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直升機上的弘文還在和優樹吵來吵去,有些忍無可忍的優樹就讓人捂住弘文的嘴巴,並矇住弘文眼睛。
知道直升機快接近山口組大本營,弘文就開始感應重力,通過加持在地面建築物上的重力在腦海裡構建一個由光線組成的世界,通過對建築物形狀和高度判斷,弘文確定他們現在應該是在靜岡縣非常繁華的地段,更通過左方那豎立着的鐘塔確定已經來到了中心地帶。
這時,直升機速度已經變慢,並開始垂直降落,而直升機還沒降落,弘文就知道直升機是要落在一棟完全可以稱爲是靜岡縣標緻的大樓頂層。
直升機停下後,弘文就被那兩名大漢揪出直升機,並跟着優樹走進了樓梯。
感應着加持在優樹身上的重力,弘文構造出了優樹的身體曲線,沒有衣服覆蓋着的身體曲線,而曲線還隨着優樹步伐而改變,弘文能隱約看到優樹那被襯托得高聳的雙峰正在做着弧度約兩釐米的上下搖晃運動,這就意味着他完全可以利用異能確定任意一個女孩子的身體曲線,這和透視眼沒多大區別吧?
只可惜弘文腦海裡呈現的是由光線組成的世界,不是眼睛所看到的世界,要不然他就可以看到沒有穿衣服的優樹,絕對爽死。
走在前面的優樹完全不知道弘文心裡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話,她絕對會讓弘文這輩子都和“男人”這兩個字扯不上關係。
將弘文帶進一間典型的和式風格的房間裡,優樹就讓人解開遮住弘文眼睛的黑布。
長久處於黑暗之中,現在突然遇到燈光,弘文還真有點不適應,所以就當着山口組組長的面捂着眼睛,十秒後才鬆開,並打量着這個房間。
房間面積在兩百平方米左右,佈置非常簡單,一個看上去非常慈祥,六十歲左右的老者正盤腿坐在榻榻米上,他的兩側則各站着十名黑衣大漢,都戴着墨鏡,挺直胸膛,負手而立,臉上都沒有一絲表情。
位於老者左側還有八名穿着和服的藝伎在表演,一名藝伎在彈日本的傳統躍起三味弦,兩名藝伎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剩下的五名藝伎則在跳舞,藏在和服下的雪白肌膚老是隨着舞步而露出,甚至偶爾連那種日本傳統的內-褲都露出,而看到藝伎臉比死了還白,嘴巴還塗成有點誇張的櫻桃小嘴,弘文就覺得她們根本都不像是人。
不管像不像人,至少這舞跳得確實不錯,讓弘文都看呆了。
走上前用日語和老者說了幾句話,老者就微笑着拍了拍手,兩排大漢隨即走出房間,而優樹也不被允許留在房間裡,所以她也往外走,並將一個長得和耳麥差不多,但能轉換語言的裝置帶在了弘文耳朵上,並道:“牀下組長有話和你說,你最好恭敬一點,否則你很可能連這道門都走不出去。”
“ok。”
優樹離開並關上房門後,老者就調節了下語言轉換裝置,問道:“小夥子,你進入了聖物之地?”
老者嘴巴里說的是日語,不過經過弘文佩戴的語言轉換裝置的轉換,弘文聽到的就是漢語,儘管發出的漢語是合成音,不過還是聽得蠻清楚的,這讓弘文有些驚訝,不過見過風浪的弘文沒有像井底之蛙般啊啊亂叫,而是學着老者調節裝置,將輸入文字修改爲漢語,輸出文字修改爲日語。
確定沒有問題,弘文就道:“是去過了。”
“那你看到聖物了嗎?”
“我已經和優樹說過了,那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聖物,可她就是不信,還把我帶到了這裡。”
“那你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