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斯繹微微頷首,他拉着雲箋越過兩名男子,往更衣室方向走去。
留下這兩名男子目瞪口呆。
“我去,少當家這是開竅了嗎?竟然還學會牽女人的手了。”其中一個男子搓了搓手,不俗的俊臉上流露出一絲驚奇,他按捺不住,對另外一名男子說道。
“亞當,少當家的事情不是你我可以隨意議論的,做好你的本職。”另外一名瞧着比較沉穩的男子叮囑一句,轉身走開。
被叫做亞當的男子站在原地嘖嘖兩聲,衝較爲沉穩的男子所走去的方向嘀咕幾句,“去去去,就你莫森最正經!”
......
斯繹爲雲箋定製了一件蕾絲禮服,是純黑色的,並不暴露。
這件晚禮服是他派人要這家店的店主,那個世界頂級的服裝設計師設計出來的,世上僅只有這麼一件,其經濟價值根本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雲箋換好衣服出來後,見斯繹也已經換上了一件正經西裝。
斯繹的底子很好,俊朗的臉龐毫無半點瑕疵,挺拔的鼻樑以及有力深邃的雙眸,透露着一股王者般的氣質。
一身黑色打底的西裝緊貼着他健壯的肌膚。
雲箋出來的這會兒斯繹白皙修長的手指扯着西裝的領帶,側邊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個靜態不可沾染的畫中之人,俊朗、秀氣到無可挑剔。
饒是雲箋前世今生見過不少俊、帥、秀的男子,也敵不過面前這個的一分一毫,她愣了好幾秒。
“怎麼了?”直到好聽的男音傳來,雲箋才反應過來。
斯繹眯眼打量着一身嬌小抹黑蕾絲禮服的少女,眯了眯眼。
每當與雲箋對視的時候,他總會壓下對女人的疏遠感,很想進一步,再進一步的去接近她。
第一次發現這事兒的時候,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十分明白自己,他很討厭女人。
從小至大,只要是有女人的地方,他就會作嘔,若有女人靠近自己半步,他便會惡寒到了極點。
這是怪癖。
而對雲箋則不同,他也深刻的感覺到了。
雲箋嬌小的身軀一直浮現在自己面前,那淡淡的奶香味纏繞在他的鼻尖,讓他感覺到一絲不同。
所以他纔會忍不住接近她,靠近她,甚至還會做出去牽她的手這樣的舉動。
所以當斯繹看見雲箋露出光滑柔嫩的手臂,一身蕾絲禮服勾勒住她嬌小的身軀,發育良好的雙峰已經漸漸顯形時,他忍不住動了動喉結。
“走了。”雲箋動了動紅脣,卻是直接往外走去。
鼻尖少女的清香消散遠去,斯繹頓了頓腳步,後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
M國紐約,三角大廈三十九層,晚宴會場。
正中央位置,一名堂堂正正、氣宇不凡的四十來歲中年男端着紅酒杯,正跟面前的一同齡男子友好交談。
這氣宇不凡的中年男名叫斯褚,正是軍火世家冷閣的當家主,無容置疑也是斯繹的生身父親。
而斯褚此刻正與對面的中年男交談甚歡。
對邊的中年男忽然嘿嘿兩笑,指着不遠處一個靚麗的女子對斯褚神秘說道:“這是我閨女史來香,老斯你瞧着怎麼樣?嗯?夠不夠給你小兒子當媳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