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攝影師一直在拍攝,弘文不敢胡來,就怕拍到他脫容沫沫絲/襪視頻的媒體會任意剪接,再配上誇張言辭,他那純粹是在幫老師的行爲很可能就變了質,所以萬般無奈的弘文只得和他們合作。
“請問你爲什麼要和你女朋友來沙灘約會啊?”
“這裡安靜,沒有人打擾。”
“請問你剛剛和你女朋友是要做什麼?”
“她絲/襪溼了,我只是要幫她脫下。”
問了足足二十個問題,正常人才放過弘文,轉而像審問犯人般問着容沫沫各種親密話題,什麼約會次數、擁抱時長、是否kiss過等等問題都冒了出來,而知道弘文是想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才以男女朋友相稱的容沫沫也一直說弘文是她男朋友。
足足半個小時,弘文容沫沫才被允許離開沙灘。
主持人這麼一折磨,弘文和容沫沫都很累,加上已經快十點了,他們也是該回去了,所以就叫了輛的士駛向住處。
半路,聽到容沫沫肚子在叫,又想起周圍巷子裡有榮光市知名小吃湯宴,弘文就讓司機停車,付過車費後就和容沫沫一塊走進巷子。
巷子很潮溼,滿地都是積水,加上這條巷子前半部分都沒有路燈,穿着高跟鞋的容沫沫走得非常小心,弘文則用手機屏幕照明,並拉着容沫沫的手往前走,生怕這個顯得嬌弱的班主任滑倒。
平時,巷子後半部分都很熱鬧,會擠滿了人,都在排隊吃湯宴,可今天這兒非常冷清,冷清得讓弘文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可見前方擺着小木桌,邊上還有一箇中年人在往爐竈里加木炭,弘文就知道自己沒走錯路,並邊和容沫沫說湯宴有多好吃,邊拉着容沫沫的走往前走。
坐在小木桌前,弘文道:“我要兩碗湯宴,一碗多加香菜,另一碗什麼不加香菜,但要多加點胡椒粉。”
中年人瞟了弘文一眼就直勾勾地盯着容沫沫,目光落在了容沫沫那價格不菲的單肩包上。
收回目光,五大三粗的中年人擺了兩塊碗在他們面前,邊往碗里加調料,邊盯着容沫沫的單肩包。
“那位老人家今天沒有出來嗎?”弘文笑着問道。
“我爸爸他最近身體不舒服,所以這段日子都是我在賣,不過你放心,來這吃過的客人都說我手藝和我爸爸一樣的好。”
“確實很好,一個人都沒有,”瞄了眼碗裡的香菜,弘文依舊是笑容滿面,道,“我記得以前你爸爸都是先打湯,再加調料的。”
“個人習慣不同,但味道都是一樣的。”
“哦,那那條一直跟着你爸爸的狗呢,它沒有跟你一塊出來嗎?”
中年人愣了下,忙答道:“那是條忠誠的狗,只會跟着我爸爸,不管我怎麼扯它,它都不肯跟我出來。”
“那條狗還咬過你爸爸,你怎麼會說它很忠誠呢?”
“可能是我爸爸踩到它尾巴吧,”有點不耐煩的中年人已開始舀湯宴。
“我說的那條狗就是你。”
聽到這話,容沫沫忙解釋道:“對不起,我男朋友有點語無倫次,剛剛受了點刺激。”
“他不是語無倫次,”中年人突然目露兇光,迅速從爐竈下拿出一把土槍,槍口頂住弘文腦門,嗤笑道,“他是察覺到了我是個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