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覺得雲箋是個漂亮且瘦瘦弱弱的少女的衆人,頓時皆是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雲箋,一雙雙眼眸子瞪得老大。
這少女,哪裡瘦弱了?
就因爲雷哥用手指指過她,她就廢了人家雷哥的一隻手!
這樣霸道的做法,讓衆人驚駭萬分。
她,根本就是比雷哥還要恐怖幾十倍的惡魔啊!
雲箋美瞳一眯,她斜晲去看盯着自己看的雷哥一羣兄弟們,微微勾脣挑釁道:“還不走,你們也是想跟他一樣在地上打滾兒是嗎?”
說着,她手指向疼的在地上直打滾兒的雷哥,笑靨如花。
此刻雷哥一羣兄弟聽了雲箋的話,加上有了雷哥這樣一個先例,再看雲箋那邪笑着的臉時,頓時只覺得毛骨悚然。
哪還敢呆在這裡?
於是一羣人擡起疼的在地上直打滾兒的雷哥,以雷疾閃電般的速度消失在原地。
擡着雷哥逃也似的跑出去的那兩人因爲跑的急,還差點被門絆住了腳,後來躲了過去,比猴兒跑的還快。
看戲的一羣哈哈大笑。
誰能想到呢,最後逃跑的人竟然成了雷哥他們!
雲箋眸子一亮,轉過去看雲奕他們問道:“你們,還玩遊戲機不?”
衆人頓時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笑話,有了雲箋這麼個逆天的神槍手做襯托,他們再去玩,豈不是就沒事找事,故意去丟臉咯?
只不過讓一羣人沒想到的是,雲奕的妹妹,不僅打的一手好槍,連揍人都是這麼帥氣!
剛剛雲箋折斷雷哥手腕的那一下,可沒人看清她是怎麼出手的!
……
跟許郝哲等人辭別後,雲箋雲奕正往別墅走回。
現在差不多已經是晚上七八點了,晚風呼呼吹襲而過,雲奕因爲把外套給了雲箋,他身着短袖,冷的直髮抖。
“哥,我剛剛運動過,現在全身都熱着,這外套你自己穿上吧!”雲箋見了,直接脫下外套還給雲奕,也不由雲奕再說什麼。
雲奕張張嘴,忽然咧開俊朗的嘴脣,薄脣輕輕一抹。
妹妹這是關心自己呢!他哪能拒絕妹妹的好意?
於是雲奕趕緊就把外套穿了回去。
回到別墅,屋子裡的燈還亮着,但是大人都還沒回來。
董阮是當官的,平常回家的時間也少,有時候甚至因爲忙碌整夜不歸。
她自己的兒子卻是全託給了貴族學校的老師,因此也很少回家。
而秦依柔卻是得了一個餐廳服務員的工作,薪水相對於做紡織廠的工人時要高出好多,而且相比之下服務員這個工作只要端端盤子收拾一下碗筷就可以了。
只不過下班比較晚,大概十點半左右。
畢竟秦依柔沒有學歷,董阮也只能安排她進這樣的地方工作了。
現在雲箋一家三口都住在董阮家裡,卻也讓董阮家多了一些熱鬧氣氛。
“小箋,哥先回屋休息了,明天一早就會回學校,沒幾天就是我們學校的月考,哥在學校裡複習才能靜的下心來。”雲奕學習很認真,他一到家就對雲箋說了句,便先上樓去休息了。
雲奕走後沒多久,樓上就走下來一碩長的人影,定眼一看可不就是斯繹。
雲箋這纔想起來她借了他的車還沒還呢。
剛要解釋,卻被斯繹好看的薄脣搶去了話語,他率先發問,竟不是先問車子的去向:“你剛回來?”
說到這時,斯繹微微皺眉,他看到雲箋光溜溜的手臂裸露在外,短袖遮不住手臂的寒冷。
斯繹脫掉自己的外套,朝雲箋丟了過來,冷聲道:“晚上涼還穿這麼少,得了感冒我姨還得怪我!”
說着,他微微側過刀削的臉頰。最後那句話,顯然是他瞎編的。
他也納悶了,自己不是要向她問車鑰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