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雷在警察局有兩個身份,一個是死醫,另一個是二級警監,職位比李隊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只要是工作上的要求,李隊壓根就不會問太多。
繼續查看着檔案,範雷的電話突然響了,容沫沫打來的。
“喂。”
“範雷,你現在立馬給我來學校!”
“發現兇手了?”
“不是!”
“發現異能者了?”
“也不是!第三四節是你的課!你既然選擇教他們的化學!你就快點給我過來!別每次都遲早!更不能曠課!離月考就只有十天了!”
“知道了,”沒等容沫沫說話,範雷就立馬掛斷了電話,繼續看着老師們的檔案,並留意着那些今年才住進教師公寓的老師,完全沒有打算去上課。
第三節時,範雷確實沒有出現在學校,無奈的容沫沫只好讓大家自習,而化學這門課程之前就因爲上一個老師經常生病,經常請假,所以課程一拖再拖,要是再這麼拖下去,很可能月考時,大家的化學課程還沒有學完。
知道容沫沫很着急,也知道班上那些想去露營的同學也很着急,被雷劈後,智商增加了不少,幾乎對課本達到了倒背如流地步的弘文就主動上臺,充當化學老師。
一開始,大家還不相信弘文的本事,都以爲他是要上臺出洋相,可當弘文流利地講着那些新名詞、新公式以及最爲簡便的計算方法時,大家都報以熱烈掌聲,並邊聽邊做着筆記,弘文暗戀的楚夢涵更是像餓了好幾天般時不時舉手問問題,完全將弘文當成了老師,更驚訝於弘文這學期的變化。
一直站在窗外的容沫沫則非常的欣慰,更像少女般對弘文充滿了一種莫名的崇拜,不只是因爲他的身份。
當晚,維基咖啡館。
除了弘文、張衝、郭芹芹和羅思思,今天來維基咖啡館學習的還包括陸海苟,弘文更是將陸海苟安排在了羅思思身旁。
由於有陸海苟加入,今天的懲罰措施當然又有所不同。
要是胖子張衝沒有完成任務,他要當衆吻老闆娘;要是郭芹芹沒有完成任務,她要當衆摔胖子一巴掌;要是羅思思沒有完成任務,她就要親陸海苟一下;要是陸海苟沒有完成任務,他就要當衆表演脫衣舞;要是弘文沒有完成任務,他就要和胖子舌吻;要是羅思思比弘文早完成任務,弘文除了要和胖子舌吻外,還要和陸海苟舌吻。
在去露營和不希望被懲罰,兩股動力的推動下,他們都比任何時候都努力地複習着今天學習的內容,並背誦着弘文選擇的兩篇語文必考課文。
過了十點,除了羅思思,其他人都完成了任務,就連向來以骰子決定成績的陸海苟也完成了,這讓羅思思鬱悶得都想撞牆死掉,她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會笨到這種地步。
長嘆一聲,羅思思盯着不算帥,但長得還算ok的陸海苟好一會兒,她纔在衆人的呼喊聲總嘟起薄脣吻向笑得都有些猥瑣的陸海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