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這是在變相的指責莊稼漢因爲別的事情,這麼快就忘記了還置身在生命危險中的同伴。
衆人一愣,剛纔所有的人都以爲雲箋面對林淑雅和韓鳴的質疑,會出口解釋什麼。
畢竟正處在青春期的男女生都不希望自己被任何人反駁。
可雲箋沒有。
雲箋不但沒有,相反的她甚至還走過去一把抓住莊稼漢的衣領,簡單的教訓了他一頓。
莊稼漢被雲箋這麼一說,狠狠的愣了一下,然後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的同伴還處在危險中,於是莊稼漢撓了撓自己的頭皮,很快就帶路道:
“這邊,在這邊!”
雲箋一把鬆開抓住莊稼漢衣領的手,她甚至看也沒看站在自己身後的一羣高級教官和同學,就這樣邁步跟着莊稼漢走去。
沐盈也跟上了雲箋的步伐,林菀喊了聲“我也去”,也大步跑了上前。
“我們也去!”站在原地,來自全國各地的高級教官愣了愣,心中一陣震撼,他們竟然還沒有人家一個新進高一的女生有意識。
那邊野豬襲擊人的事兒還沒完,他們竟然因爲聽到了震撼的事兒就站在原地,傻傻的愣住了。
高級教官們追了上去,冷寒哲等人也追了上去。
“喂,你們都去了啊,我也去......”林淑雅還是不甘心看着雲箋在衆人面前出風頭,她停滯了兩下腳步,然後往那邊追了過去。
這麼多人都過去了,何況還有教官保護着呢,再怎麼危險也不會涉及到自己。
想到這一點,站在原地的同學們都往那邊跑去。
......
板橋村附近有一塊山坡,山坡的深處就是森林,山坡外有一塊平地。
原先這裡靜謐無比,村子裡也經常會有莊稼漢匯聚起來,一道從這邊進山到山裡去砍柴。
而此刻,這兒少說站了十幾名農民,此時每一位農民手裡都抓着一把鋤頭。
十幾名農民的正對面,一頭大而肥,足有兩個成人這麼大的野豬正發出悶哼似的嚎叫聲,那樣子像是隨時都會朝農民撲過去的樣子。
野豬的毛髮是灰黑色的,這跟家養的豬完全不一樣。
家養的豬是沒有攻擊性的,而野豬是會攻擊人的。
如果仔細看的話,這十幾個農民裡邊已經有人受傷了。
“老王怎麼還沒回來,我們快撐不住了!”有一個腹部剛被野豬供了一下,隱隱作痛的蜷曲起來的莊稼漢喊了一聲。
“該怎麼辦?這頭野豬力道太大了,我們十幾個人都壓根壓制不住啊!”
有人又喊了一聲。
但若是仔細看的話,這頭足有兩個人大的野豬,也受了一點輕傷,它的腹部被劃了一刀,有鮮血涌逆出來。
“這畜牲怎麼這麼難對付!我們十幾個人都壓制不住它!”有人恨恨的喊了一聲。
“嗷!”就在這時,對面的野豬咆哮了一聲,已經開始打算對十幾名農民發出最後的攻擊。
“艹,我們完了!”有人絕望的喊了一聲,但同時他將手上的鋤頭握的更緊了。
“不想死的,都讓開,我來!”就在十幾名農民已經束手無策的時候,一聲天籟般的女聲清脆響起。