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花海繪在調戲弘文,現在反過來被弘文調戲,花海繪那張很少紅的臉頃刻間就紅了,可她纔不願意被弘文看到自己害羞的一幕,所以就扭過頭,哼道:“算你猜對了,那我就姑且放過青幫老大一馬吧,不過期限只有半年。”
“明明說過是一年的!你賴皮!”
“我只讓你告訴我內-褲的顏色,沒有讓你告訴我那個,所以你說得太多了,所以期限就縮水了,”擺了擺手,花海繪道,“我早上五點多就起來了,還沒有吃早餐,我要去喝粥,拜拜。”
“等等。”
“幹嘛?”
看了下手錶,弘文道:“再過十七分鐘,你會覺得自己被人壓在了地上,還被他騎着,你的牛仔短褲還被他脫了。”
“邪惡預言?”
“我說的是真的。”
“我可不會相信你說的。”
看着加快步伐離開的花海繪,弘文喊道:“還有十六分鐘!你自己掂量着點!別怪我沒有告訴你啊!”
花海繪對弘文的預言理論還是有些疑慮的,所以和弘文分開後,她並沒有去喝粥,而是找了一個公廁,並站在了一個坑位之上,接着就一直盯着時間,打算過了二十分鐘之後再走過去。
而當弘文說的時間點一到時,廁所裡就響起了花海繪的驚叫。
正坐在公交上回住處的弘文一見是花海繪打來的電話,他就有些忐忑不安,但還是接了起來。
“傅弘文!你這死變-態!”
“難道你希望我不告訴你嗎?”
“你就是死變-態!花幫有你這種幫衆!整個花幫都會變-態了!”
“好吧,那下次就不告訴你了。”
“如果你下次不告訴我!我就跑到你學校!用我的完美演技讓你的老師你的同學知道你是如何糟蹋我的!”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停頓片刻,花海繪道,“肚子餓了,不和你計較了,反正再有下次,我一定讓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哼哼。”
嘟,嘟,
收起電話,弘文嘀咕道:“真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傢伙,和顧妮妮一個德性,真希望以後不會和他們有太大的瓜葛。”
從圖書館裡走出來,笑愚停住了腳步,並緊張兮兮地看了看四周,她總覺得有人在暗處盯着她,可每次都找不到這個人,這種感覺從敬神村回來一直就有,笑愚只好將這當成了是自己不安的表現,所以就抱着書本走向寢室,並準備和莫漓去街上逛一逛,順便買點生活用品。
突然,笑愚被人撞了一下,有點瘦弱的她被撞得後退了好幾步。
吳蒂急忙走上前,滿是歉意道:“抱歉,撞到你了。”
“沒事,沒事,”笑愚面帶微笑,困惑道,“你長得好面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吳蒂這纔想起自己和軒轅笑愚有在棲梧軒後山見過面,這細節讓她的笑容都有點僵硬,她隨即道:“人長得像是很正常的,我還有事,先走了,不好意思哦。”
看着吳蒂離去的身影,笑愚想了好一會兒,這纔想起在棲梧軒後山有見過這女人,這讓她更加的困惑,隱約覺得這女人這些天都一直在跟蹤她。
往回走着,吳蒂目光含冷,喃喃道:“撞得這麼用力,她的反應竟然和普通人一樣,真希望她是普通人,我纔不要她呆在範雷身邊,範雷是我一個人的,只有我纔可以被範雷幹,其他女人都沒資格!不過不管她是不是普通人!我都會找個機會對她開槍!是異能者就多開一槍!不是異能者!開一槍就可以讓她上西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