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蜂不要聽他的!聽姐姐的!現在去蜇弘文的小弟弟!讓它變大!”
“變大了你會幫我託着嗎?”
“咱們什麼關係啊!我會每時每刻幫你託着的,所以你就讓馬蜂蜇吧。”
“好啊,好啊,”說着,弘文就解開皮帶,拉開拉鍊,以極慢動作將牛仔褲往下拖。
知道弘文要耍流氓,芊雪整張臉頓時紅了,立馬就捂着臉跑開了,而在弘文爲自己的流氓計劃洋洋得意之際,那隻馬蜂不合時宜地鑽進了弘文褲頭,對着弘文那最脆弱的器官就是一蜇。
弘文像觸電了般立直了身子,接着就像跳大神一樣啊啊亂叫着,蹦來跳去,兩隻手死死捂着襠部,那隻下了毒手的馬蜂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看到這番景象,芊雪就大笑不已,生怕弘文那兒被蜇壞了的容沫沫就忙走上前。
“弘文,給老師看一下,”只想確認弘文是否安然無恙的容沫沫一時間都忘記了男女之別。
捂着襠部的弘文牙關一直咬得非常緊,生怕比蛋碎了還疼的痛感會讓他哭出來,更是可憐巴巴地看着容沫沫。
“要是蜇壞了就不好了,”說着,容沫沫就蹲在了弘文面前,伸手就想去脫弘文褲子,可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都快碰到弘文褲頭的手就停在了那兒。
“弘文是我未來老公,他那裡受傷了應該我看纔對,怎麼能給老師看?”確定了立場,芊雪就立馬往前跑,並叫道,“老師!我來!我來!不要麻煩你了!”
這時,一對四十歲左右的夫妻經過,看到這一幕的他們連連感嘆。
丈夫道:“身爲老師,竟然在大街上幫學生那個,實在是太有傷風化了。”
妻子道:“那個女學生好像是要過去搶了,你說那個男生爲什麼這麼吸引人?”
丈夫道:“要不要過去看一下?”
妻子道:“回去看你的小蘑菇頭就夠了,纔不看他的呢,走吧,走吧,不早了。”
湊到容沫沫跟前,芊雪兩眼放光地盯着弘文襠部,叫道:“弘文!快掏出來!我要好好檢查一下!”
看着都蹲在自己跟前的容沫沫和芊雪,弘文真覺得自己被馬蜂蜇是一種幸福的事,他更覺得身爲男子漢的自己應該掏出來,讓她們兩個細心檢查,弘文甚至覺得她們可能不只是用眼睛或者手,所以他就毫不猶豫地將手伸進去。
正要掏出來,弘文眼前突然一黑,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當弘文醒來時,他已經躺在了病牀上,陽光正透過窗簾縫隙打在病牀上,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弘文只覺得下面有點繃緊的感覺,以爲是吶褲壓到了寶貝,弘文就本能地將手往下伸,可當他摸到阻礙物時,他嚇得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掀開被子,扯下褲子,弘文看到自己的寶貝已經被纏上了繃帶,看上去足有手臂那麼的粗,更是隱隱傳來痛感,這讓弘文驚得都說不出話,生怕自己要成爲太監的弘文就軟軟地躺在了地上,都覺得自己的生活陷入了無邊黑暗。
往上一看,弘文又吃了一驚,他整個腦袋都被繃帶包着,只剩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