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一問,弘文頓時愣住了,更開始組織詞彙以證明自己是個人,可他發覺這是個非常棘手的難題,以至於他這被雷劈過的高智商頭腦都沒辦法回答。
弘文懵了,徹底懵了,只因爲他無法證明自己是個人。
突然,弘文想到了辦法,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掏出身份證,正面對着老頭,道:“看到了沒有,身份證能證明我是個人。”
“連人都可以僞造,身份證當然也可以僞造,所以身份證不能證明你是個人。”
收起身份證,一時間都忘記對方是“鬼”的弘文捉着下巴,不停在腦海裡搜尋能證明自己是個人的證據,可他失敗了。
“要證明自己的存在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更是國際性難題,你這才上高中的學生怎麼可能有這本事呢,更別說是證明自己是個人了,”頓了頓,司徒教授又補充道,“如果你硬要證明自己是個人,那有一個簡單的辦法。去醫院,讓醫生檢查你的DNA,通過遺傳基因的對比就能夠確定你是不是一個人,但也有可能是有着人類DNA的物種。”
“那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我去醫院證明我的DNA和人類一樣,只能說明我內在是個人類,外在還不一定?”
“是。”
猶如遭五雷轟頂的弘文不斷自問着自己到底是不是個人,可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難回答了,這讓他都沒時間去理會老頭是人還是鬼。
“我孫女說你被雷劈了之後,獲得了偷-拍的異能。”
老頭這話一出,弘文就不去考慮自己到底是不是人,而是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老頭,一些本該猜到但一直沒有去猜的事實漸漸浮現在他腦海裡,而核心就是司徒芊雪知道他被雷劈過,還曾將他灌醉,想套出他被雷劈後所具有的異能。
儘管知道司徒芊雪對他有所隱瞞,可弘文也沒有表現得有多憤怒,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司徒芊雪也不例外,所以弘文現在要做的就是傾聽老頭說的話,並從中找出能證明司徒芊雪不得不隱瞞的證據。
“將窗簾拉上吧。”
一驚一乍的弘文當即問道:“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咳咳,我接下來說的事是全球性機密,不能讓不該知道的人知道,所以窗簾必須拉上。”
“還真想拿童子尿試一下,”嘀咕着,弘文就將窗簾拉上,並在老頭的要求下坐在了沙發上。
打量着一表人才的弘文,司徒教授道:“名字。”
“傅弘文。”
“家庭住址。”
“保密。”
“家庭成員。”
“一個姐姐,一個妹妹,還有爸媽。”
“被雷劈的地點。”
“我能不能先問一下你的身份?”
“你不用問,我也會告訴你的,”說着,司徒教授就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弘文。
“天文學家!”
笑了笑,司徒教授將第二張名片遞給弘文。
“物理學家!”
繼續笑着,司徒教授將第三張名片遞給弘文。
“經濟學家!”
笑着,司徒教授將第四張名片遞給弘文。
“我靠!考古學家!”弘文嘴巴張大得都無法合上,拿着四張名片的手都在顫抖。
對於“司徒負”這個名字,弘文聽過不只一次,司徒負的一生都是傳奇,不花了幾百萬字都無法敘述清楚,他更是頂着多頂國際級的身份光環,可就是這麼一個舉世聞名的人竟然就坐在弘文旁邊,還是個如此親切的糟老頭,這讓弘文震驚得如同再次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