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說越離譜,我越聽越糊塗,這場謬論之辯就到此結束,我現在就放了你朋友,你也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你知道枕頭最後說了什麼嗎?”頓了頓,弘文苦笑道,“他說‘小心牀下,別被他控制了’,所以我就得出結論,加納枕頭是個傀儡,你纔是整個事件的策劃者。”
“知道真相的人往往比愚昧無知的人要死得早!”吼出聲,渡邊牀下已拔槍指着弘文。
幾乎同時,弘文也從拔槍指着渡邊牀下,冷冷道:“要是我猜得沒錯,一開始加納枕頭確實在追殺你,可你通過某種途徑控制了加納枕頭。”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就告訴你,”頓了頓,渡邊牀下道,“其實所謂的聖物一直都不存在,或者說徐福就是聖物,之所以軍方和山口組的人會守護着富士山,都是因爲我的功勞,我向日本軍方說富士山裡住着一個老不死,他是富士山的靈魂,如果他死了或者被騷擾,富士山將火山噴發,到時候整個日本都會受到牽連。”
“這應該是在加納枕頭被雷劈之後的事吧?”
“不是,是在我見到徐福之後,似乎是去年的事了,”瞄準弘文心臟,渡邊牀下繼續道,“我和徐福下棋雖然輸了,但他給我占卜過,說我能成爲王中之王,我正是爲這目標奮鬥着,而七月份不只是加納枕頭來到了富士山,還有我。對外,黑龍會和山口組的目標都是一致的,所以從某度角度來說,我和加納枕頭還算是朋友,那次我和他都遭雷擊,他蛻變成了黑龍,而我什麼變化都沒有。”
“你不是沒有變化,只是你變化得不夠明顯。”
“你猜對了!”眯着眼,渡邊牀下道,“自從加納枕頭變成了黑龍,他就變得很囂張,而黑龍會和山口組之間的微妙平衡也被打破,他還變成黑龍襲擊了山口組在東京的據點,我就像條狗般流離失所到靜岡!但我一直記得徐福說過的話!我一定能成爲王中之王!所以不管遇到多大困難!我也不會放棄!”
“我對後面發生的事更感興趣。”
讓驚慌的藝伎繼續彈唱跳舞,渡邊牀下道:“再後來我發現了我被雷劈了之後也有與衆不同之處,也就是我能控制任何人,只要他(她)吃了我的口水。”
一想到那杯酒裡面有渡邊牀下這個糟老頭那臭烘烘的口水,弘文都開始反胃了。
“知道這件事後,我就開始計劃我稱霸世界的計劃,並將欲把我逼死的加納枕頭鎖定爲第一個目標,所以我就以和談爲由約加納枕頭一塊去打高爾夫球,並許諾將山口組雙手送上,得意忘形的加納枕頭就喝了有我口水的酒,就成了我的傀儡,”得意地笑着,渡邊牀下繼續道,“然後我就以他的名義花數倍的價格向軍方購買了核潛艇,還通過基地組織買到了戰斧式巡航導彈,我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就是通過恐懼控制日本,進而控制整個世界。”
“比起導彈,恐懼纔是最有效的手段,但你爲什麼要讓我去殺加納枕頭,我完全想不出這麼做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