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俗氣,我說的是一種意境,不是真正的摸,”白了司徒芊雪一眼,弘文感嘆道,“在我認識的女孩中,我真覺得楚夢涵是最努力學習,也是最純樸的女孩,一塵不染。要是我能和她一輩子在一起,我真覺得這輩子沒有白活,不過我知道這是奢望,呵呵。”
“我就不夠努力學習嗎?”司徒芊雪落寞道,“雖然我的成績沒有她好,但我好歹也是班級第二。”
知道司徒芊雪在裝大頭蒜,弘文也不拆穿,問道:“你覺得你有她純樸嗎?”
“那你說是現代人純樸,還是原始人純樸?”
“原始人。”
“原始人是因爲沒有衣服穿才純樸?”
“好像有點這意思。”
“那你難道忘記昨晚看到最最純樸的我了嗎?”
“你的意思是,”
“你肯不肯對我負責。”
“不肯。”弘文直截了當道。
“你這還算男人嗎?”
“我知道你是在信口雌黃。”
“你怎麼知道?”
“達芬奇曾經說過,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而你剛剛說那話的時候都不敢和我對視,說完之後又敢和我對視,這就說明你是在撒謊,既然是撒謊,我爲什麼要負責呢?”
“就算被你看過,我也不會讓你負責的,要是讓人知道,堂堂的司徒大小姐的男人是個愛偷-拍的變-態狂,那我的臉豈不是要藏到屁屁裡面了?”白了弘文一眼,司徒芊雪已開始收拾玻璃杯和刀叉,並拿去洗刷。
對照完課程表,這兩個好似冤家的室友就揹着書包上學堂,一路有說有笑。
榮光學院的管理非常嚴格,尤其是在校服這方面,所以今天的弘文穿着白色襯衫,黑色長褲,胸前還掛着條黑色領帶。
司徒芊雪則穿着富有日式風格的白色女式襯衫和暗紅色蘇格蘭式短裙,襯衫外還套着一件一件露肩黑色小馬甲,一條暗紅色花格領帶隨着她那歡樂的步伐搖來晃去。
半路,弘文遇到了陸海苟。
雖然已經互相扁過對方,但現在好歹是同班同學,所以弘文就和他禮貌性地打招呼,而忽然從角落裡閃出的四個高個子馬上讓弘文意識到他們要幹什麼。
“小子,你成了這位校花的貼身保鏢了啊?”
讓司徒芊雪躲在自己身後,弘文冷冷道:“狗崽子,上次被我打得還不夠爽,還想來我這裡爽一爽嗎?”
將嘴裡的煙扔到地上並裝逼地踩滅,露出一口黃牙的陸海苟道:“上次我被你打得非常爽,爽得我都想將你掐死,而這次我和四個哥們要讓你嘗一嘗亂拳的滋味,而這位校花就歸我們送到班級,或許她還會聘我們爲保鏢,嘻嘻。”
“弘文同學,我現在開始懷疑你的人際關係是不是有問題。”司徒芊雪道。
“如果不想被他們賴上,你就給我少說兩句,這裡是男人的戰場,你這個大小姐就退開點,要不然我沒辦法發揮。”將書包交給司徒芊雪,並示意司徒芊雪儘量後退,弘文就撩起袖子,側身,伸出右手,攤開,哼道,“狗崽子,不管你是想單挑還是羣毆,我都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