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師本來就非常厭惡雲箋那一副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樣子。
她原本已經不打算給雲箋臉色看了,可得知雲箋是新啓公司董事長後,她卻不得不再次給雲箋臉色。
但是在知道花芸和胡超羣竟然是比雲箋還要厲害很多的存在後,呂老師就瞬間倒戈了。
“你們真的好厲害呀!國際級別的公司誒!天吶!”呂老師湊到花芸面前,說着她還想試圖伸出手去碰觸花芸,大有一種想要示好的意思:
“你好你好,我是龍門市一所高級小學的教師,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我們交個朋友......”
呂老師很不要臉的湊上前去。
只不過這手還沒伸出去碰觸到花芸的身,花芸就一臉嫌棄的瞥頭看向呂老師:“離我遠點!鄉巴佬!”
呂老師伸出手的時候,還有一種她也是貴太太的感覺。
有一種只要她跟花芸交上朋友了,自己也會變成那種讓人羨慕的貴太太了。
可是這手纔剛剛伸到一半,就直接被花芸的唾棄聲給打頓住了。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麼一種人,她覺得自己很厲害,總是信心十足的向一個站在潮流頂端的人伸出手想要交朋友。
卻殊不知自己在對方的眼裡,簡直就跟螻蟻般渺小。
換句不怎麼好聽的話來說那就是你沒幫過別人,別人憑什麼跟你這個低等的人交朋友。
而呂老師就是這種人,她剛纔伸出手的時候是很有自信花芸會理自己的。
可是卻不曾想花芸甚至連個正眼都懶得丟給她。
花芸對呂老師說完這句話後,她就將眼眸轉向了胡超羣,然後拋給胡超羣一個愛的飛吻,四十幾歲的人了,還用嬌滴滴的聲音對胡超羣開口:
“老公~叔叔還沒來嗎?”
“叔叔去停車了,待會兒就來了,寶貝,再等等,別急嘛~”胡超羣拍了拍花芸的屁股,然後邪邪的開口說道。
這話纔剛剛說完,衆人就只見大門口走進來一個強壯結實的男人。
這男人大概已經五十幾歲了,接近六十的年紀,但從外表上看卻並沒有多年邁,頂多才四十歲的既視感。
這就是胡超羣的叔叔,胡霸天!
胡霸天是Z國人,但人卻打拼在國外,現在已經闖出了一番事業,並且他已經將國籍轉到了M國。
胡霸天一走進來,胡超羣覺得自己的氣場都跟着不一樣了。
他叔叔雖然排不上國際十大跨國企業公司之一,可卻也能夠算得上是跨國企業公司的前二十名內。
只可惜全球跨國企業公司排行只排前十名。
但就算如此,他的叔叔胡霸天也是國際上十分傑出的一位大佬了!
“叔叔!”胡超羣看見胡霸天,他很自信的喊了一句。
然後轉過頭來用看待螻蟻的目光看向雲箋,輕蔑的對雲箋,對所有人一併介紹道:
“這位,就是我叔叔,我叔叔的公司可是在全球跨國企業公司前二十名!就是我叔叔的公司,在全世界都是排在第二十名以內的,懂不?”
胡超羣生怕在場的一些人不懂,他還着重的介紹了一遍。
那洋洋得意的模樣,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叔叔的偉大似的。
胡霸天這才傲氣的往這邊一站,他剛剛站到這裡,就忽然瞥到了不遠處的三道人影。
“這......”胡霸天剛纔還有些自信以及傲然的樣子,卻在這一刻瞬間消失殆盡。
在胡超羣、花芸,在場所有人的狐疑目光下,胡霸天往正在打牌的黛安尼三人走去。
雲箋挑了挑眉,微微勾脣。
卻只見胡霸天已經站到了黛安尼三人跟前,他看着黛安尼三人,用不敢置信的眼神巴望着正在打牌消磨時光的黛安尼三人。
“叔叔,您怎麼了......”花芸捏了胡超羣一把,胡超羣會意馬上笑意盈盈的去問胡霸天。
這問話的聲音纔剛響起,就只見他們尊敬的叔叔,他們引以爲豪的叔叔胡霸天恭恭敬敬的朝黛安尼三人鞠了一躬。
然後胡霸天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竟有些害怕的看着黛安尼三人,尊敬開口:“您三位就是古殺傭兵團的三大執行部組長吧?請問三位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