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去了這麼久,事情辦的怎麼樣,看你一臉的沮喪,不會失敗了吧。”下課鈴聲響起,蕭逸風回到座位,上官冰霜迫不及待的問道。
蕭逸風詫異的看了看上官冰霜,這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上官冰霜這麼急迫,忍不住想逗逗她,故意裝得很無奈的道:“江琬婷這個小丫頭很倔,她說自己十分討厭打打殺殺,認爲你們這種說兩句話都動手的人太野蠻,做事一點技術含量沒有。”
上官冰霜定定的看了蕭逸風半天,然後才用十分懷疑的語氣道:“你說的這是真的,江琬婷和你這麼說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啊,我還告訴你,爺的人品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那絕對和鈔票一樣堅挺。”蕭逸風對上官冰霜的懷疑很不爽,儘管她確實懷疑對了,不過依然繃着臉怒道。
上官冰霜先是不屑的一笑,讓蕭逸風的臉色更難看,然後才接着道:“其實你的人品也確實很堅挺,也和鈔票一樣,只不過你的人品就是和倭國鈔票一樣。”還沒等蕭逸風再次開口,已經話鋒一轉,有點深沉道:“九陰絕脈可不太好辦,這種血脈即使修真界都很少見。”
蕭逸風本來還有點惱怒的臉色頓時變得通紅,甕聲甕氣的道:“上官冰霜,你可真夠陰險,不但偷聽我們談話,還故意試探我,氣死爺了,不過不管怎麼說,你得想辦法把江琬婷的這個九陰絕脈解決了啊!”
上官冰霜點點頭,不過還是忘不了打擊蕭逸風道:“其實我根本沒有偷聽你們談話,而且我也不屑做這種事,不過我要告訴你個秘密,讓你學個乖。”
蕭逸風做不屑狀,耳朵卻支起來,剛剛自己已經很小心了,以自己的修爲,應該不至於無法察覺上官冰霜在偷聽,可她確實已經知道自己談話的內容,還真是透着古怪,好奇心起,也不管上官冰霜是否鄙視自己了。
“其實要想知道一個人說什麼,不一定非要用耳朵聽,就像說話不一定用嘴一樣,你應該聽說過一種本事,叫讀脣語吧!”上官冰霜一副教育學生的口氣,說着蕭逸風聽來猶如天方夜譚的話:“很不好意思,我以前對這方面有所涉獵,一般人說話的時候,我直接能用眼睛來出來。”
蕭逸風臉色有點發白,倒不是覺得上官冰霜能看到自己說話,會沒有秘密可言,而是覺得同樣是年輕人,自己和她差距怎麼這麼大,難道天才和普通人真就差這麼多嗎,自己什麼都不會,可上官冰霜卻好像什麼都會,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他完全把自己是變態的事情忘了,他還不知道上官冰霜多麼嫉妒他的修煉速度呢!
上官冰霜很滿意現在蕭逸風霜打茄子的造型,也不再繼續打擊他,把話題又轉會江琬婷身上:“我們現在知道江琬婷到底是因爲什麼不習武了,雖然九陰絕脈有點棘手,可比起她對習武修真沒興趣,已經好辦多了,往往人心纔是最難攻克的。”
蕭逸風用非常驚異的眼光看着上官冰霜,以前上官冰霜總是和自己鬥嘴,即便偶有佔據上風,可也不像今天,這小妞今天怎麼說話變得這麼有道理,自己完全沒有招架之功,實在是厲害啊!
上官冰霜這時候心裡還在偷笑呢,這麼長時間一直被這個嘴尖牙利的臭流氓壓一頭,姐姐回來總算扭轉了局面,不愧是當老師的偶像姐姐,說話就是那麼讓人無法反駁,以後還要繼續不斷的打擊這個色狼。
蕭逸風如果知道現在人家是姐妹聯手,自己卻還是孤零零一個人,肯定會痛哭流涕,自己人單勢孤,不過他現在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對手變強了,他還在想着江琬婷的事情,連上官冰霜都說棘手,肯定是比較難搞了。
兩人鬥鬥嘴,悄悄的聊聊天,很容易就度過了一天課程,隨着蕭逸風修爲提升,學習的速度增加,他現在已經儼然成了班上的好學生,老師早已經對他放棄管教,根本不需要提醒,蕭逸風肯定可以進入重點名牌大學。
“放學和我去找姐姐,今天我們就想辦法,儘快把江琬婷的問題解決,距離武林大會沒有多久了,我們一定要在之前把她的修爲穩定到築基期,她從來沒有與人動手的經驗,修爲如果再不夠,根本不能成爲我們的組員。”上官冷霜的聲音在放學鈴聲響起的同時,傳入了蕭逸風的耳朵裡。
蕭逸風點點頭,此話正中他的心思,他是那種要麼不做,既然已經決定要做,就會雷厲風行的人,不然也不能修爲提升這麼快,即使有外界輔助和血脈特別的原因,如果沒有他的用功,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故地重遊,蕭逸風還是有點感慨,就是因爲自己走錯門,不但脫胎換骨的提高自己的本事,還避免了被醉逍遙這個敗類幹掉,人世間的事情還真是說不出的奇妙,只是他的腦海中,依然忘不了那個神秘的女人,自然還有她修長潔白的大腿。
“你們來了,今天怎麼樣,你們應該已經去說服江琬婷了吧,她是否同意了。”上官冷霜老師顯然已經知道他們要來了,上官冰霜和蕭逸風才進門,就已經問起來。
上官冰霜直接去拿了一瓶飲料,一邊喝一邊道:“不太樂觀,江琬婷與我們想的不同,她對於習武其實很嚮往,而且還相信神仙的存在,讓她修真應該不難,可問題是她沒辦法修煉。”說着說着自己先皺起了眉。
“哦?這是怎麼回事,她既然想習武,卻沒有習武,難道是她家裡不同意,但是她可以偷偷練習啊!”上官冷霜疑惑的問道,不過看兩人的表情,立即想到另外的可能:“你們的意思她的身體有什麼問題?”
“對啊,上官老師,還是你聰明,她確實是身體有問題,這時她就算想練武修真都做不到,她的經脈和一般人不同。”蕭逸風見上官冰霜只顧自己,只能跑過去自己拿了一瓶飲料,喝了一口,接着道:“她的經脈叫九陰絕脈,聽她的意思是,根本不能習武,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嘶,居然是九陰絕脈。”上官冷霜吸了一口冷氣,眉頭也緊緊皺起來:“這個就有點麻煩了,這種血脈很奇怪,如果不修來內功或者真氣,不會有任何影響,就和普通人一樣,可是如果修煉的話,那就會讓身體日漸憔悴,最終心裡耗盡而死,確實有生命危險。”
不愧是醫學世家出身,上官冷霜說得頭頭是道,蕭逸風懷疑上官冰霜只懂得皮毛,至少她剛剛就沒有上官冷霜說得詳細,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蕭逸風還是分得清,也沒說上官冰霜什麼。
“上官老師,聽冰霜說這種血脈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最多就是有點棘手,既然這樣,我們就想辦法把她的血脈問題解決吧,不管她以後是否能成爲我們的一員,只是想起她期待習武的目光,我就覺得應該幫她。”蕭逸風說這個的時候,眼神清澈,居然沒有半點雜念。
對於蕭逸風的話,上官姐妹出奇的沒有半點懷疑,她們都是深知蕭逸風的爲人,平時小打小鬧,在大是大非上,肯定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這個九陰絕脈確實不太好解決,一時間上官冷霜也有些躑躅了。
蕭逸風已經不同於以前的修真菜鳥,對於修真界的一些事情有所瞭解,上官世家是目前人族修真界之中,以醫學揚名,如果她們都覺得棘手,就算找別人也解決不了,現在只能等兩女的決斷了。
“其實解決這個問題最麻煩的,不是沒有藥品,或者說解決的辦法,主要我是怕江琬婷不願意啊!”上官冷霜猶豫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上官老師,你別擔心,這個問題我估計不存在,我今天和江琬婷聊天,看得出她很嚮往習武,估計是受到了江校長的影響,不管是什麼方法,我估計她都會嘗試一下,江琬婷看似柔弱,可我覺得她應該很堅強的。”蕭逸風還沒等上官冷霜說完,已經搶着道。
“哦?你還真是有心,你對江琬婷這麼瞭解呢啊!”上官冰霜在一邊聽蕭逸風的話,也不知道怎麼就忽然覺得很不爽,頂了一句。
蕭逸風不甘示弱的回擊道:“沒錯,我就是了解她,我們這麼多年同學,除了不知道,怎麼也能知道一點性格,你不是一樣嗎,你敢說你就沒看出她的性格嗎?”他也沒想太多,反正習慣和上官冰霜鬥嘴了。
上官冰霜哼一聲道:“別說的那麼好聽,大概你對江琬婷的隱身也很瞭解吧,你就不知道她的三圍嗎?”
“上官冰霜,你不要太過分,我和她之間是很單純的男女關係,你不要亂說,不過話說回來,我不但知道她的三圍,你的三圍我也知道。”蕭逸風先是表明自己和江琬婷的清白,然後眨眨眼笑嘻嘻的道。
“你個臭流氓,我要打死你。”上官冰霜一下被蕭逸風勾起怒火,頓時就要出手。
“好了好了,我真服了你們了,你們上輩子是冤家啊,怎麼在一起就要鬥個不停,你們倆如果動手就一邊找沒人的地方去,我可不想讓你們把我宿舍拆了。”看着場面有點失控,上官老師趕緊站出來。
“看在上官老師的面子,我今天就放你一把,想打架誰怕誰,爺現在也算高手了。”蕭逸風很不客氣的哼了一聲道,他們倆平時還真私下切磋過幾次。
上官冷霜自然也是冷眼相對,並沒有多說,只是屋子裡的溫度驟然降低不少,自然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上官冷霜看兩個人逗得不亦樂乎,還真是讓人頭疼,就這樣的兩人還能天天在一起,大概這就是天生冤家吧,整理一下思路,開口道:“都消停點,我們來說說江琬婷的情況,她不願意倒不是說她會怕危險或者怕疼什麼的,這種方法有點特別。”說到這裡,即使她的心志成熟,也有點臉紅。
蕭逸風沒注意到她的變化,忍不住開口問道:“上官老師,這個方法到底是怎麼樣的,有什麼特別的,就算再特別的方法,江琬婷都應該能接受吧。”
“笨蛋,你怎麼還不明白呢,我告訴你吧,那種方法就是習武之人稱之爲雙修的辦法,必須找個陽脈的男人和她一起修煉,才能把她九陰絕脈的問題解決,這樣的話,兩人難免有肌膚之親,你覺得江琬婷能接受嗎?”上官冰霜顯然比姐姐更剽悍,一口氣就說完了。
這次輪到蕭逸風目瞪口呆了,想也不想的直接拍了下桌子,大聲道:“不行,怎麼能用這種辦法,這根本就是歪理邪說,如果她和那個男人那樣了,她以後和那個男人得怎麼相處,除非是她老公,不然怎麼能這樣做,絕對不行,我不答應。”
上官冰霜似笑非笑的看着蕭逸風,冷笑一聲道:“剛剛是誰說再特別的方法江琬婷都可以接受,現在她還沒說話,你怎麼跳出來了,還有啊,沒想到我們的色狼蕭大少爺,居然有這麼傳統的想法,是不是認爲應該從一而終啊!”
蕭逸風不管上官冰霜的嘲笑,只是咬定:“不行,就是不行,這種方法怎麼能隨便用,人家可是女孩子,如果因此了,用一生幸福,換取能夠修煉,這種代價也太大了,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做。”
“話是這麼說,可是如果那個男人是她喜歡的,好像也沒有多大的問題吧,只要她自願就行了。”上官冷霜斟酌了一下道,然後忽然扭頭問了上官冰霜一句:“江琬婷是不是喜歡蕭逸風,蕭逸風應該是陽脈吧。”
蕭逸風聽了她前面的話,已經否定道:“喜歡也不行,哪能這樣。”只是接着第二句話入耳,立即一臉的悲天憫人的說道:“其實如果她喜歡的,這種方法也不一定就不行,我就捨己爲人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