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臺,請問你是一個人住嗎?”
“是,有什麼事嗎?”
“一個人住要小心一點哦,尤其是不能隨便開門,我幫你關上啊,”沒等中年男子說話,赫莉兒就將他的房門拉上,並去敲下一個房間的門,這次開門的是一個年齡和她差不多的妙齡少女,只露出一個腦袋。
“姑娘,請問你是一個人住嗎?”
“怎麼了?”
“如果是一個人住的話,能讓我用一下你的衛生間嗎?”
見是一個漂亮的外國女孩,妙齡少女就完全失去了戒備,順手就拉開房門,讓這外國女孩走進來。
掃了眼妙齡少女擺放在牀上的衣物,赫莉兒嘴角已經翹起,但下一秒她就走進了衛生間,再下一秒她就發出了驚叫。
“出什麼事了嗎?”任憑妙齡少女怎麼敲門,赫莉兒都沒有應她。
當妙齡少女拉開衛生間的門時,她卻發覺衛生間裡一個人都沒有,而當她走進衛生間時,複製成了衛生間裡那塊肥皂的赫莉兒已經滾出了衛生間,並在妙齡少女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變回了自己,並順手關上了衛生間的門,還將掃把插在門上,以防止妙齡少女跑出來。
拿起牀上的裙子,赫莉兒往自己身上一擱,喃喃道:“滿合身的。”
拿起一條寬皮帶,赫莉兒淺笑道:“這條也不錯。”
拿起一條用料極少的開檔小褲褲,赫莉兒嘴巴歪向一邊,嘀咕道:“估計安娜喜歡這個,咦,吊牌還沒有撕掉,看來還沒有穿過,那就可以給安娜穿了。”
拿起一根長得和蘿蔔差不多的,的,的,
按了下開關,看着嗡嗡作響,還呈360度搖擺的邪惡器具,赫莉兒立馬就將這根邪惡的器具扔到了牀上,並抱走了妙齡少女的好幾件衣服。
做爲純潔善良的女孩,赫莉兒將衣服扔給安娜後,她還回妙齡少女房間,將妙齡少女的電話從下面塞進了衛生間,讓妙齡少女打電話求救,她更是很好心地將那根嗡嗡作響的邪惡器具也塞進了衛生間,以備妙齡少女空虛時使用。
赫莉兒回到房間時,安娜已經脫得光溜溜的,並對着全身鏡照來照去,顯擺自己好身材足足五分鐘之後,她才戀戀不捨地走進衛生間,有點無奈的赫莉兒脫光了之後也走進了衛生間,之後就傳來水聲以及兩人的嬉鬧聲。
此時,範雷正一個人坐在牀上,洗過澡的他只穿着一條白色短褲,沒有帶眼鏡的他眼睛看上去有點兒小,但就是這雙小眼睛卻藏着常人難以理解的仇恨,此時他卻將這份仇恨酣暢淋漓地表現出來。
抓起眼鏡扔到地上,範雷叫道:“明明就差一點點!明明就差一點點就可以將曾經羞辱過我的人殺掉!可老天爲什麼如此的不公平!難道連所謂的惡有惡報都被狗吃了嗎?!”
咆哮着,範雷整個人就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望着高空明月,胸口一陣的發悶,接着就從錢包裡拿出一張照片,一對慈祥夫婦的臉貼在了中間那個笑得比陽光還燦爛的幼童臉上,只是這張照片還沾着永遠都無法洗去的鮮血。
“明明,明明,明明我不應該失去他們的,不應該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的範雷頓時開始抽泣,眼淚啪嗒啪嗒滴在了照片上。
提着點心的吳蒂走進房間,聽到範雷哭聲,她就忙放好點心,並走向範雷,明知故問道:“怎麼了?”
扭頭,盯着吳蒂,範雷突然一把將她推倒在牀,像頭野獸般撕扯着吳蒂的衣裳,並用最野蠻的方式侵佔了吳蒂的身體,如同一隻從鐵籠裡放出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