茶,抿抿嘴說道:“那個和你碰過面的歐陽嘯確實是歐陽家的人,他也只不過是歐陽家這一代的第二順位繼承人,所以他只能掌管黑道,青幫在國人的眼裡是黑道中的魁首,對歐陽家來說只不過是一件工具。”
郭飛宇的眉頭微皺,拿起茶几上的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喝着茶,他沒有想到青幫的背後站着一個古老的世家,身爲青幫幫主的歐陽嘯也僅僅是歐陽家的第二順位繼承人。郭飛宇的雙眼望着平靜的湖面,手裡的茶杯已經空了,“老爸,東方家和司徒家又如何呢?”
“東方家以經商爲主,東方財團的實力不弱於咱們的騰龍集團,東方家的企業遍佈歐洲和M國,只是東方家一直很低調,家族成員從不參加大型的商業聚會。司徒家主要向政界發展,現在政界的二號人物就是司徒家的家主司徒明,司徒家的門生遍天下,他們這一派系在政界的影響力連你幹爺爺也不敢小覷。”郭傲天道。
“司徒、歐陽、東方,看來我要走的路還很長呀。”郭飛宇緩緩放下手中的空茶杯,低聲道。他的眸子裡閃動着利芒,心中暗想“不管是哪個家族,只要擋住我前行的道路上,我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剷除。”
郭傲天見兒子面色變的凝重,微笑着道:“飛宇,有些時候力敵不行就要智取,不管是政界、商界、黑道,謀略都是最重要的,不戰而屈人之兵纔是上上之策。以後的路你要靠自己來走,我這個老爸也只能在背後幫幫你。”
“老爸我知道。”郭飛宇點頭道。
“叮鈴鈴!”一隻魚竿上的鈴鐺響起來,郭飛宇趕忙起身抓起魚竿就要收線,郭傲天拍了拍郭飛宇的肩頭,意味深長的道:“飛宇不要着急,這條魚不小,先遛遛它,等它沒有勁兒的時候再收線,這樣會省很多力氣,魚線也不容易被弄斷。”
郭飛宇“恩”了一聲,手裡抓着魚竿遛着那條上鉤的魚,心中暗想“老爸的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我還是沒有老爸那麼沉穩,這個毛病一定得改。”
一上午的時間父子倆釣了四五條魚,中午的時候呂豔芳親自下廚,她那把郭傲天的胃拴的死死的廚藝令幫忙的張雅驚歎不已。張雅時不時的向呂豔芳請教,未來婆婆的廚藝徹底把她折服了。沒過多久一頓魚肉大餐就做好了。郭飛宇瞪着兩隻眼看着飯桌上的紅燒魚、水煮魚、清燉魚不住的吞着口水。什麼政界、商界、黑道,什麼歐陽家、東方家、司徒家,統統被郭飛宇拋到腦後,面對美食他的原則就是:安安心心的大吃特吃。呂豔芳看着郭飛宇奔放的吃相笑着搖了搖頭。
六月底的時候高考的成績公佈了,郭飛宇毫無疑問的成了G省的高考狀元,他那令人恐怖的分數使教育界掀起了一片波瀾,在衆多學生心目中門門滿分的郭飛宇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張雅的高考分數僅次於郭飛宇,名列G省第二,爲此張雅柔軟的小手沒少摧殘郭飛宇腰間那片軟肉。
沒過幾天炎華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發到了郭飛宇和張雅的手上,倆人不但在同一所大學還學的是同一個專業。
張雅看着手裡的錄取通知書一臉的興奮,十幾年的寒窗苦讀就是爲了這張印有炎華大學四個字的紙片,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溼氣,盯着炎華大學四個字看了足足有兩分鐘才擡起頭小聲的道:“飛宇晚上咱們慶祝一下吧。”
“雅兒你說吧,想讓老公怎麼給你慶祝?”郭飛宇深情的看着張雅。
張雅美目看着郭飛宇,皺了皺精緻的小鼻頭,膩聲說道:“飛宇,我想去夜市吃大排檔,你陪我去好不好?”
郭飛宇讓張雅的話逗樂了,笑着道:“我的雅兒太可愛了,別人考好了三五十桌的擺酒席慶祝,雅兒的要求僅僅是吃頓大排檔。”
“人家好久都沒去夜市吃大排擋了嘛。”張雅撒嬌的道。
“呵呵,好,老公一定滿足雅兒這個吃大排檔的願望。”
郭飛宇和張雅來到夜市的一家大排檔,倆人找了一張乾淨的桌子坐下,郭飛宇點了幾樣小菜,要了一瓶啤酒。
夜市的小吃攤兒和大排檔熱鬧非凡,夜裡出來納涼的市井小民、辛苦一天的民工、深情款款的情侶形形色色的人坐在各個攤位上喝着酒吃着小菜享受着入夜後的悠閒。
郭飛宇和張雅這對兒金童玉女走到哪裡都吸引着無數的目光,對這類目光已經習以爲常的郭飛宇只是笑了笑,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從不喝酒的張雅也拿起酒瓶,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啤酒。倆人相視一笑,端起酒杯碰了一下。
“咳!咳!”張雅把剛喝進嘴裡的酒吐到地上,皺着眉頭嬌聲說道:“飛宇這啤酒爲什麼這麼苦啊,能不能給我換瓶甜一點的。”
郭飛宇拿起一張餐巾紙給張雅擦着嘴,眸子裡含着濃濃的笑意,輕聲說道:“雅兒,老公覺得你還是比較適合喝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