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弘文打完電話後,以爲弘文從日本帶回了不能見光的東西的童欣珏傅勇就像做賊般走向兒子房間。
輕手輕腳地走到兒子房間前,傅勇看了老婆一眼,小聲問道:“我們要不要爬窗戶進去啊?”
“你不怕被別人看到嗎?”
“但不爬窗戶,我們怎麼進去?”
“那看來只能爬窗戶了。”
這時,他們那抱着玩偶的小女兒傅妮妮就走到了她們之間,各掃了他們一眼,然後就一腳踢開虛掩着的門。
“喂!”傅勇急忙抓住女兒的手,小聲道,“如果被警察抓到,我們要坐牢的。”
“這裡不是我們的家嗎?”
傅妮妮這麼一說,原本還彎着腰的童欣珏傅勇都將腰挺得筆直,他們這纔想起自己是在家中,更想起自己是弘文爸媽,既然是弘文爸媽,走進他房間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了。
分配完工作,傅勇就去檢查弘文的衣櫃,傅妮妮負責牀鋪和牀底,童欣珏則負責書桌、儲物櫃等。
檢查着弘文的衣服,傅勇道:“你說小文是不是將日本那些只有成年人才能看的片子帶了回來。”
“網絡上不是一大堆嗎?”
“在日本那是合法的,賣的東西也一大堆,很可能有什麼珍藏版。”
“你有見過嗎?”
“我猜的。”
“先走吧,找到再說,”將弘文電腦桌的抽屜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很奇怪的東西的童欣珏就去檢查書櫃,邊翻邊道,“小文已經成年了,應該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和,你說我們做爸媽的這麼翻是不是很不對?”
“你不說我還不覺得有什麼,你這麼一說,我就覺得我們做的確實不對,現在撤?”
“既然已經做錯了,那就錯到底吧,找!”
傅勇對老婆的命令一向是惟命是從,所以老婆一下命令,他就開足了馬力尋找。
從書櫃一本書的夾層裡拿出一張泛黃的羊皮紙,又放在鼻下聞了聞,童欣珏那還沒有長好的眉毛立馬就皺了起來,並用兩根手指捏着,道:“看樣子弘文從日本帶回來的就是這東西了。”
“這是什麼?”傅勇和傅妮妮都湊了過來。
“傍晚我有和欣雨通過電話,她說弘文前兩天有點奇怪,老是念叨着符號啊符號的,還叫我看着點,這東西上面又都是符號,看來弘文是被這東西迷惑了,”將殘卷塞進傅勇手裡,童欣珏拍了拍手,道,“扔到外面的垃圾箱去,噁心死了。”
“爸爸,我去扔。”
傅妮妮從來都沒有這麼主動過,心頭一樂的傅勇順手就將殘卷放在女兒手裡,並囑咐道:“要扔到小區門口那個大垃圾箱裡,不能扔在門口。”
“別聽你爸爸的,你就扔在門口的垃圾箱裡,反正明天一早也有人倒掉,走遠了不安全,我們家妮妮長得這麼的水靈,萬一被人順手拎走了可怎麼辦?”
“行,那就扔門口吧。”
要是弘文知道自己幾乎賠上性命纔拿到的殘卷已經被爸媽當成不乾淨的東西扔掉,他絕對會立馬趕回來去翻垃圾箱;就算是第二天知道,他還是會趕回來翻垃圾箱;就算垃圾箱已經被清潔工倒進垃圾車裡,弘文也絕對會去追垃圾車;就算垃圾車已經將垃圾都倒進了垃圾場裡,弘文還是會戴上手套在堆成山的垃圾裡淘殘卷;就算殘卷已經被焚燒,弘文只能,只能淚流滿面了。
根本不知道殘卷慘遭厄運的弘文一回到住處就跑去找容沫沫,說着這陣子在日本發生的事。
知道真正的殘卷在了弘文手裡,容沫沫鬆了口氣,她不希望殘卷在哥哥手裡,更不希望方雷氏拿到太多的鼎,這會讓方雷氏成爲衆矢之的,更可能因此而被其它氏族甚至是十三處聯合誅殺。
第二天早上,弘文和芊雪都是在容沫沫住處的客廳度過,容沫沫還找來了撐衣杆和小黑板,將這些天弘文芊雪落下的英語課程補上,不過弘文的腦袋比芊雪的還好使,自己粗粗將課本看一遍就將知識點都吸收了,可不知道爲什麼,弘文就很喜歡看着穿着白色連衣短裙,戴着眼鏡的容沫沫邊說英語,邊用撐衣杆指或敲着小黑板。
這種畫面弘文似乎看到了很多次,都是在愛情動作片裡,一般是一個穿得很讓人流口水,舉止又斯文的女老師教着一名或多名,但一般不會超過十名的高齡男生,再後面就是發生一些讓人想一想就臉紅心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